,但范陽盧氏就是表明,他們嫁女,也是大方的。
哪怕是做妾,那也是給灞上李家的家主李超做妾。
十里紅妝!
數百輛車的陪嫁,甚至上萬畝田地的添妝,一路之上,滿襄陽的大街上游街,遊了三圈,才送到李家門前。
因為是納妾,李超沒有去迎親。
不過因為這是范陽盧氏的女子,李家還是很給面子的,擺了很熱鬧的宴席,邀請了許多賓客朋友,甚至還特意添了拜堂的儀式。
黃昏。
李府堂上,李超穿著一身大紅坐在上首,崔鶯鶯坐在他的邊上。
盧氏女帶著四位堂姐妹上來,一人端著一杯茶。
先敬李超,再敬崔鶯鶯。
李超接過盧氏的茶杯,看到她的一雙手很纖長很白,遞茶的時候微微的顫抖著。他抬頭望去,才看到盧氏長的確實很漂亮。
膚白貌美,頭髮烏黑。
最重要的是個子高,比崔鶯鶯要高。
高挑、不瘦不胖,就算用後世的眼光來看,這都是個美女。
二八年華,才不過十六歲,但以這個時代標準來看,這姑娘有些晚婚了。
李超喝了茶,然後另四位盧家姑娘的茶也一一接了,每杯飲了一口。喝了茶看人,這四個姑娘年紀明顯比那位要小些,卻也一個個都非常漂亮,盧家女人似乎每個都是美人胚子。
那四個姑娘帶著好奇的目光看著李超,見李超望幾她們,還有些害羞。
而那位盧姑娘,則半低著頭,目光也在打量著她。
目光相碰,李超覺得這姑娘並沒她那四位妹妹們的高興和好奇,好像更多的是委屈。想想倒也是,堂堂五姓女,還是族長嫡出女,按說,比起崔鶯鶯地位都高的多,可卻做了李超的妾。
他范陽盧氏嫡女卻要向清河崔氏分支的崔鶯鶯敬茶,以後做小,確實委屈。
崔鶯鶯接過盧氏的茶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遞過去,但又只遞了一半。盧氏接不到,只得上前一步。
她伸出一隻手來接,崔鶯鶯卻握著杯不放。
盧氏臉羞紅,只得舉雙手來接,崔鶯鶯這才笑著鬆手。
“我灞上李氏,家風嚴格門風好,是詩禮之家,以後一定要謹守家規門風,好好相夫教子,多為李家生兒育女!”
盧氏帶著幾分委屈的答是。
李超看著盧氏有些可憐巴巴,不過他也懶得去管崔鶯鶯和盧氏的這些事了。
喝了茶,這儀式也是結束,盧氏就算是正式入了李家的門,以後就歸崔鶯鶯管了。
李超起身,去招待前來的賓客。
“李相,侯某特來恭喜,我先幹為盡!”
侯君集今天不請自來,看到李超過來,連忙端著酒杯過來,二話不說的先喝了一大杯酒。
李超冷笑一聲。
“侯大將軍今天怎麼賞光?李某請不起你這樣的貴客啊。”
李超這話一出,那邊程咬金故意哈哈大笑,那笑聲,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聽到。
侯君集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他知道這次他要落李超手裡,因此才不請自來,向李超送禮陪罪,就是想要李超網開一面。
結果誰知道,李超居然這麼的不給面子。
想要發作,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相爺,過去是我侯君集多有得罪,我不懂事,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大量。”
“侯大將軍,這話從何說起啊?”李超卻是不肯接話,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給姓侯的面子,這種小人,李超壓根就不想跟他好,哪怕維持表面功夫都懶得做。
“相爺,你何必跟我這樣的粗人一般見識呢,辱沒你一世英名不是。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侯君集自知理虧,這次又落到李超手裡,那案子到時還得李超審,他希望李超能夠放他一馬。
“侯君集,咱們之間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當年你想拜我為師學兵法,我讓你喝完敬師酒,可你喝兩杯就吐我家一地,至今那酒沒喝完。你要真說什麼誠意,那你把那酒喝完再說其它,可好?”
侯君集一想到那次李超擺出來的那麼多白酒,想到喝的胃快出血的那種恐怖感覺,當下臉都白了。
“相爺,莫要逼人太甚!”
“姓侯的,是你自己做的太過份。如果只是私人過節,那麼沒什麼,可公報私仇,在戰場上做出那樣齷齪行為,這是不可原諒的。你也別過來瞎拍我馬屁,我不可能被你三言兩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