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啊……他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忍不住在他身上瞄來瞄去……瞧這雪樣的面板,線條柔美的脖子,纖長的體態,高貴的舉止……他要是能躺在我床上,嘿嘿……
他想象著慕容智不穿衣服的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旁邊的陳皓霆用力踩了下他的腳,他才吸溜一下,口水咽得咕咚一聲。
慕容智也才理會到陳皓霆竟然也在這沙龍里,真是物以類聚。
他感到無比的噁心,剛想起身離開,只聽殷名揚“咦”了一聲。
順著殷名揚的目光看去,他終於知道他“咦”什麼了,心下一沉。
“那……那不是唐駿嗎?”殷名揚說。
“你也認識唐駿啊?”陳皓霆驚訝地說。
“我何止認識啊?”殷名揚拖長了語調說,“我還上過他呢!”
“你就吹吧你!”一個男人說。
“是真的!”殷名揚說,“我上他的時候,他還從沒被人上過呢!是真正的處男啊!他簡直太有滋味了,銷魂啊!”
“你可別亂講話,他現在可是四少爺的人啊!”陳皓霆覷了慕容智一眼,被慕容智鐵青的臉色嚇了一跳。
“怎麼?四少爺也好這口兒啊?”殷名揚驚喜地說。
嘭地一聲,酒杯被慕容智生生捏碎了,酒灑了一身,手也被玻璃碴劃出了血。
眾人都嚇了一跳。
侍者連忙過來收拾,慕容智淡淡說了句:“沒事,別聲張。”
他怕把唐駿引過來。
唐駿還在被那幾個女孩子纏著,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兒。
慕容智拿出手絹,抖開,纏在手掌上。
“這個……不會有玻璃碴在傷口裡面嗎?”殷名揚問。
“玻璃碴不在傷口裡面,在心裡。”慕容智沉聲說。
殷名揚眨巴著眼睛,沒聽懂。
“都怪你亂說話!”陳皓霆幸災樂禍地說。
“有什麼啊,大家都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啊!”殷名揚不在乎地看著慕容智說,“你也上過那小子嗎?滋味不錯吧?哪天你玩膩了,就把他送給我吧,我還沒玩夠呢!”
慕容智唇邊泛起一絲冰冷的笑容:“好說……”
………………
佈局
殷名揚一聽慕容智說“好說”,更來勁了,竟完全忽略了他眼中像小火星一樣危險的訊息。
他眉飛色舞地說:“我的手一放到他身上,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上那種屈辱又強忍的表情,真是有滋味!有滋味!嘿嘿……”
“真看不出來啊!”陳皓霆看了唐駿一眼,“這小子在我手下做事的時候,犟得像牛一樣,怎麼就能乖乖爬到你床上去了?”
“老子花錢大方啊,哈哈……”殷名揚說,“錢能讓女人躺下,也能讓男人躺下!”
慕容智在自己掌心的傷口上狠狠按了一下,疼痛可以提醒他保持冷靜。
“你別說,這小子真是賺錢不要命!”陳皓霆說。
“四少爺,你是如何降服他的啊?”殷名揚問。
“我想你誤會了,他只是我的保鏢。”慕容智說。
“你沒上過他啊?”殷名揚痛心疾首地說,“可惜了可惜了,真是浪費資源!”
“我就說嘛,四少爺怎麼會對男人感興趣呢?”陳皓霆說,“只有你這變態才會有那種嗜好!”
“你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兒!”殷名揚說,“我跟你說啊,你要是嘗過了……”
殷名揚話還沒說完,一位男士走過來,舉杯與陳皓霆寒暄。陳皓霆站起來說:“我們去那邊說吧,失陪了四少爺,失陪了各位!”
在座的其他人早已經厭惡了殷名揚不堪入耳的話語,只是礙於面子,沒有離開。現在一看有人離開了,連忙也起身離去。只剩下慕容智依然神態自若地坐在他對面。
“這些老小子一肚子的雞鳴狗盜,裝的什麼正經!”殷名揚嗤笑著,點了一支雪茄。
慕容智靠在沙發背上,微微笑了一下。他星眸半張,醉意朦朧地斜覷著殷名揚,把殷名揚看得欲、火焚身,心癢難耐。
這迷死人的小子莫不是對我有意思吧?這明明是挑逗的眼神嘛……殷名揚心裡琢磨著,但也不敢貿然造次,畢竟慕容家他是惹不起的。
慕容智慵懶地站起來,緩步走到殷名揚面前,緊靠著他的身畔坐下來,兩人的腿幾乎貼在一起。
慕容智歪著身子,用手支著頭靠在沙發背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