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有相聚就要告辭,好像不太看得起我們吧?”
“你想怎麼樣?”瀚墨掙脫繁花的手,十分不耐煩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聚聚,順便想知道惟情山莊後山那兩隻老虎的情況。”茗煙也沒想過會將瀚墨給惹毛了。
“你將它們怎麼樣了!”瀚墨一把捉住茗煙的衣襟,緊張地問。
茗煙可沒想過瀚墨會如此激動,“我什麼都沒幹啊。”
“哼!要是小黑小白有什麼意外,恐怕你下輩子都會夢到的噩夢!”瀚墨扔掉茗煙的衣襟,惡狠狠地警告。
“墨,我們回去吧。”雖說繁花昨晚才認識瀚墨,但是對瀚墨的瞭解恐怕比沈尣書還要多。
“哼!”瀚墨重重地哼一聲,跟著繁花離去。
微生淞溪看著兩人走遠了才問茗煙:“你怎麼惹毛她了?”
“我也沒有做什麼啊。”茗煙也是一臉的無辜。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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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剛才那個人說的未婚夫是怎麼回事?”繁花走在瀚墨身邊,最終還是忍不住問。
“我沒有未婚夫。”瀚墨現在好在擔心小黑小白。
“但是”
“那是我給別人演戲,中間收取費用的。”瀚墨有點不耐煩。
“那,那個叫淞溪的人真的是你曾經的主子?”
“算是吧。那個叫淞溪,是惟情山莊的少爺,我給他倒了三年的洗澡水啊。”瀚墨突然有點感慨。
“但是,你怎麼出來了?”
“我一沒賣身二沒簽合約,為何不能出來?”側視這繁花,不由問道。
“那倒是。但是那小黑小白是”什麼人能讓瀚墨如此重視。
“不是說了嗎,那是兩隻老虎。我在惟情山莊的時候就是它們陪我度過那三年的歲月。”
“呵呵,之前沒有留意聽。”
“我們回去吧。”
“也好,出來也有點時間了。”繁花點點頭。
兩人一回到忘塵樓,瀚墨和繁花都被沈尣書叫到書房。
“瀚墨,你不會忘了你的職責吧?”沈尣書坐在書案前,挑著秀眉不悅地看著瀚墨。
“今晚我就搬到你那去。院子裡沒有找到我想要的地方。”瀚墨弄著手指,沒有看向沈尣書。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反對。沈尣書還真的害怕瀚墨真的住在繁華那,“你先下去,今晚還有事要問你。”
瀚墨抬起頭,看著沈尣書別有意味的笑容,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妖孽就是妖孽,一個笑容都能笑得那麼妖孽!
瀚墨出來,就開始找雨燕。雨燕是飛行動物中飛得最快的。將所要知道的事情交給雨燕,雨燕帶來的結果是小黑小白外加三隻小老虎過得那個滋潤啊。瀚墨聽了回報後終於將心放回肚子裡。
當夜,沈尣書要脫瀚墨的衣服,瀚墨不肯,結果逼得沈尣書使用暴力,瀚墨驚得大喊,幾乎半個金陵城都聽到那個悽凌的慘叫。沈尣書的威望頓時跌到了谷底,樓裡某些知心的下屬勸沈尣書凡事要溫柔點。結果沈尣書差點拆了半個忘塵樓。
自從瀚墨和繁花外出過一次之外,瀚墨很盡責地侍奉著沈尣書。雖說沈尣書有點驚訝,但也尋到不原因,只好作罷。
也是那天之後,瀚墨就沒在見過繁花,只是又一次繁花托落月帶了一套東西過來。瀚墨當晚高興得爬到屋頂狼嚎了大半夜,當夜忘塵樓的生意一落千丈,接著坊間紛紛相傳——忘塵樓養了只白眼狼,喜歡在月圓之夜吼叫。瀚墨聽了,除了嘴角無休止的抽搐外,實在是無話可說,再也不爬上屋頂大喊表達自己愉悅的心情了。
時間飛逝,瀚墨在沈尣書那的奴隸工期終於只剩三天。在經過那一段時間的相處,瀚墨明顯感覺到沈尣書對自己的某種不尋常的感情,不是時不時用讓人頭皮發麻的眼神盯著瀚墨老半天,就是有意無意的來點什麼身體接觸。只是沈尣書沒有戳破,自己也不願意去想。可是,瀚墨覺得這三天比十八層地獄還要恐怖——跟著沈尣書出場子!沈尣書要求的。
話說,瀚墨易容之後的面貌不怎麼吸引人,但是沈尣書卻要瀚墨幫忙捉一個官員,套那官員的話。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幕,也引出了後面那事兒。
為了能吸引別人的注意但又不要太讓人專注,瀚墨今晚讓自己的容貌變得清秀些。當瀚墨拿著沈尣書派人送來的衣服時,差點將房間給拆了。
“沈尣書,你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