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仔細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碼,再仔細一看,我口中的錢,他眼裡的數字,對我還說大的驚人。
“我不能要。”
搖頭之際,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愛馬仕皮帶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聲音,我臉一紅,趕緊跑了出來。
身著家居服的許皓辰少了一點精英的味道,多了一絲慵懶,像一個活潑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裝革履的他,還是居家慵懶的他,亦或者是初見時休閒陽光的他,配上那張絕豔的臉,用魅惑眾生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樣的他,足以擔得起女性殺手的稱謂。
只是,我知道,我不會動心。
兩個人吃八菜一湯,中西合璧的晚餐,讓我感嘆,這真是土豪的生活。
夜。
不期然而至。
“你家這麼大,總有客房吧。”主臥室裡,我端坐床沿,對著貴妃榻上看報紙的許皓辰說道。
“就睡這裡吧。”
幾個小時的相處已經讓我明白,和他對抗,我佔不到一點便宜。
“那我睡沙發。”
許皓辰唇邊溢位清淺的笑意,修長的大手透著性感的古銅色,優雅地摺疊好報紙,輕輕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幾步走到我身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洞房快樂。”
我一把揮開他的大手,怒斥,“你休想對我有什麼想法。”
許皓辰也不與我計較,跳上床,靠在床頭,似笑非笑,“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後悔,我憑什麼後悔。
還威脅我,我是被嚇大的嗎。
“你以為你長著一張狗尾巴草的臉,所有的女人都會貼上來嗎?”
許皓辰搖頭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沒有一絲怒意,聲音沉靜,“不早了,
123養不起你了
炙熱的陽光噴火般肆虐,但是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溫度宜人。我無聊地踱到許皓辰的書房,坐在真皮座椅上,紅木大書桌上只有一臺電腦,一個筆筒,他的電腦我是不敢開啟的,我從身後的書架上隨便拿過一本財經方面的書,於我而言,每一句話都形同天書。
我開啟書桌的抽屜,翻了兩下,找出一張空白a4紙,摺疊了幾下,撕成了八張小紙條,我在紙條上畫了一個豬頭,並寫下一句話,“許皓辰,這是你的縮小版。”下面還不忘寫上了我的名字和年月日的落款,做好事不留名不是我的風格。
八張小紙條都畫好寫好後,我分別夾在了他的八本書裡。
哼,我就不信你看不到。
誰叫你把我關在這裡的。這就是懲罰。
做完這些,我奸詐地笑著,離開了他的書房。
我百無聊賴地在別墅的每一個犄角旮旯鑽來鑽去,有生以來第一次過這樣“墮落”的生活,看著身上昂貴的家居服,懷裡再多一條棕色長卷毛的可卡狗的話,我就離衣食無憂的二奶生活不遠了。
晚飯又是一個人的六菜一湯,許皓辰沒有回來,我心內暢快,他在,我會少吃半碗飯的。
一個人躺在象牙白的法式奢華大床上,我心裡想著,他可能去了吳鈺那裡,白天我和吳鈺有了肢體和語言的雙重衝突,他肯定會前去安慰吧。
我不用再防狼,沒有負擔的安然睡去。
睡的正香甜之際,手機鈴聲鬼魅般劃破夜的寧謐,我迷迷糊糊接起來,“喂。”
“沐瑤,我想你。”
“你神經病啊,大半夜的打電話。”
聽到慕泊君的聲音,被打擾了好夢的我沒好氣地罵著。
“沐瑤,你和他,你們……”
“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
結束通話電話,關機,一氣呵成。
隨意翻了個身,這才發現身邊不知什麼時候躺了個人,正眼睜睜地看著我,我“啊”的一聲尖叫,素淡的月色下,我認出了這是許皓辰。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麼想著,我就不由自主地問了出來。
“豬。”
他瀟灑地送我一個字。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憤恨地瞪了他一眼反駁著。
許皓辰二話不活一個翻身壓住我,手指撬開我的唇攪動著,“你要幹嘛,我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三段……”我推著他的身體,威脅著。
“我在找象牙。”
“你……”我氣結,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