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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蓮兒,去書房那兒看一眼。”房夫人揮手示意房崎趕緊退下,轉頭對蓮兒交代道。

蓮兒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了出去。

伸手接過蘭兒遞過來的茶水,剛送到唇邊,房夫人頓時“撲哧”樂了,氣的,因為她這時回過神來才發現,剛才房崎講了一大堆,貌似交代了,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房遺愛到底怎麼得罪的孔大人,以至於孔大人告狀到了老爺面前。

“怎麼了,夫人?”蘭兒伸手接過房夫人送到唇邊沒有喝,有原封不動的送回來的茶水,放到旁邊的桌子上,不解的問道。

“你這丫頭,就不能動動腦子麼。”房夫人嗔怪的點了一下蘭兒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著,眼睛裡卻滿是笑意,替自己兒子身邊能有這麼一個得力的小廝高興。

“有夫人和蓮兒姐姐在,我才懶得廢那門子腦子那。嘻嘻嘻。”蘭兒一臉嬌憨的說著。

房玄齡的書房內。

房遺直,陸義和房遺愛,三人垂首低眉的恭敬的立在書案前。

房玄齡淡淡的掃了三人一眼,順手先拿起房遺直開學以來的所有課業,一目十行的翻閱著,滿意的點了點頭,鼓勵的看了房遺直一眼,就放在了一旁。

然後拿起了陸義開學以來的課業,同樣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就見這孩子的字,有開始的不成型,漸漸的變得規整了起來,心下很是滿意這孩子的進度,當場開心的勉勵了幾句。

在伸手去拿房遺愛的課業,隨意一翻,字型也和陸義一樣,由醜的不能看,到漸漸成型,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字型嫣然就跟剛剛陸義課業上的字型一模一樣!另外那部分課業是誰做的,還有待商榷。

把房遺愛的課業,一把拍在桌子上,房玄齡心下滿是惱火,聽陸義說,遺愛這孩子貌似早就跟著芸娘讀書識字了,再加上太醫院的那些個晦澀難懂的醫書,他都識得,想來剩下的那些個課業應該也不是他寫的了。

一想到今天下午去皇宮給皇上回話的路上,碰到孔穎達的時候,那老小子拍著自己的肩膀,神sè複雜的看著自己,說道,“好好回家看看你兒子的課業和他那手字吧。”自己當時還不明所以,現下看到了,不由的怒火升騰,狠狠的瞪著房遺愛。

房玄齡強壓下心裡的怒火,面sè平靜的說道,“說吧,幫你完成課業的除了陸義以外,另一個是誰?”

房遺直詫異的抬起了頭,順著房玄齡的目光望向了陸義另一邊的房遺愛,眼睛裡有著一絲的厭惡。心想房家世代書香,沒想到竟然出了個異類,不學聖賢書不說,竟然膽大到讓人代筆!

陸義有些緊張的看看房遺愛,有望望房玄齡,張了張嘴想要替房遺愛辯解,還沒發聲,就被房玄齡抬手阻止了。

房遺愛跟沒事人似得,肩膀一聳,笑嘻嘻的說道,“父親猜錯了,除了陸義以外的,是兩個人寫的,不是一個。”

“哦?”房玄齡一怔,又拿起剔除出陸義筆跡的那打紙,仔細的辨識起來。這才發現,大體看起來這兩人的筆跡很是相像,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其中一個在寫提勾時似乎喜歡讓筆頓一下再提。

“是房崎和房名兩人,習慣提勾前頓一下的那個是房名寫的。”房遺愛很是實事求是的說道。

陸義擔憂的扯了扯房遺愛的衣服,心想,掩飾還來不及那,你倒好,直接自己全交代了。

房遺愛拍了拍陸義的手,遞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表示自己不會有事的。

“你今天的課業哪?”聽了房遺愛的話,房玄齡別有深意的看了房遺愛一眼,眉毛一挑,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可是你自己寫的?”

房遺愛這才從懷裡拿出自己今天的課業,放在了房玄齡的書案上,有恭敬的退了回來。

房玄齡直接拿起疊放在上頭的那張大紙,疑惑得看了房遺愛一眼。

“這是孔先生交代了,要用大紙抄寫的王佑軍的蘭亭序。”房遺愛趕緊解釋道。

點了下頭,房玄齡直接開啟了紙張,開啟的瞬間,眼前一亮,心下不由的讚歎一聲,“好漂亮的書法啊!”,通篇書法,雖然沒有王佑軍的氣勢與意境,卻是自成一格的如行雲流水般的淡然順暢,稜角分明的折勾拐點,宛若峭立的山峰,不失自己的風骨。

好半晌,回過神來的房玄齡終於明白了孔穎達為何那句話重點咬了一下“拿手字”三個字,也猜到了他為何會讓遺愛抄這篇《蘭亭序》了。

抬起頭來的房玄齡,直接把手裡的字遞給了好奇望來的長子,衝一旁神sè正常的陸義問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