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名字十分熟悉呢?他眯著眼凝神地在腦海中搜尋這名字。
“有什麼不對嗎?”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麼似地捉起披在椅上的外套往外跑。
“長官……”華羽在後頭叫著他,見他沒回頭,對她的話充耳未聞,她怔了怔,喃喃自語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事出突然,她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應容也沒有給任何指示,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協助些什麼。
只是,她實在想不透,她那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上司,究竟是為了何事如此匆忙?
打從和他共事之後,她一直以為他該是那種徹底的冰塊,但,今天總算明白冰塊其實也有另一種不同於以往的表情,只是誰又有那能耐使冰塊“變臉”?
應容以極快地速度跳上跑車,飛奔而去。
才上車不久,他身邊的行動電話響了,他順手接起,“我是。”
電話的那一頭傳來御影敬之蒼老而威儀的聲音。“應容,舞現在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手中,對方打電話來索價一千萬美金。”
應容把車子往路邊停。“什麼時候的事?”這件事他並不訝異。
在數個小時前,他才和舞透過電話,她告訴他,她之前要找的那本財經原文書有著落了。因為今天梅三館來了個訪客,他表示他那裡正好有那本書。
她還說原以為御影理子家的人都和御影理子一樣尖酸刻薄,沒想到御影理子還有個頗有修養的哥哥。
那人今天到御影家拜訪御影理子之後,立即到梅二館,語氣懇切地請她原諒他那修養有待加強的妹妹,以及他妹妹加諸在她及母親身上的痛苦,並表示在日本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要客氣盡量開口。
以借書及順道參觀早田家為由,御影舞上了早田秀一的車子。
當御影舞告訴他,她要到早田家時,他也隱約覺得不對勁,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她就匆匆掛了電話。
如今果然出事了……
“對方大概是一個鐘頭前打電話過來的。”御影敬之原本不想麻煩應容,可經過一番考慮後他還是找了應容以商對策。
應容沉吟了一下,更加確定綁架御影舞的人是早田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