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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其實只是到了想討老婆的時間,王家小娘子柔情如水,但卻落落大方,確實是挑動了這個年輕人的心。
“大人,”郭平忍住笑意,道:“二虎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小娘子不是答應了要將那個醫治傷口的藥方送給我們均州軍嗎?大人總不能為了均州軍上萬士兵和自己鬥氣吧。”
“看你說的。”張貴眼前一亮,顯然是聽到藥方兩個字,連忙道:“要送,要送。”
郭平嘆氣,恨不得一巴掌刮醒這個木頭腦瓜:“大人,小娘子要回京城,你收了人家禮物,總要送點禮物給她吧?這叫做禮尚往來。”
張貴愕然:“需要嗎?”
郭平悠悠,道:“不需要嗎?”
“哎呀,這就麻煩了。”張貴拍了拍腦瓜:“你也不早說,老子昨晚都沒睡過,現在哪有時間去準備什麼禮物?”
郭平便戲法一般,從袖中掏出一個晶瑩透徹的玉鐲,在張貴眼前晃了晃。
張貴眼睛都大了:“這個不錯?你怎麼會隨身帶著?”
“什麼不錯?”郭平怒瞪了張貴一眼,道:“峰貼峽寨的茹鮮姑娘在城內開了一家店鋪,店鋪裡頭買的都是珍寶,聽說這玉鐲,是玉中最精品,能換三匹好的駿馬。”
“俺的親孃啊。”張貴嘆氣,道:“這個可賺錢啊,也不知道那小娘子是怎麼想到的。這小娘子死活要跟老子來均州,老子就覺得不妥,敢情是過來賺咱們大宋百姓的銀子來了。”
郭平無語,道:“你要還是不要?”
張貴點頭,道:“要,要,不過銀子方面?”
“還什麼銀子?”郭平笑了笑,道:“這是茹鮮小娘子讓末將帶給大人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小娘子現在還是均州軍的女提轄,負責訓練訓練大軍。”
張貴兩眼一條黑線,拒絕道:“不行,千萬不能收。”
“還有,茹鮮既然是均州軍官員,也不能經商。”張貴嚴詞拒絕,官商,他絕對不能容忍,賄賂,更加是絕對的絕對不能容忍。
郭平笑了笑,道:“末將早已替你付了銀子。末將還不知道你的規矩嗎?還有,店鋪也只是茹鮮小娘子身邊的人開的,小娘子平素也不插手,要不然陸大人也不會同意啊。”
“嘿,嚇了老子一跳。”張貴臉上總算是露出了點笑容:“不過這玉鐲的銀子,老子要等月中拿了餉銀才有錢還給你。”
“這個。”郭平不敢相信的看著張貴,武節郎、均州招討使、均州團練使、均州軍節度使竟然沒錢。
“是沒錢。”張貴有點納悶的看著郭平:“老子連家也沒有了,更不用說銀子,當時老子也就認為沒命回來了,不是把房子也買了嗎?想不到還能混到今天。”
“好了,好了。”郭平把玉鐲塞到張貴的手中:“還不快走,二虎他們就要走了。”
樊城城門。
一頂精緻的轎子擺在小娘子身邊。
“姐,要不再等等?”二虎有點不安的看著小娘子,道:“郭大人說過要來送俺們的。”
小娘子情緒有點低落,基於個人原因她不得不離開均州返回京城,希望有人能夠明白自己的一番苦心。
“不用等了。”小娘子失落道:“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住宿了。”
身邊的轎伕笑了笑,道:“小娘子放心,能趕得上,能趕得上。”
“姐,你看,叔叔都說能趕得上了。”二虎笑了笑。這些轎伕都是杜滸應小娘子要求派到京城的助手,他昨晚聽到郭平說起這件事,就覺得不簡單,連忙抽調了窺私營中最精銳的密探。
窺私營成立之初,張貴就強調,凡情報有關的事,杜滸都可以先斬後奏,再說張貴守孝七七四十九天還沒有到,杜滸也就暫時不告訴他。
“就你多嘴。”小娘子瞪了二虎一眼。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貴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見到小娘子一瞬間,張貴又有點迷茫了,自己對小娘子的好感無疑是存在的,而且小娘子應該也能夠心靈感應,怎麼小娘子就沒有一點表示?
他老人家也不想想,小娘子好像是女孩子嘢。
二虎見張貴到來,埋汰道:“大人怎麼這麼遲才過來。”
“嘿嘿,遲到總比不到好嘛。”當然,這是張貴的心裡話。
小娘子盈盈行禮,道:“妾身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妾身無以為報,唯把祖傳的藥方送給大人,期望大人日後戰場多立新功,同時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