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清理一番引入河水,也能養出一池白色睡蓮。
“距離皇宮不算遠,將來要上朝也方便。”趙越問,“喜歡嗎?”
“嗯。”溫柳年點頭。
“那便買下來了。”趙越看向張蘊,“不知要多少銀子?”
“溫兄想住,還要什麼銀子。”張蘊極為豪爽,“儘管拿去便是。”然後又訕笑道,“只要讓我能多與追影宮諸位英雄來往便可。”那日不僅聽了不少俠客故事,還被架起來飛簷走壁了一番,滋味實在是好,簡直念念不忘想要再來一回!
“那不行,若是白給,我就不要了。”溫柳年道,“該是多少銀子,就是多少銀子,少一文也不行。”
“這個……”張蘊有些不好意思。
“能找到一處這麼合心意的宅院,是我該感謝張兄才是。”溫柳年道,“就莫再糾結與銀錢之事了。”
“也行,那我到時候派家丁前來,幫著溫兄一道修繕一番。”張蘊道。
溫柳年點頭:“多謝。”
定下宅子之後,張蘊便戀戀不捨與兩人告辭。溫柳年牽著趙越的手,又在宅子裡頭逛了一圈,然後笑眯眯看他:“有家了。”
“嗯。”趙越將他抱到懷中,低頭親了親。
“不過就是破了點,以後還有許多地方要修繕。”溫柳年道。
“交給我就好。”趙越道,“保證一個月內便整理好。”
溫柳年靠在他胸前,懶懶“嗯”了一下。
回錦緞坊吃完晚飯,溫柳年與木青山一道去了書房,趙越則是與陸追一道,商議將來的計劃——既然要在此長住,自然不能坐吃山空,不過幸好朝暮崖家底雄厚,就算王城寸土寸金,想要做幾處產業還是綽綽有餘。陸追道:“不如再開家酒樓吧。”
“酒樓?”趙越想了想。
“就算不開給外人,只開給大人一人也是好的。”陸追道。
趙越點頭:“好。”
陸追又在紙上記了一筆。
兩人聊到深夜方才結束,趙越回房之後,就見溫柳年正靠在床頭看書,睡眼朦朧打呵欠。
“怎麼也不先睡。”趙越將書冊從他手中抽掉,“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想等你回來。”溫柳年靠在他肩頭,“在聊什麼,聊這麼久。”
“將來要做的事。”趙越幫他整整衣服。
“大明王嗎?”溫柳年坐直身子看他。
“不是。”趙越笑笑,握住他的雙手,“我打算在王城買幾處產業,將來過日子用。”
溫柳年眨眨眼睛。
“早就說過,身世究竟是什麼,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趙越道,“也不會強求非要有個結果。”
溫柳年笑著點頭:“嗯。”
“既然要在此長住,自然要先想辦法賺錢養家。”趙越道。
“我也有俸祿的。”溫柳年強調。
“你的俸祿除了吃飯喝茶買字畫,還有多餘的銀子嗎?”趙越問。
溫柳年很有骨氣:“自然有。”就是沒有很多,但再少也是有!
趙越笑出聲,抱著他拍了拍:“睡吧,明日我們便去找工匠修房子。”
溫柳年鑽進被窩,覺得來王城的日子……似乎也還不錯。
當然,若是皇上不要隔三差五就來個徹夜長談,那便更好了。
第二天中午,天上降下一場瓢潑雨,驚雷一個接著一個,黑雲烏壓壓幾乎要蓋滿整片天,找工匠的事只好又往後拖了一天,不過能在涼亭中焚香賞景,倒也是美事一件。
溫柳年與木青山煮茶下棋,走了還沒兩步,便又有管家來傳,說四喜總管上了門。
“該不會又要叫大人進宮吧?”陸追靠在柱子上,這才回來多久,怎麼就不歇氣開始轉。
趙越皺眉。
溫柳年站起來:“我去看看。”
趙越跟著他一道前去了前廳,陸追沒事做便也湊過去,木青山道:“我也想看。”
尚雲澤自然答應。
四喜公公正在廳裡頭喝茶,見著溫柳年後趕忙站起來:“溫大人,趙大當家。”
“皇上又要宣下官進宮?”溫柳年問。
“這回不是。”四喜公公搖頭,“皇上最近有些別的事,所以讓大人先多休息一陣子,待到另一頭事情解決了,便會宣大人進宮。”
“原來如此。”溫柳年瞭然,“多謝公公告知。”
“大人客氣了。”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