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就在這時,鳴鳳城洲府官邸之中,一道道濛濛的光亮升起,隨後就看到一個個人影從其中跳躍而出,在整個鳴鳳城之中不停的奔走,人影所過之處,究極響在耳邊的聲音,立刻就變得沉寂下來,只是卻並沒有消失,只要仔細傾聽,仍舊能夠聽得到。
看到這些人影,鳴鳳城之中響起了一陣陣止不住的驚呼聲。
“啊!這竟然是以前的洲長錢世林,他不是深入魔界中消失了嗎?怎麼竟然還活著?這太不可思議了。”
“真的是錢世林?!我的個天,當年魔族衝破封印,禍亂鳴鳳城,本想著搗亂後馬上離開,是錢洲長憑藉一人之力,硬生生的在封印之地與魔族殊死血戰,最終將魔族硬生生的給擋住,為鎮魔軍前來剿滅魔族贏取了時間,後來錢洲長感覺自己因為疏忽釀成大錯,隻身一人前往魔族,發誓要在魔界中再開新疆域,自那之後,就再也沒有錢洲長的訊息,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我聽在魔族鳴鳳城做生意的人說,錢洲長剛剛到達魔界的時候,簡直是勢不可擋,硬生生的開闢出一縣之地,打的魔族潰不成軍,只是後來再一次外出的時候,被魔族設計,不惜代價、不計犧牲的將他給拼死了,這應該不是他本人吧?!”
“這都不是本人,你看這個過來的,乃是當年鎮壓道院叛亂的大理院院首郝慶豐,這人當年執掌大理院,恩怨分明、嫉惡如仇,鳴鳳城的道院中有人意圖勾結妖族,圖謀一處洞府,被郝慶豐院首探知,隻身一人進入道院,直接將此人擒拿,隨後在道院的圍攻中飄然而後,後來拿出如山鐵證,將那人拎到道院門口行刑處死,這件事當年可是轟動一時。”
“我也聽過這件事,郝慶豐執掌大理院的那段時間,是鳴鳳城政務系統威信最高的時候,哪怕是道院因為這件事多次找他的麻煩,可是他仍舊我行我素,直到最後也未曾低頭,壓得道院抬不起頭來!”
“就這件事,整個鳴鳳城但凡關注洲府官邸的,誰能不知道?道院的人雖然恨他恨得牙癢癢,可是郝慶豐此人剛正不阿,每做一件事都是師出有名,尤其是那幾次處決道院中人,更是鐵證如山,就算是不服也沒有用!”
“是啊,鐵筆直斷、一身忠膽,據說此人用過的判案之物,後來被送到皇城大理院中使用,有著不可思議的妙用。甚至有人說太可惜,如果不是因為郝慶豐修為太低,導致最終壽終正寢的話,這一套斷案之物,當可煉製成法寶。”
“看看,那後面又出來一個人,這人好像是警務院的人,可是看他的衣服,怎麼樣式那麼古老?而且還戴著面具,這到底是誰啊?!面具怎麼這麼熟悉?!”
“哎呀,我想起來了,這人是警務院的警魔餘顛!就是他,不會有錯的,這面具就是此人的標誌,竟然有他的身影,這些人一定都不是真的了,當年餘顛覆滅無數宗門,被宗派界冠以魔警的稱呼,後來被設計,宗派界出動幾大真君將他絞殺,這件事還成為鎮東軍進攻宗派界的藉口,曾經發生過一場極大地戰鬥。”
“我也想起來了,這餘顛最狠辣的地方,還不是對宗派的攻擊,他說那是鎮東軍的事情,他最出名的,是對鳴鳳城中宗派安插人手的絞殺,那可真叫一個狠,很多宗派多年的佈置讓他摧毀,鳴鳳城中那是最混亂的一段時間,隨時都會爆發戰鬥,所以他才會被稱為魔警!”
“沒錯、沒錯,我記得郝慶豐曾經說過,他說自己能夠如此風光,壓得道院抬不起頭來,都要多虧餘顛之前對宗派界的打壓,否則宗派界的人與道院勾結的話,他是沒有辦法將道院的氣焰壓下去的!”
“快看這人,天吶,竟然是蕩妖尊者胡不平,這人可是我們人類修士的驕傲,不僅是我們天運帝國尊敬他,就連宗派界的修士也對他無比尊崇,他流傳的下來的蕩妖心訣,據說乃是元嬰功法,本身對妖族有剋制作用,更是能夠藉助妖族的本命精血來修煉,被妖族不惜一切代價給弄的殘損了。”
“竟然是蕩妖尊者胡不平?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據傳胡不平就是鳴鳳城一個普通的武館弟子,又一次他父母外出被妖族所害,年紀不大的他將武館處理掉,隨後就加入到鳴鳳城洲府官邸之中,後來一步步成長,自創了蕩妖心訣,一生以殺妖為己任,在被妖族圍殺的時候,連一個後人都沒有。”
“哎,本來蕩妖心訣對妖族有剋制作用,如果流傳下來的話,妖族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勢力強大,可惜呀,最終被妖族的秘術給毀掉了,聽說現在在南蠻還有部分流傳,我們天運帝國已經很久沒有這部功法的訊息了!”
“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