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他故意前傾身子,用手掌託著自己的左臉,似乎又覺得這樣太矯情,不像個男人,他又坐直身子,但至於他的左臉,他還是有些在意,便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腕間忽然傳來一抹熱度,遲嵐徵然地僵住身子,鼻尖繚繞著成熟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全靄居高臨下的抓上了遲嵐細瘦的手腕,一雙鷹眸跳躍出熱烈的光線,他輕聲說:“就這樣,就很好。”全靄說著,鬆開了緊緊握著遲嵐手腕的大掌,順勢為遲嵐把被他搞得有些蓬亂的劉海捋順在小男人的耳後,柔情似水登時溢滿出來,男人笑而不語地退回了位子。
“抱歉,我、我其實並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儀容。”遲嵐緊張的想為自己辯解,他的確不是特別注重外貌的人,只是任誰在自己愛慕的人面前,都想展露自己最好的一面。
“難道你沒看出來?”全靄放下手中的高腳杯,沒頭沒尾的問著對面仍有些手足無措的遲嵐。
“什、什麼?”遲嵐有些沒在狀態,他在擔心全靄會不會覺得他是很看重外在的男人。
“看來我今日出門前打扮得還不夠精心。”全靄笑呵呵的看著遲嵐,這算是替小男人找了個臺階,也是某種程度上的暗示。
果然,坐在他對面的遲嵐在聽到男人的這句調笑話時又是一陣,那剛剛在臉頰上消退下去的紅暈又迅速地加重變色。
“好了,我們快些,今日有部比較不錯的片子,四十分鐘後開場。”男人說。
“嗯。”遲嵐輕聲應允。
一刻鐘後,兩人結束用餐,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