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邊緣聳聳肩自我嘲笑道:“而且他偷走了我的衣服,呵呵。”
“噗哈哈哈,丫的這貨我喜歡哈哈哈哈,該,你活該。”全釋落井下石的打擊著一臉無所謂的邊緣。
“我正找他呢,月光對門的鄰居?呵呵,有意思。”邊緣不爆粗口的時候真的很斯文,儒雅謙和,每一個笑容,每一個神色,每一個動作都高貴極了。
“你們別作損!”對於這倆男人不懷好意的對話,遲嵐顯得很是不屑,再看邊緣,竟是掏出了手機也狗血的貼上去拍攝起倚靠在車體上擺出各種撩人Pose的依依。
“走吧!”瞧著邊緣走過去,全釋靠上遲嵐把手搭在遲嵐的肩上道。
“啊?”遲嵐不解的仰首望著全釋。
“回家。”全釋眉眼帶笑,一副好老公的典範。
“啊喂,等下啊,不和邊緣說一聲啊?”被全釋拉著往外走的遲嵐當然不瞭解他家男人和他那群死黨的神交,神馬都不用說不用問,一個眼神足已。
“說你妹說!趕快走。”全釋扯著遲嵐就快步走出了展覽館,隨即把小男人塞到車子裡然後朝著裕華市揚長而去。
一來一回一頓折騰,就為給遲嵐買輛車子,傍晚七點來鍾,全釋才將車子開到瘋吧的停車場中,然後倆人並肩踏入瘋吧,遲嵐還惦記著今兒第一天來上班的嶽明朗呢,一路上就和全釋嘮叨了半天,搞得全釋都想親自過目一番,看看那嶽明朗是不是三頭六臂,不然怎麼要他的小刀疤嘮叨了一路?
夜色悽迷,光線幽昧,遲嵐與全釋才一踏進瘋吧就瞧著保安一部的幾名保安陸陸續續的朝著大廳裡飛奔而去,不禁驚奇是何事,全釋伸手一把撈住一名急急向裡跑去的保安問道:“出了什麼事?有人鬧事?”
但見那名保安滿頭大汗的道:“老闆,咱這原來的服務生洛曉蒙來消費,好像是被另外消費來玩的客人纏住了,然後黎繼峰也不知怎麼就和客人打了起來。”全釋緊蹙眉頭,聽後也沒做任何表示,而是鬆開了鉗子似的捏住那保安手臂的手掌,那保安書了句那我去了便拔腿就跑了進去。
“你不去看看?”瞧著全釋轉身朝著經理室而去的遲嵐開口詢問。
“多大點屁事還用我?過來,和我回房間。”全釋頭也沒回的朝著長廊裡拐進去,不過男人還是把手伸到背後示意遲嵐抓上跟他來。
遲嵐有些小無奈,搖頭嘆了口氣小跑著跟了上去,把手搭在全釋手掌的瞬間便被男人牢牢地抓住,然後男人用力向前一帶,就把遲嵐整條手臂夾在了腋窩下,抬眼瞄去,男人習慣性的勾唇,露出一抹足以蕩人心魄的壞笑便美滋滋的大步流星的朝前方而去。
一進屋遲嵐就先把燈開啟,折騰一天全釋似乎是累了,大喇喇的往沙發上一坐就栽了下去,很是放肆的把雙腳搭在沙發扶手上交疊起來。
“老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釋。”遲嵐說話間已經走到了飲水機前,隨後他接了一杯水走回來遞到閉目養神的全釋唇邊:“喏,喝口水,瞧你嘴唇都裂了。”將水杯遞出去,遲嵐一屁股坐在了全釋的身邊。
仰脖子幹掉遲嵐送過來的水,全釋又生龍活虎起來:“媳婦兒,來嘴一個。”
“滾犢子,和你說正事你老鬧。”兇是兇,遲嵐有曉蒙這種對全釋一往情深的情敵也著實鬧騰,心煩至極。
“操,小三兒都登堂入室了,你丫這做大的有點覺悟成不?”全釋敏捷地翻個身,用手撐起自己的面頰衝遲嵐擠眉弄眼,大手也不老實的爬上遲嵐的背脊得瑟起來。
遲嵐皺眉瞪眼,滿臉的狠勁,還真把全釋嚇了一小跳,忽聽遲嵐咬牙切齒道:“我——的——覺——悟——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哎呀我操!”全釋一聽急了,撲騰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低吼:“你敢!”你他媽敢小刀疤,你他媽敢在外面東扯西扯的看老子不和老鬼磕死你,媽的!!!
“憑雞巴啥啊?你們哥倆一個兩個的都有追求者,到我這毛都沒有了?”遲嵐氣不過的吼出來。
咚咚咚!禮貌的敲門聲突兀地響起,擾斷兩人還未開始的爭執,遲嵐扭頭衝著門口道:“請進。”旋即快速打理一番自己的儀容。
很意外,推門而入的是手捧著一大束藍色妖姬的嶽明朗,戴著墨綠色沙宣發的男人張揚灑脫:“嵐,有你的花,我正好順路都給你從前臺捎過來了。”
“哦是嗎?那謝謝你,誰送的?”遲嵐急忙從沙發上起身走過去把花束接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