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燕姐的幻覺罷了,你看,我的手可一直在這兒的。”大衛顯得很有些憨厚,不似剛剛見到她時的那般氣宇軒昂了。有時候女人恰恰喜歡這種神情與態度的。她會因此而有一種滿足感。
“姐可從來沒有過幻覺,偏偏到了你這裡就幻覺了?”
“要是燕姐覺得大衛有什麼非禮的地方,你現在可以穿上衣服,讓楊姐給你做吧。”大衛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肖飛燕突然抬起手來按住了大衛的手,且以那狐媚的目光盯著大衛,“姐就喜你——來做!”
“你不怕有那幻覺了?”
“我說我怕了嗎?”肖飛燕抓著大衛的手,隨他在她的|乳根上的按摩而動。
肖飛燕本以為她的目光早就讓黃大衛在她身上輕舉妄動了,沒想到手都抓到了這份上了,他卻還如根木頭似地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
肖飛燕忽然間產生了懷疑,她的狐媚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了大衛的胯下。她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大衛那裡已經藏不住那雄性的崛起了,褲子已經被支起了一個頗具規模的小帳篷來。
她這才鬆了手,重新躺好,閉著眼睛,嘴角一抿,笑道:“好好給姐揉,姐中午請你吃飯。”
“燕姐真夠大方的,又是給錢,又請吃飯的,不是哄著兄弟玩的吧?”大衛一邊揉著,一邊笑道。
“你停下。”肖飛燕忽然睜開了眼睛。
“怎麼了?燕姐?”
“你把我包裡的電話給我。”她顯然有些生氣了。
大衛乖乖地將電話從她的包裡取出來遞到了她的玉筍一樣的手上。她迅速地撥通了一個電話,那邊剛問什麼事,她便簡捷地說道:“拿一張支票過來,順便帶上我的章子,我在黃氏精華。”
“燕姐,你這是?”大衛做出一副很尷尬的樣子,一點也不顯油滑。
“姐就想讓你按摩得舒服一點,別分神好不好?”
“能!”
大衛再次提神凝氣,弄出一副大師的樣子來,兩手在肖飛燕身上雲了起來。肖飛燕頓時覺得那胸脯與小腹之處如有一層暖暖的絨毛在她那潤滑的肌膚上掃動,那暖氣漸漸穿透肌膚深入皮下,讓她的五臟六腑都受用起來。
大衛想讓那氣感到哪兒,那氣感就會到達哪兒,所到之處,無不讓肖飛燕覺得酣暢淋漓,舒服透頂。
“啊——舒服死了——”肖飛燕覺得彷彿自己躺在溫泉裡,讓一雙神奇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捏著,那舒服熨帖的滋味直達骨頭縫裡去了。
最關鍵的是大衛的意念已經到達了她的腎部,在慢慢地激發著她的性神經。這讓本來就搔首弄姿的肖飛燕漸漸產生了一種性的渴望。她不禁睜開眼睛,又看了看大衛那張英俊的臉。
“要是你的手能觸到姐的面板上,我想那效果會更好一些的。姐身上又沒有面板病,你放心的摸就是了!”她那狐媚的眼睛再次向大衛施展著勾魂攝魄的魅力。
“我怕姐生氣。”大衛憨厚的笑了笑。
肖飛燕再次抓住了大衛的一隻手,忽然變得柔情似水起來:“剛才姐打電話的樣子嚇著你了吧?”
“我真是怕惹燕姐生氣。養顏必須做到心平氣和的。”
肖飛燕的手越來越緊了,“可姐更圖個舒服!”
她的手抓著大衛的手慢慢從她的小腹上往上移動,朝著她那高聳的玉峰進發,眼睛直直地瞅著大衛的反應。大衛故作緊張且有些害怕地讓自己的手微微有些反抗,這給了肖飛燕更大的快感。她慢慢地閉起了眼睛,她怕大衛因她的目光而退卻。
“就是這兒,給姐按摩一會兒吧。”她的聲音那麼纏綿動人,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謝了個屌的。
“對!就這樣!再重一點兒,把手鋪開——對!對!就這樣——啊——爽死姐了——”肖飛燕配合著大衛給她按摩的雙手暗暗地往上挺著胸脯。
起初是肖飛燕將大衛的手引到了她的胸脯上,現在則是大衛兩隻大手平鋪之後按在了她那嬌挺的玉|乳之上,轉著大圈地揉了起來,而肖飛燕舒服得兩手抓在那扶手上不斷地微微搖晃著她的上體,讓那美妙滋味擴散開來。
現在已經不用肖飛燕來指揮,只所以開始還得她肖飛燕拉著大衛的手,是因為大衛想讓她自己提出那種要求來,而半點都不會讓她覺得他黃大衛是在勾引她或是調戲她。大衛越是會裝,女人就會越著急,一著急她自然就會主動起來。
大衛現在完全憑著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在肖飛燕的胸脯上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