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可不是我的。”
“你……”申屠欣的眼睛一亮,“你是為拂霞前輩訛的?”
聽說那位大能,最後的生活極其困苦,九命連飯都吃不飽,如果青塵是為了她們母子訛錢,她就認了。
“自然!”盧悅回答得非常自然,“不管西門師叔的靈力能不能回覆,她和九命自己有錢,日子總會好過些。”
佛門一大堆的清規戒律,就算拂玥前輩等對她多有憐惜,慈航齋半隱山門這麼久,身家方面,能夠自己就不錯了。
至於朋友的相助,不是不可以,而是……
憑西門韻之前的表現,盧悅嚴重懷疑,她骨子裡的驕傲,是不會接受任何人的資助,否則,只憑流煙仙子一個人,她們母子的生活,也不會那樣艱難。
看到某人眼底難掩的唏噓,申屠欣輕輕笑了,“青塵,我們天裕關有許多好玩的,我都帶你逛逛好不好?”
“……”
盧悅一怔,忍不住樂了,“你不怕別人套我麻袋的時候,把你也給套了?”昨天出門的時候,她可發現了,天裕關的守衛,把她看得可緊了,走哪都能遇到。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呀?”申屠欣笑,“到時我多約一些人,保證誰都不敢打我們主意。”
“你是……想約唐舒和……蘇淡水?”
“不止她們。”申屠欣很認真地看向她,“是仙界各方,所有參加擂臺賽的人。”雖然這丫頭沒有參加擂臺賽,可是她相信,她絕不遜色於那些人。
大家既然是同一個圈子,總會有打交道的時候,申屠欣做為地主,希望能當這個中間人,她也相信,作為慈航齋新起之秀的她,也需要結交他們。
“多謝!”
盧悅沒想到,還能以青塵的名號收穫這樣一份友誼,不過……,她可不敢這時去面對師兄師姐,被發現,有可能現場就被敲斷了腿,然後他們就以不小心為由,讓流煙仙子把她拎回家養傷。
她正要努力想轍,怎麼推掉的時候,一道傳音符飛到了申屠欣的面前。
靈力一點,李正嚴肅之極的聲音傳來,“欣兒,速來,平津和五虎山的一個侍衛死了。”
啊?
申屠欣一下子跳了起來,他們那天出手都非常有分寸的,怎麼可能死人?
“我先出去一趟。”
“一起吧!”盧悅也忙站起,“昨日,破嶽問我,他們的傷是不是我買兇所為,我承認了。”
“……”
申屠欣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走吧!”
不就是想栽贓陷害嗎?
拂玥前輩說,她們早防著了,破嶽有招就接,沒招,算他運氣。
“不行,你出面,破嶽就真的找到理由了。事情是我們做的,他賴不著。”申屠欣不知慈航齋這邊的佈置,沒她這份淡定。
“我不去……他更能找理由。”
盧悅反拉著她,大步走出上思院。
這兩天,她在這裡混熟了,早知慈航齋來此的,不獨是拂玥六人,另外兩個,一直在坊市中處於暗處。
……
到五虎山一方所居的客院時,這裡已經圍了裡三層外三層,所有參與打人,聽到訊息的修士全來了。
“是怎麼死的?”
“平津和那個侍衛,死後身軟如棉,聽說是中了三寸禁禁法,當時看著沒事,可是事後,筋脈骨格寸斷。”
“啊?”聞言的人很吃驚,“那……那真是慈航齋人動的手嗎?”
“誰知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也有人持反對意見,“殺人的方法太多種,慈航齋不至於用這麼下三濫的功法。”
三寸禁之所以叫做禁法,實在是它太有傷天和,所中之人,會視身體情況,在三天之內死亡。死時意識會是清醒的,可仙嬰禁在體內,空有莫**力,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體一寸寸走向消亡,那時間,能整整持續兩個時辰。
“慈航齋是不會用,可是她們買的兇人就不知道了。”
雙方的樑子太大,這樣掐架,很正常。
盧悅一身慈航齋白色法服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都不知被多少人注意,大家默默讓開一條道。
破嶽坐在才布好的靈堂上方,看著並排躺在那裡的兩個死人,一臉沉痛之色。
“師兄,到底是什麼引起的?”申屠欣一進來,就問向李正。
“三寸禁。”李正看了一眼盧悅,“青塵道友,破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