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眨巴著眼睛還沒說啥,韋爾奇就大聲喊道:“呀,阿帕契,你醒了,我們快去吃飯吧。”
說著,起身,“嗵嗵”跑向洞穴口。
小雌獸的眼睛在加斯拉熊躍出洞穴口的一霎那迅速閉上。
他的眼睛根本無法承受那對他來說現在耀眼無比的太陽。
“阿帕契醒了?”凱勒曼把叨著的一頭角羊甩到地上,“怎麼還是閉著眼睛的?”說完,懷疑地看著韋爾奇。
加斯拉熊連忙放低身體,沒辦法,對月熊來說,它的體型太龐大了。
“它睜開眼睛了。你看——”
小雌獸正把手指捂在眼睛上,胖乎乎的臉擠成一團。
“陽光太刺眼了吧。”凱勒曼擋住小雌獸頭上的太陽,把它從韋爾奇的手臂上抱了過來,“你去洗洗臉和手。”
“什麼?”加斯拉熊睜大它的眼睛,“凱勒曼,你說什麼?”
“洗臉洗手。”凱勒曼看著懷裡的小雌獸慢慢把遮住自己眼睛的小肥手放下來,然後向他露出一個純潔無比的笑來,心裡頓時感覺世界一片美好,轉頭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加斯拉熊。“從今天起,每天早上都要洗臉洗手,否則不能抱阿帕契。”
“好麻煩啊——”加斯拉熊長叫,然後,在看到小雌獸乖乖由凱勒曼抱著向他眨巴眼睛的樣子,又屁顛屁顛地跑到瀑布那裡去洗手和臉了。
對小雌獸來說,接下來的日子都過得悲催無比。
它每天在兩位熊兄熊弟的照顧下,只吃野果,感覺從嘴巴里到肛/腸裡全是果皮那青澀的味道,每發出一句聲音,空氣裡都飄出一種酸甜的味道。有時小肥手拍拍自己的胃,都懷疑那裡面的胃液其實已經變成酒液了啊有木有。
作為葷食愛好者,它好想吃肉啊。可是看著眼前兩隻,一個胡吃海塞扯著動物的腸子,一個細嚼慢嚥咬著動物的肝臟,太血腥啊有木有……
吃完了地上是血,嘴上是血,爪子上是血,整個案發現場啊有木有!!!!兇手證據無比充足可以直接入獄啊有木有!!!
但凱勒曼和韋爾奇過得比它更悲催。沒有帶過雌獸的獸人,尤其是沒有帶過地球人類幼崽的兩隻獸人,總是不能預測,或者說想到一些問題。
夜晚對這個世界的所有獸人雌獸來講,光線最多是暗一些,路啊什麼的都看得清楚,所以洞穴也是小意思啦。
但對來自地球的小雌獸來說,非常不妙。它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憑觸覺和聽覺來判斷兩隻熊是不是睡了?自己被熊抱著放在了哪個部位上?一般它都是睡在脖子、手臂或肚子這三個位置的。
晚上吃多了果子的小雌獸,膀胱開始膨脹起來,於是它在韋爾奇的臂膀裡動了動。
韋爾奇最近發現只要它變成人形洗乾淨了,小雌獸會自動黏著他,於是每天晚上便以古銅色肌/肉/誘/惑之,然後抱著軟呼呼的弟弟呼嚕之。
“唔唔。”小雌獸努力地動著。
睡得呼呼響的加斯拉熊輕輕拍了一下動得正歡的小雌獸,翻了個身,繼續睡。
“啊啊。”【快點起來啊,我想上廁所。】
加斯拉熊沒反應。
“啊—啊。”小雌獸的聲音開始尖銳起來,“唔。”
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蓋了下來,把它的嘴巴捂住。
凱勒曼的聲音傳過來,“韋爾奇,怎麼了?”
“沒事。阿帕契說夢話呢。”
小雌獸聽著兩隻熊低叫了兩聲,再無下文,便著急起來,左扭右扭,韋爾奇把它壓得更緊了。
於是……
“唔——”小雌獸悲慘地在心裡低叫了一聲。
雙/腿/之間熱/燙/的東西流/了出來。
睡得正香的韋爾奇突然動了動鼻子,一下子跳起來,“這什麼?”
小雌獸“哇——”一聲大哭起來,它再也不要呆在這頭笨熊懷裡了。
個笨熊個笨熊個笨熊!!!
拉著長長的哭聲,小雌獸模擬著凱勒曼平時教它的調子,發出了在它以為是語言,實則是細小熊鳴的聲音,“凱……凱……曼”。
月熊心疼地把小雌獸抱了過來,拍著小雌獸的後背責備加斯拉熊,“韋爾奇,你嚇壞阿帕契了。”
加斯拉熊的腦袋正發昏,它委屈地往月熊跟前一湊,“哥哥,你也聞到了吧?”
凱勒曼邊晃著手臂哄小雌獸,邊說,“你剛才是不是幹了什麼好事?”
“沒有啊,我哪有……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