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你現在可是靠面子吃飯的啊。要是打壞了,不是砸掉你的飯碗了嗎?
“男人留有疤痕很正常啊,而且沒有真的留下什麼,只是腫了而已。”
“說的也是。但是要是你這樣的美的人要是留下什麼疤痕就太可惜了。”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
“我是男的!”呃,在特定條件之下。
“但,那是什麼”繁花捂著瀚墨的胸口。
“啊!”驚叫。
“那不是”
“只是腫了而已”有點心虛。
“擦藥了沒?你怎麼會弄到那樣腫”
瀚墨聽到這句話不由掛滿了黑線,“嘿嘿,沒事沒事,明天就好。明天就好。”洗個冷水澡就好。
“真的不要緊?”繁花擔心地問。
“嗯。”瀚墨非常肯定地點點頭。
“要不我找些消腫的藥給你”說著,繁花就要去翻箱倒櫃。
瀚墨支起上半身,“我也算個大夫,這只是個病,只要洗個冷水澡就好了。”
繁花繼續翻,但嘴上還說著話:“這是什麼病啊?那麼怪?”
“呵呵,世上奇怪的事多著呢,你又能解釋多少?”
“那倒是。那麼腫,一定很疼吧?我現在就去給你打盆冷水。”
瀚墨正想說“不必”,還沒抬起手,人就已經消失在門口。
跑得也太快了吧?
“來,墨,你快消腫吧。”繁花端著一盆水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哦。”瀚墨跳下床,結果因馬車折騰而腰痠背痛導致瀚墨差點擺出歐陽鋒的蛤蟆功第一式。
“要我幫忙不?”繁花熱心地問。
“呵呵,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要是嚇到你就不划算了,而且不喜歡別人看著我洗澡。
瀚墨端著水繞過屏風,找到一個浴桶(沒水的),爬了進去,然後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呼”好冷!這不是冷水而是冰水吧?幸好現在是初夏,要是冬天不感冒才怪!
瀚墨溼漉漉地走出來倒把繁花嚇了一跳,“你怎麼不脫衣服?”說著,拿起被單(汗!)將瀚墨從頭蓋到腳,邊擦著邊說,“雖然現在是初夏,但是我端進來的是冰水,要是感染風寒了怎麼辦?”
瀚墨眯起眼享受著繁花的侍候,只是牙齒很不老實地打顫,“沒事,涼爽涼爽好睡覺。”
“你,這也太不珍惜自己了!”
“嘿嘿”瀚墨賊賊一笑,從包袱裡拿出意見大紅色的丫鬟衣服一套,然後當著繁花的面——寬衣。
“你”繁花完全呆住,完全沒想過瀚墨連說都沒說就直接脫了。
瀚墨的肌膚不是很白皙,也不是很滑膩(有摸過?),但是看起來不會讓人討厭或者噁心。瘦得跟筷子似的身材,呃衣服脫得光光的。用被單擦乾身後開始斯條萬理套衣服(鄭重宣告,褲子沒有脫啊!)。回頭看了眼呆住的繁花,不由微笑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繁花回過神,將頭撇過一邊。
“呵呵,早點睡吧,明天帶我去郊外玩玩。”說著,瀚墨已經倒在床上,只是地上留著一條不溼不幹的被單。
第九章
原本,繁花要上班的,只是昨晚被沈尣書甩了一巴掌,臉腫起了半邊,休息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瀚墨很早很早就爬起來,然後在忘塵樓悠轉。
紅燈區果真是紅燈區,無論是裝潢還是擺設都冒著一種曖昧的意味。株連是粉色的,垂紗也是粉色的,就連鋪在地板上的毯子還是粉色的。
“墨,你在幹什麼呢?”繁花今天一身淡藍色的裝扮,整個人俊朗飄逸起來,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這紅燈區工作的人。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這裡的裝潢。”說著,瀚墨從舞臺上跳下來。
舞臺,是用來表演的場地。
“哦?”
“我很好奇這裡怎麼都是些粉色的裝潢?怎麼不用別的顏色?”瀚墨拍拍手上說。
繁花聽了,呵呵直笑:“這是我們主子的主意。”
沈尣書?難怪!我想只有他才會有這樣的癖好。妖孽啊妖孽。
“我們走吧。”說著,就要拉繁花往外走。
“等等,我們不能剛從正門走。”繁花一把拖住瀚墨。
“啊?”難道要走後門?老師告訴我們,不要走後門的啊。
“難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