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情況下,存活長度相當驚人的時間。”
“怪可怕的。但是不管它多難搞,總得有個最初的傳染源吧?是哪個研究所之類的地方洩漏出去的麼?”馬青海問道。
“你們還記得去年五月爆發全球、幾乎所有人都染上的那場新型流感嗎?”研究員反問眾人,“那時候你們是不是都感冒過?”
在得到對面七個人一致的肯定答覆以後,他不慌不忙地丟擲了又一個震撼當場的事實。“寄生菌的孢子就是在那個時候進入大家每個人體內的。可以說,我們在去年五月就都被感染了。但那卻與世界上任何一個生化研究所都無關。”
“我和爸媽,還有旅行社裡的同事都有幾天感冒,但大多數人都不嚴重,很快就好了,連醫院都沒去,只在電視上聽說有些人尤其嚴重,當時還感覺幸運來著。全球人都感染麼?那一定得要很多孢子才夠……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沒開口的袁茵臉上顯出緊張的神情。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研究員嘆息道,“二戰時期,納粹德國進行過很多違背常倫的科學實驗,其中就有一項對‘起死回生’的研究。”
第45章 馮索倫寄生菌(2)
“而且,這並不是簡單的迷信神秘主義那麼荒謬,納粹的的確確地在這方面取得了進展。這場研究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納粹黨內的著名化學家亨德里克·馮·索倫博士。在一九四五年春天的時候,馮·索倫在盟軍俘虜納粹黨衛隊隊長希姆萊的過程中被擊斃,死前將其所有研究與實驗成果付之一炬。英國軍隊只在一片廢墟里找到馮·索倫博士所記載隻言片語的工作筆記殘骸。其中就有一種全新的真菌結構圖樣,伴隨著一系列複雜的推演化學反應方程式。不久德國戰敗,馮·索倫‘起死回生術’的相關研究人員與資料便再不見蹤影。當時的盟國科學家認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