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的,你這是在異想天開,我為什麼要按照你的意思去退婚?”
“可是我們是相愛的不是嗎?既然我們相愛,為什麼要跟別人結婚!”楚人的聲音忽然拔高了,他把襄湘用力的按在牆上,力氣大的彷彿要把襄湘的肩膀抓下來。
“我們……沒有相愛,我們從來就……沒有相愛,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從來沒有……”襄湘看著眼神銳利的楚人,戰戰兢兢的反駁道,誰知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卡住了脖子,剩下的話被強迫吞了下去。
“沒有相愛過?你說你自始至終都不曾想過我嗎?那麼一直以來想著你的我是什麼?是蠢貨嗎?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一直在等你接受我,我不信你對我真的沒感覺,你還要一直堅持這麼說是不是!你敢嗎?你敢說你一直以來都是在耍著我玩嗎?你說啊!”楚人的手緊緊卡著襄湘的脖子,襄湘只能拼命張大嘴勉強呼吸。
“你為什麼非要惹我生氣?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你算過嗎?你想過我嗎?”楚人的嘴唇開始在襄湘耳邊逡巡,然後他的舌頭伸進了襄湘的耳朵裡,輕輕舔弄:“我不信你真的對我沒感覺。”
楚人強硬的壓在了襄湘身上,雙手在襄湘身體上游走,他迷惑的聲音在襄湘耳邊:“我想你了,我想你了,你連一封信都沒給我寫過,我給你寫的信你都看了嗎?我在信裡一直跟你道歉,那時候我把你從我的住處趕出去,不要生我的氣,那時候我很絕望,不要對我這麼冷酷,不要讓我感到絕望。”
襄湘閉上眼睛,自從離開上海,本以為自己和楚人的孽緣到此就結束了,誰知沒過多久就收到了楚人的來信,那一封封信上,寫滿了他對自己離開他身邊的痛苦,還有他對自己的思念和愛戀,而自己卻驚恐的把所有的信件都燒燬了,唯恐留下來被人發現,將那些信和信裡的內容統統拋之腦後,逃避一樣認為只要忘記就沒關係了。
“你說我們之間從沒有相愛,沒關係,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相愛。”
(密碼與上次不同)(點選檢視原圖,可以看得很清晰)
“杜秘書,您沒事吧,您臉色看上去不太好。”汽車上,一個侍衛有點擔心的問道。
晚宴已經結束了,蔣和宋將搭上今晚的火車前往杭州,跟隨的護駕保鏢有將近200多人,襄湘強忍著不適,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迅速上了一輛汽車,祈禱黑暗中沒被別人發現他的狼狽。
這輛汽車上另外只有一名司機,一個侍衛,襄湘心中強作鎮定,朝那個侍衛斥道:“看什麼看,我喝醉了酒吐在了身上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抱歉,長官。”侍衛被平時溫和的杜秘書突然變臉嚇到了,立即轉過頭,老老實實的看著汽車前窗。
襄湘無力的靠在座椅上,□還有一些抽痛,他雙手環抱住自己,閉上眼睛,彷彿還能感受到剛才那人觸控自己身體時的興奮。
做完那檔子事後,那人還纏著自己跟他回酒店睡一夜,自己強行掙開他跑了出來,幸虧跑出來了,否則第二天別人發現自己沒有登上火車,到時候可怎麼解釋今晚不管外面的客人的事情。
夜,靜靜的沉了下去,這天晚上有些冷。
######
回到廣州的時候,正好趕上過新年,前線還在打仗,政府自然沒什麼心情讓他的職員過年,襄湘恰巧是被蔣命令回來主持黃埔軍校第四期招生才回來的,因此能在家裡過新年讓他的心情倍感舒暢。
淑惠的懷裡抱著剛剛半歲的小弟弟,寒風中站在大門口等待襄湘,老遠襄湘就看到了,跳下馬車,直接跑了過去,站在離淑惠一步遠的地方激動地看著她懷抱裡的小東西。
“這是你弟弟,良華。”淑惠看著大兒子激動地樣子不由得笑了:“你要不要抱抱他?”
“不了,我身上穿著軍裝呢,我怕咯著他,再說我也沒抱過小孩。”
“等你成了親,也很快就會有孩子的,到時候他們小叔叔帶著侄子玩。”淑惠柔和的靠進了襄湘的懷裡。
“你們要親回屋裡面去,在這大門口吹冷風,也不怕凍著孩子。”杜老爺道。
“呵呵,少爺,姨太太,快進屋暖和吧。”王管家笑道。
淑惠說著說著就哭了:“我這不是想他了嗎?一年都見不到一次面,親弟弟都大半歲了才頭一回見著哥哥。”
“姐姐快打住,二少爺回家的喜慶日子,哭什麼呀?”五姨太親近的扶著淑惠:“走,咱們快進屋去,我們良文啊為了給他哥哥洗塵,特意從太白居定了酒席,今晚上咱們好好給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