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還不錯吧,就是你離開那會兒比較難熬……”我一面回憶著,一面和他述說了這些年來我們經歷的一些事情。
他聽後,沈默了片刻,道:“其實靜下心來想想,只要楚霏微沒有取代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留著他在你身邊倒也沒什麼,何況杏兒喜歡他,定是捨不得他離開……”
我打岔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意味深長地笑著道:“我的意思是,倘若日後他想要賴在你們身邊,你便收他做小,我也不會介意。”
“你的身份變了,觀念果然也不同於從前了。”我搖了搖頭,看著他碧藍色的眼眸,“不僅如此,你的樣貌也和從前不一樣了。”
“樣貌?你是說我的眼睛嗎?”他見我點頭,便接著說道:“大騰國的貴族都擁有自己的眸色,只是這一特徵要到成年之後才會慢慢顯現出來。”
“原來如此,‘塔斯’就是你們那一族的姓氏?”
“不是,‘塔斯’是大騰國皇族的姓氏,由於我為國立下了赫赫戰功,韃靼塔斯陛下才賜了我皇族的姓氏。”
“那麼你知不知道你原本姓什麼?”
“不知道,我一直沒找到自己的族人,大概他們早已消亡於戰火中了吧。”
我見他淡然處之,便放心了些,接著問道:“‘碧諾’呢?這個名字也是大騰國皇帝給你起的嗎?”
“不是,這個名字是我根據自己的眼睛胡亂起的。”他忽然抱起我來,“泡久了不好,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等等。”我忽然想起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個男子,便急忙問他:“在你府上作客的那個男子是誰?你不會也和他在這裡泡過吧?”
“你想到哪兒去了?”他抱著我出了浴池,“他是迦陵迦葉,也就是四年前菱國送去夏國和親的那位皇子。我是奉了韃靼塔斯陛下的命令,才將他養在家裡的,僅此而已。”
我驚異道:“可是我聽說那位皇子已被夏國皇帝逼死了!”
他微笑道:“事實上他沒死,並且逃了出來,逃到了夏國的邊境,我在那裡將他逮了個正著。”
我們說著、說著,已到了房間。
碧諾塔斯等不及將我抱到床上去,還在門口的時候就和我親吻了起來。由於我一直被他抱著,等到了床上,他便順勢壓住了我。我無法思考,囤積了四年的慾望支配著我的身體,我一面熱情回應他的吻,一面用手撫摸著他背上的面板,卻忽然發現他的面板已不如從前那般細膩、光滑,表面凹凸不平的,摸起來像是些陳年的老傷疤。之前在浴間裡,霧氣蒸騰,燈光幽暗,我並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的這些傷痕。我摸著、摸著,找回了一些理智,便推拒起他來。
他放開我,難耐地道:“你不會是不想做了吧?我可忍不了了!”
我悶不吭聲,伸手摸索著他的胸膛,房間裡燈火通明,我可以清楚地看見斜著劃過他胸膛的一道刀疤,我的心彷彿也被人劃了一刀似的,正疼得厲害。
他見我盯著他胸前的刀疤,很快明白過來,無奈地嘆了口氣,道:“我去熄燈,免得你看著這些難看的疤,提不起興致。”
“回來。”我扯住他,翻了個身,將他壓在身下,低頭用舌頭慢慢地舔著他胸膛上的傷疤。
他嚥了咽口水,更加難耐地道:“還是讓我來吧。”
我二話不說,點了他的穴道,這下他便老實了。我的舌頭慢慢下滑,來到他挺立的慾望前。我抬起頭,用一隻手輕握住他高挺的慾望,上下套弄,一面問道:“這幾年我不在你身邊,你都是怎樣解決的?”
他眼裡含著淚光,喘息著道:“就是像……你當年教我的那樣……自己解決……”
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接著問道:“那麼你告訴我,是你自己解決比較舒服呢,還我弄你比較舒服?”
“啊……你弄我……比較舒服……”
“你希望我怎麼弄你?這樣嗎?”
我又低下頭,用舌尖在他慾望的頂端輕輕地舔了一下。他驚叫了一聲,晶瑩的玉液便從他慾望的頂端洩了出來。我趕忙用麼指堵住鈴口,不讓他釋放。
他哀求道:“饒了我吧……信弘……”
我絲毫也不放鬆,逼問道:“說吧,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告而別,還敢不敢奮不顧身,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了?”
“不敢了,我也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好,今次姑且饒了你。”
我鬆了手,他也鬆了口氣,可是他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