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就聽見有人開門,柳淑君隨口應了聲:“進來。”便聽到有人推門進來了,抬頭一看,原來是嶽觀。不由的苦笑道:“我們要做些什麼營生呢?現在困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總不能活活餓死吧。”
嶽觀挑了個柳淑君相鄰的位置坐了下來,笑著道:“要不我去給人算卦吧,以前跟師傅學的時候雖然學得並不精通,但若是想混碗飯吃還是可以的。”略一停頓,嶽觀笑得更厲害了。“實在不行,還有你在不是。”
柳淑君不解的問道:“什麼還有我阿?”嶽觀笑得看起來很不懷好意,但並不解答是怎麼回事,後來被柳淑君逼急了才說道:“你不是妖麼,實在不行,你和我配合一下,就是一個天下無敵的捉妖組合了。”
剛聽嶽觀這麼說時,柳淑君還舉著拳頭要打他,但後來想想也不由的笑了出來,這一下子心裡的擔憂好似少了許多。上下打量了嶽觀一番後,柳淑君也跟開玩笑道:“站起來,走兩步看看,我得去給你量身訂做一塊招牌才行。不能弱了我們嶽大師的名頭才行。一日能算三卦,卦金得一百兩金子才行。”
說著,還站起身繞著嶽觀細細打量了一下,笑眯了眼:“你現在的樣子沒人會信你是大師的,你要給自己加個山羊鬍子,再把頭髮染花白了。那樣,才看起來是鶴髮童顏的大師一位。”
嶽觀任由她打趣也不惱,因為他知道柳淑君現在的心裡不好受,平白的就到了這個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地方,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心裡的煩燥他是可以理解的。說實在的,雖然與柳淑君認識的時候不長,仔細算來,也不過短短几個月,但相處後產生的感情還是讓他十分重視柳淑君的,雖然到現在他也沒能理清這種感情應該歸類在那一種感情裡。
這兩人厚著臉皮又蹭了主家一餐早飯之後,才遲遲的去向主家人告辭,誰知道剛走到大廳就看到一陣兵荒馬亂的景象。還沒進大廳呢,就聽到昨天的那位夫人正厲聲喝道:“都是怎麼服侍小姐的,沒一個可心的,還不快給我去把周大夫請來,若有什麼差錯,仔細你們的皮!”。服侍在一邊的僕人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
柳淑君和嶽觀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到是坐在大堂上的夫人看到他們了,伸手摸了摸鬢髮之後柔聲喚道:“二位客人,是小婦人失禮了,到是叫你們看笑話了。”嶽觀二人忙道:“夫人客氣了。我兄妹二人前來感謝夫人昨夜的款待。若不是夫人好心,只怕我兄妹二人昨夜就要睡在街邊了。”說著,柳淑君和嶽觀具是行禮道謝。
夫人倒也不避笑著受了他們一拜。夫人請他們坐,並讓家人奉上香茶,嶽觀有意拖著時間,因為剛才聽到夫人差人為小姐去請大夫了,於是小心的問道:“夫人,貴府小姐是昨天那位小姐嗎?”
夫人聽後不由的嘆了一聲氣,伸手拿起手帕擦了擦眼睛:“那位冤家不是昨天你們看到的,是為我那三女兒請大夫呢。”
柳淑君悄悄拉了拉嶽觀的衣袖,小聲地說道:“你要幫人看病?”嶽觀什麼也沒說,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柳淑君不由的急了,暗地裡踹了嶽觀一腳,沒有辦法嶽觀只好藉著端茶杯的時機說了句:“看到人了再說……”
說話之間,去請大夫的家人已經將那位周大夫請了回來,周大夫是一位年約五旬的老者,藥箱由家人揹著,一路被家人拽著跑著了大堂。還未站定,夫人已經是迎了下來:“周大夫,小女的病又要麻煩您了。”
周大夫摸了摸鬍子,喘勻了氣才道:“夫人不必客氣,這是醫者的本份。”於是一行人便移步走向後院,柳淑君和嶽觀也跟了過去。出了大堂向左轉,隨著抄手走廊一路向著府裡的東南角走去。一路急行,來到一座小院,沒顧得上看院門上掛的小匾寫的是什麼,就隨著眾人進去了。
進屋就發現屋裡的溫度比室外高了許多,窗戶關的緊緊的,還燒了二隻炭盆著放在屋裡。這讓一陣急行的眾人不由的感覺到一陣燥熱。進了內室,就可以看到一位燒得滿臉通紅的小姑娘正躺上床上,身邊一位著綠衣的女子正在更換著小姑娘額頭的手帕。看她的表情已然是急得只掉眼淚了。
柳淑君定睛一看,這床上的小姑娘分明就是昨天見到的那位,不由的扯著嶽觀的衣袖要他看。可是柳淑君發現,再仔細一看,今天的小姑娘分明沒有明天那位小姑娘的豐滿,頭髮也沒有昨天那位那麼烏黑動人。
趁著周大夫為病人把脈的時候,柳淑君拉著嶽觀從房間退了出來。經屋外的風一吹,柳淑君頓時就感覺一陣舒爽。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嶽觀拍了拍身上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