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對不起,嚇到你了。”他以退為進道。
反而叫江映兒不好出言責備。
兩人氣息交纏,滾熱。
江映兒心內的燥火翻湧,夜色朦朧,氣息有些不對了,藥壓了好久,越積爆發時越厲害。
江映兒推他的胸腔,怕傷到他,輕輕的,像撒嬌一樣。
“你”半天,江映兒才想到一句,“你用晚膳了嗎?”
她沒有忘記聞衍,匆匆晚歸。
從前江氏就喜歡這樣問,每次他歸家時,好久沒有聽到了,彷彿回到從前。
聞衍沒有用,安置好江映兒後,他忙得不可開交,一回來就來找她了。
“還沒有。”
他追上來,說話的時候,氣息係數打在她的側臉上,中了回春的骨麻感猛竄上來,江映兒不敢推他,她彎身要往旁邊跳下去逃離。
聞衍瞭解她的路數,攥捏住她的手腕,大掌攏住她的後腦勺,聞衍低頭噙吻上去。
強勢的闖入,掠奪她的甜美芳香。
他越發擠進來,身子逼近,鐵臂將她繞抱在懷中,掌著她,不許她逃離。
江映兒被迫承受,她發現聞衍比上次要更精進,勾著她的舌。
反覆親,吸。
在男人的強勢中和一貫不知足中,沒輕沒重。江映兒心嘭跳,身體裡殘留的藥力被他勾了出來。
又癢又麻,她的眼睛有些溼潤了,攥捏著聞衍的衣衫,揪得好厲害,無所適從到了極點。
聞衍也不問她了。
久違的熱,聞衍親不夠她的甜唇,居然知道憐惜,略停了停。
他的唇停在江映兒飽滿的額面上,聲音沙啞,“映兒”
“對不起”滾燙的額頭相貼,“我剛剛真的很想親你。”
怕被拒絕,索了強。
久久等不到懷中心愛女子的回應,聞衍睜眼見她臉上薄紅,她渾身發顫,鼻尖沁出汗,瞬間反應過來,她的藥性一次發作了。
“映兒。”
江映兒身上抖,忍到眼神迷濛,她捏著聞衍的衣衫,隔著料子,險些把她的手心掐爛。
聞衍輕聲叫她鬆手,拿著江映兒的手腕,放到他的肩膀上。
“扶穩。”
他的唇逐漸親下來,從額頭到鼻端,再到側臉,任何地方都沒有錯過,轟得好熱。
江映兒抬眼,努力使自己從藥性帶來的衝動當中抽身。
“不行”
聞衍短暫的停下,“映兒,我說過你可以用我。”
“不必有任何壓力。”
江映兒眼下快要瘋了,要說一次是徹底的藥物推動的一個結果。
第一次就是藥和身體雙向的推動,攪得她又要快哭了,像有小螞蟻鑽在她的骨頭縫裡遊走。
只有聞衍的撫吻,才能緩解她的痛楚和不安。
“你的傷”
“不礙事,我又不用手。”
是也的確是。
“萬一傷口又裂開”聞衍再次封住她的唇。
甘霖逢雨露。
江映兒的靴子掉到地上,露出潔白如玉圓潤的指頭。
腳踝又白又細,垂纏在他的腰間來回蕩,弧度晃得極美。
板凳桌椅被撞得後退不止,挪出好遠。
一下接一下,溢位似隨著拍打海浪的聲音。
“”
怕她累,聞衍抱著她轉到榻上。
花珠在外聽著裡頭的動靜,她雖然遲鈍老實,也知道里面的動靜是怎麼回事,況且還傳出來聲音。
小姐適才還不找繃帶,怎麼就
雖然知道兩人之間的確是有那麼一點事,未免這說來就來。
江映兒翌日醒過來,聞衍不見了,被褥上沒有餘溫,他的氣息極淡,顯然走了好一會。
花珠聽到動靜就進來了。
江映兒聞到身上熟悉的味道,聞衍給她身上過藥。
“小姐。”
花珠進來伺候江映兒梳洗,小心翼翼扶著她。
又給她拿早膳,江映兒問,“聞大公子呢?”
“小姐,聞大公子去整頓軍馬了。”安頓好落腳在沙城的地方。
聞衍殺跑了佔據沙城的羌族人,不僅破了他們的斷絕糧草,更解救了沙城被壓迫的百姓。
知府設了慶功宴,請聞衍過去飲用,幾多巴結之言。
誰知道聞衍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