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江看到是張重玄,身形落了下來,那鎮守扶康國的三名張重玄不知名的師叔也跟著飛了下來。劉清江指著靠右的一個人道:“穆然,這位是你方天鐸方師叔。”
張重玄連忙朝那方天鐸揖了一禮,道:“穆然見過方師叔。”張重玄邊行禮邊看了一眼那方天鐸,方天鐸整個人長得極為中規中矩,給人一種極為中正的感覺。
方天鐸聽到張重玄的話,回了一個禮。
這個時候,劉清江又指著一旁的另一人道:“穆然,這位是你周海山周師叔。”
張重玄自然又是行禮。同時也打量了下週海山,這周海山倒真有點山地問道,長得極為高大,整個人似一坐山一樣,張重玄心道:“長得像山,不知心是不是和海一樣寬呢?”
劉清江見張重玄跟周海山問過好後。終於指著最邊上的一人,道:“這位是你秦槐秦師叔。”
張重玄還未說完,秦槐卻一臉意味深長的笑道:“穆然師侄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佈陣之道居然爐火純青。”
張重玄知道剛才的一絲鬆動已然被這名為秦槐的人知道了底細,見對方並沒有拆穿他,咳嗽一聲,道:“秦師叔這是捧殺穆然了,穆然雖有學陣,但卻不精。”
秦槐撫著下須哈哈笑了起來,他眯著眼睛道:“不一定不一定。”
劉清江等人不知道什麼情況。道:“好了。既然認識了,那就一起進去吧。我想眾位師兄都在裡面等著。”
秦槐點了點頭,道:“正當如此。”
劉清江因為不知道張重玄已然被授命為崑崙掌門,自然是把張重玄當師侄看,所以腳步一邁,徑直朝裡走去。
張重玄跟在後面,跟著劉清江四人向裡走去,邊走邊暗自罵道譚玉石等眾人也不把秦槐三人今晚回來的事告訴他,根本就沒把他這個掌門放在眼裡,如今氣息已露,那秦槐顯然查覺到了,只是秦槐並沒有說什麼,以張重玄看秦槐的眼神,知道秦槐肯定會有所圖。
進得廳內,譚玉石等人正坐在酒桌前談論著,不時笑了起來,想來是在回憶過往的歲月,那邊上地唐文彪更是被眾人譏諷得一張臉漲得通紅。
譚玉石等人見到劉清江,紛紛起身迎駕,待得看到身後的張重玄,才都跟著叫了一聲掌門,張重玄也才明白到為什麼沒有人告訴他秦槐一行人今晚要來,知道這是他們眾師兄弟談話,他這個崑崙的暫時掌門在此,畢竟會使得眾人有一點不方便,當下張重玄便朝眾人道:“眾位師叔慢聊,穆然暫時有點事,就不陪眾位師叔了。”
劉清江不解情況,道:“穆然,你三位師叔難得回來。”
劉清江正說著,秦槐叫了起來,道:“咦,傅師兄和彭師兄怎麼都不在了?”
歐陽景咳嗽了一聲,道:“他二人都死了,這個事情過後再談吧,來來,今天晚上秦槐你們剛回,我先敬一杯替你們接風。”說著歐陽景拿著酒懷就一飲而盡,喝完後擦了擦嘴,道:“用酒杯喝真不痛快,還是拿我的紫金葫蘆喝爽一些。”說著伸手往腰際一拿,紫金葫蘆拿在了手中。
“老歐你個酒鬼!”一旁的唐文彪剛才被眾人奚落一翻,如今見此,自然調侃了起來。
“哈哈,老唐你個莽漢。”歐陽景笑著回敬了一句,眾人便開啟了話匣子,你來我往的一句一句套絡了起來。
邊上地張重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唯有坐在坐位上靜靜地喝著酒,偶爾夾夾菜,不過在這之中,他卻不時看到秦槐向他投來的眼神,那裡面的意味深遠的很,令張重玄也感到了一絲壓力。
張重玄別說曾和邪嬰一戰而有損傷,就是未曾損傷也未必是秦槐的對手。因為張重玄從秦槐的那雙眼神裡面可以看出,此人絕計不會是一個一般人。而是一個心底很深的人。
食得半天,一桌酒席總算在談磕中要散了,張重玄正想起身離去,搖搖欲墜地秦槐的手卻借身形撐在了張重玄地肩上,秦槐地臉朝外面指了指,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茫,然後人就出去了。張重玄看著秦槐離去的背影。猶豫了幾下,還是決定去講秦槐一面。
走到這個地步,對於張重玄來說,是他所不想見地,因為這個半路殺出的秦槐絕對是一個未知數,如果秦槐一道出張重玄的來路,那麼到是崑崙的十幾個飛昇級高手群轟而上,張重玄自問就算在混沌天羅傘地混沌之氣保護下元神不神。可是肉身畢毀,甚至到時眾人順藤摸瓜,他張重玄所建的重玄派的張家的家底都會被崑崙所連根撥起,只是看秦槐並沒有聲張,張重玄猜秦槐有所圖,雖不知道秦槐要走那路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