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奴僕關係。最主要的一點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肖爺是靠尚家的,所以人家屋簷下該低頭的時候還要低頭的。
肖爺把自己的位置擺錯了,所以他必須是要死的。不過現在的尚家不會動手,他們還要利用肖爺的。除了肖爺的能力,還有就是拉住我師兄劉平,同時要牽制我和金南天。
從現在已知的情況上可以看出,師兄劉平雖然是尚家搭救出來的。但是沒有肖爺,師兄不會來這裡的。也就是說,師兄劉平有什麼把柄在肖爺的手中。肖爺死了以後,師兄沒有了顧忌了肯定會離開這裡。
而如果現在的肖爺死了,師兄離開的話,就缺少了制約我和金南天的了。這以後都是我和金南天說了算,對尚家也是不利的。就算肖爺死了師兄沒有離開,也不會聽從他們的而是和我們合作,或者依附在我們這一邊。這都對他們尚家不利的,老謀深算的尚思幸不會這麼傻。
不過從我和金南天反對,在李家看守的墓葬下面是這個大墓的事情上可以看出。肖爺顯然對我們的的分析不願意相信,而且從內心深處都是抵制的。
但是就算你再怎麼抵制,我們分析的和尚家所傳的口訣是一致的。至少很多地方,都是能夠對的上的。不僅尚思幸比較認可,就是我的師兄劉平也比較認可。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對肖爺的權威,也是一種削弱。不過我有一點還是比較奇怪的,金南天怎麼就看出這是六丁六甲陣了。說真話,我都沒有看出來的。這傢伙難道學過這些麼?我看不是很像,但是金南天肯定是一個讓我難以琢磨的傢伙。
肖爺看著我們做的實驗,好像還是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他嘴上卻沒有好話,直接說道:“哼,這能說明什麼?就算你們說的和做的這個實驗,能證明得了什麼呀?只不過是一套糊弄人的把戲,找墓還得看真本事。”
他的話不僅引起我的反感,就連金南天都有些生氣了。他剛剛要說話,卻被我搶先說道:“是得靠真本事呀,可是這麼多年肖爺都沒有找到這座墓。不知道是肖爺的本事不行,還是老了有些不中用了。”
我這會忘記不應該叫他肖爺,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說我這麼叫也沒有什麼錯。他很生氣的看了我一眼,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我習慣性的,要去拔腰間的銀奴。
可是手捱到腰間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現在是阮世傑。幸好銀奴不在,如果這會真的拔出銀奴的話,不僅師兄能認出我來,估計在場的人都能認出來。
我鎮定自若的笑了笑說道:“現在也就是上了點歲數,要是在以前的話。你敢這麼和我橫,就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不出來也得出來一把綠刀子。”
說著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對尚思幸說道:“尚老我和天哥的分析就是這樣的,如果你們不信我們可以退出。說真的,就是現在給我一座金山,我的興趣也沒有那麼高了。”
尚思幸一聽立刻說道:“哎呀一點小小的矛盾,世傑就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既然都是討論,我們有些爭執也是難免的。我看這樣,大家都累了,先去休息。晚飯的時候,我們再討論這個問題。”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南天,他淡淡的說道:“世傑,我們是衝著尚總的面子來的。能說這麼多,是因為尚老的睿智。咱不和別人一般見識,就聽尚老的話先回去休息。”
我白了肖爺一眼,對金南天說道:“我聽你的,也聽尚老的。走天哥,我扶你去休息一下,也該給你的腳上上藥了。”說著扶著金南天就要出門。
尚思幸立刻說道:“小杰,去給世傑和南天要個套房,儘量安靜一點的。他們也累了一天了,讓他們先好好休息一下。告訴手下的人都不要去騷擾,讓他們養足了精神晚上再說。”尚傑應了一聲帶著我們出門了。
尚傑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套房裡面,客氣了兩句就走人了。金南天看著我說道:“世傑,你剛才也太沖動。都給你說了多少遍,就是改不了你的狗脾氣。”
我知道金南天的意思,怕這裡有竊聽裝置。我正要過去檢視,金南天立刻朝我擺了擺手。雖然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只是說道:“剛才是有些衝動,如果他不跳起來我也不會這麼衝動的。”說著扶著金南天坐下。
他拿過一張紙在上面寫著,我很快明白了原來金南天的意思是,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就算找到了竊聽裝置也沒有辦法。這傢伙考慮的真細緻,這些都能想到。
金南天沒有讓我上藥,只是自己去洗手間上的。我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是我尊重他的意思。金南天上完藥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