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無賴,臭流氓,我跟你沒完”
想想又覺得跟他沒完不對勁兒,她又嚷嚷:“鬼才和你沒完,你和鬼沒完去吧,我一定要報仇,我要報仇……”她喊了好一會兒的報仇,突然間又坐了起來,紅著臉摸了自己腿間的部分,發現那裡的絨褲潮乎乎的,羞得更是不行,喃喃的罵了一句,跳下床到衣櫃裡找了衣服,拿著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響起,伴隨哼哼唧唧的歡快小曲兒,宋大美女沐浴起來……
宋漩晚飯沒吃,就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史東雷隨即也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宋家。
盧月琴和宋光輝只以為他們都是恰好有事兒,看到了兩人接吻的六個小丫頭卻都懷疑他們是去偷偷約會了,笑得都是賊兮兮的,弄得宋家夫婦都莫名其妙。
小丫頭沒有猜錯,但是也猜錯了。宋漩和史東雷先後離開宋家,是去見面了不假,但並不是去約會,而是去談判
夜色微瀾,史東雷走進了松江唯一的一家酒吧“夜未央”,這裡他還是第一次來,感覺有些陌生。
夜未央裡面的人很多,感覺裡面不像是傳說中的酒吧,而像是集市。史東雷不喜歡這種吵吵嚷嚷的環境,可是既然美女有約,他也不能不來啊。
在酒吧最裡面的某個角落裡,史東雷找到了宋漩。她現在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套裝束:短短的黑色小皮裙,黑色的翻領毛衣,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長筒皮靴,長髮挽了一個簡單雅緻的髮髻,臉上畫著淡淡的妝,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文雅中透著性感,雖然不如她不戴眼睛時迷人,卻也別有一番動人風致。
現在,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男人,一個貌似英俊實則猥瑣的男人。這個男人正在和她說話。
“小姐,我能請你喝杯嗎?”
“你母親才是小姐”
“你怎麼罵人啊,真沒素質”
“我沒罵人,我從來都不罵人,我不會罵人!”
“你是說我不是人?”
“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你是不是人不能問我,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我操,給臉不要臉,非得老子……你敢打我?”
“弱智,我都打完了,你還問我,有用嗎?”
“臭婊子……啪”
“你|他|媽是誰啊,敢打老子”
史東雷淡淡的看著站起來的中年男人,對方的身量比他還要高出一截,而且也強壯了很多。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這個男人的旁邊又站起了好幾個男人,看起來都是一夥人。
“打你是看得起你”史東雷理都沒有理這個男人,伸手將試圖看熱鬧的宋漩拉起來擁在懷裡,瞄了這夥人一眼,冷笑說:“如果你們都是本市人,我建議你們都老實些,如果你們都是本省人,如果想要動手的話,先準備好棺材。如果你們是外省人,作為東道,我給你們一個離開的機會”
“操|你|**,你嚇唬誰呢?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六哥,松江頭一號的六哥”一個留著炮子頭的小年輕罵咧咧的說道。
史東雷的臉色沉了下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小年輕:“小子,你給我記住了,你剛才那句髒話,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他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那幾個人似乎也都毫不在乎,就看著他打電話。
六哥外號六子,這個名字,史東雷早就聽過。前生時候,這廝傻了吧唧的惹了一個省廳的衙內,結果給弄進去,在拘留所裡自殺了。說是自殺,但是暗地裡人們都清楚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史東雷撥打的是報警電話,而不是求救。不過,他們還是不在意,因為他們上面有人。
過了不到三分鐘,警察沒來,酒吧的老闆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六子,你好像不管這片兒吧?”酒吧老闆朝宋漩點了點頭,詫異的看了一眼史東雷,語氣十分不善的盯著六子。
六子抽著煙,一臉的囂張氣焰:“怎麼著,以後我就管這片兒了,你不滿意啊?”他身後的幾個人都躍躍欲試。
酒吧老闆也是松江赫赫有名的人物,名叫鄭義,黑白老道通吃,在松江有一家酒吧一家歌廳還有一家洗浴中心,現在老實了,當年卻是松江橫著走的人物
鄭義臉色更冷,然後又笑了起來,說道:“你要是想幹,咱們出去,後院不但有地方幹架,還有地方埋死屍”他身後的那幾個人都十分的安靜,可是那股子彪悍勁兒,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他們都是退伍的軍人,還是武警部隊出來的軍人
就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