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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也是哪兒都去得。說完話,我問清楚了一些情況,然後拿著林豪的手機,跟著小白狐兒離開。

出了病房,我讓小白狐兒撥通了拿手機回撥,嘟嘟半天之後,一個懶散的女聲出現,問怎麼回事,我問起剛才的事情,那女人頓時就不樂意了,大聲罵道:〃打架鬥毆,正拘著呢,老傢伙什麼都不肯說,正準備當盲流處理呢,你們要認識他,趕緊過來!〃

林豪老爹當了一輩子的老師,是個方方正正的老實人,怎麼可能打架鬥毆?我聽到,心中頓時感覺不妙,立刻說不可能,陳老先生不可能幹這事兒,那女人頓時就像大姨媽不調一般,怒吼吼地回道:〃什麼老實人,你覺得我們會冤枉好人不成?〃

我聽這架勢,知道事情不能善了,儘管不願意,還是搬出了自己的身份,嚴肅地說道:〃我是國家宗教總局的陳志程,現在立刻趕過去,在此期間,你們最好照顧好陳老先生,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唯你是問!〃

那女人一聽,勃然大怒道:〃嘿喲,你還國家宗教總局,我還是國務院總理呢,跟老孃在這裡裝什麼癟犢子……〃

我掛了電話,不再跟這種小人物吵架,閉上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對小白狐兒說道:〃走,去火車站派出所。〃

小白狐兒瞧著一臉蒼白的我,不情願地說道:〃哥哥,你看看你自己,連路都走不了,身體這麼差,還是在醫院修養吧。這事兒我去辦,保證讓人沒有任何問題,你看行不行?〃

我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有點複雜,你一個人去,估計應付不了。火車站那個地方,魚龍混雜,而且你聽剛才電話那頭的語氣,一看就知道不對勁,林豪為了我弄成這個樣子,而倘若他的家人在來看他的路上再出了事,我這老大就不用當了,直接跳樓得了。〃

我說的話不容置疑,小白狐兒也沒有辦法勸我,只得跟住院醫生溝通了一下,這軍醫院是宗教總局的對口醫院,自然也曉得我們工作的性質,也不敢阻攔,只是讓我將事情處理好之後就立刻趕回來,不要將傷情給擴散了。

特勤一組有三臺配車,當下小白狐兒推著我上了車,然後一路朝著火車站那兒趕去。

兩地相隔頗遠,而且路上居然還修路堵車,一路走走停停,等我們趕到了位於衚衕之中的派出所時,兩個小時都已經過去了,這時天色已黑,卻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小白狐兒將車聽好,然後把輪椅弄好,將我給推進了所裡面,左右一看,過去找人詢問,結果問了兩個人都不知道,問第三個的時候,那老警察記起來了,說哦,是胡副所長辦的案子吧,人關後面呢,你們是家屬吧,過來填個申請。

我皺著眉頭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將人給抓起來了呢?〃

那老警察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年輕人,有的事情也說不明白,說是打架鬥毆,陳治民又死犟不認,說是被人偷了錢包,當時的場面有點混亂,又沒有人出來幫著作證,所以也沒辦法瞭解情況。你回頭見了他,幫著勸一勸,趕緊將這事兒了結便是了。〃

這老警察能說出這番話來,看著倒是個好人,我從他的這話裡行間中能夠聽出許多貓膩來,於是又問道:〃都說打架鬥毆,那另外一方的人呢?〃

這時從走廊那兒走出三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來,朝著這老警察招呼道:〃老盧,火車站的苟二請吃刷羊肉,前門東北飯店,你走不走?〃

我認識制服,曉得他們三個是協警身份,沒有正式編制,面前這個老警察才是正式的,不過三人說話輕浮得很,流裡流氣的,對這老警察也是一點尊重都沒有,有些奇怪,然而那老警察卻熟視無睹,而是跟領頭的那人說道:〃費陽,這個是下午帶來的那個陳志民的家屬,過來領人的,你通知一下胡副所長,看怎麼處理?〃

那個叫做費陽的年輕人橫著看了我一眼,撮著牙花子說道:〃胡所長都已經下班了,還能怎麼處理,明天咯?〃

說完話,他看都不看我,便揚長而去。

我皺著眉頭,我面前的這個老盧居然連這點事情都決斷不了,反而還要問一個協警,而對方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真是古怪,不過看著這三人離開,老盧只是笑了笑,沒多說,而是將我們帶到了辦公室來,然後提著鑰匙出去,沒一會兒,領了一個頭發斑白的老頭兒來。

這老頭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灰色中山裝,眉宇之間頗有些書生氣,跟林豪也有著幾分相似,我看到他,便伸出手來說道:〃您是陳治民老師吧?我叫陳志程,是林豪的領導,他在醫院來不了,我接到訊息之後就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