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忘聽了這是穩婆教導的,才沒有固執,只是撫著清河走路,關切的問著:“怎麼樣?肚子疼不疼?疼得厲害嗎?”
葉思忘得傻話讓清河公主笑了出來,他一定是很急、很慌亂才會說出這樣的傻話來,這個冷靜自持的男人,此刻正為了她慌亂著。
清河公主幸福的一笑,輕聲安撫著慌亂的葉思忘,一邊靜靜地等待著下一次陣痛的來襲。這些知識,她之前就向穩婆請教過,該注意的事情,她一點都沒有落下,因此,她比葉思忘來得冷靜。
葉思忘一邊扶著清河公主在屋中走著,一邊心急的朝外看著,心焦地等待著穩婆和太醫的到來,忍不住又吼了起來:“太醫和穩婆還沒來嗎?怎麼這麼慢?來人啊”
葉思忘話還沒喊完,就被清河公主捂住了嘴,清河公主笑著看著他,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柔聲道:“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聽你的心跳聲,那麼有力,那麼沉穩,讓我覺得我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悲傷你都可以為我承擔,你是我的依靠,所以,你別急好嗎?我一定會好好的生下孩子,然後,我、你,還有孩子,我們要永遠的生活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幸福,我不會放棄的。”
葉思忘神色有些複雜,忍不住伸手撫摸著清河公主披散的秀髮,點點頭,努力的安定著自己的心跳,撫著清河公主繼續走路,不過,雖然努力了,但胸中的心臟仍然劇烈的跳動著,一點也沒有安定下來的跡象,葉思忘只能抱歉的朝清河公主笑笑,清河公主回他一個甜美的笑容,幸福的半依在他的身上。
不一會兒之後,穩婆和太醫都來了,不過按照慣例,女子生產的時候,是不準男人在場的,太醫雖然是醫生,但是他也是男的,不能進內,只是候在外面,有緊急情況的時候好幫忙。
葉思忘一干人被攔在了外面,穩婆說什麼也不準葉思忘進去,急得他不停的走動著,想平復心中的緊張。
眾女也在玉小莧的報訊下趕了過來,平時清冷幽靜的翠竹院顯得格外的熱鬧。聽著從房中傳出來的清河公主的呻吟聲,葉思忘的心緊繃著,滿臉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很緊張的樣子。
玉小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嗔道:“你不要再晃了好嗎?晃得我眼都花了,來,坐在這裡。”
葉思忘任由玉小莧拉了坐下,但坐了沒有三秒鐘,聽到房中清河公主越來越淒厲得叫喊,忍不住又站了起來,神色頗為不安,不自覺的跑到雲鳳語和司空明月身旁,在她們身旁走來走去的。
司空明月心中一甜,雖然與他在一起之後,過得都是聚少離多的日子,讓她芳心之中有些委屈,但是,此刻,在他不安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靠近她,這樣潛意識的動作,讓她知道,在葉思忘的心裡,她還是重要的。
“玉兒。”
司空明月輕柔的喚著。
“姑姑,什麼事?”葉思忘回了司空明月一句,眼睛卻忍不住不停的向屋裡張望著。司空明月一雙秀目看著葉思忘,深情而又堅定,拉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輕輕把他帶著顫抖的身子抱入懷中,柔聲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們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了親人,沒有了家園,這是第一個和你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你的激動,你的不安我都知道,只是,你不止有了一個親人,你還是一個父親,如果你這麼的慌亂,怎麼能讓裡面的清河妹妹安心?又怎麼讓她們母子依靠你呢?”
葉思忘從司空明月懷中抬起頭,看到的是她清澈美麗的眼眸,帶著溫暖,讓他心中熱了起來,點點頭,不再像剛才那麼不安了,不過,緊張依舊,誰讓他是第一次當父親呢!
眾女看著他的樣子,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焦,還有些酸,心中嘀咕著,不知道自己給他生孩子的時候,他會這麼著急,這麼在意嗎?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時間就在葉思忘不停的走動中流逝著,從從天未亮到天光,整整三個時辰,葉思忘就焦急的在清河公主的慘叫聲中度秒如年,卻又莫可奈何,忍不住吼道:“穩婆,為什麼清河叫的那麼慘?你到底在做什麼啊?”
說著,一把拉起太醫,就要把他推進去,讓他去救人,但穩婆哪是那麼好相與的,緊緊關著門,就是不讓倆人進,口中還抱怨著:“我的駙馬爺,公主這是第一胎,生產的時候自然會困難一些,您老就再等一會兒吧,快了。”說著,趕蒼蠅似的把葉思忘給趕了開去。
葉思忘心中那個急啊,那個恨啊,如不是還要穩婆替清河公主接生,說不準順著脾氣就那麼一掌把她給斃了。
“清河,穩婆不讓我進去,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