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放下手中正洗的衣服,走上前蹲下身攬過玉諾愛憐的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玉諾終忍不住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離別之痛將頭埋進沈靜茹的肩膀放聲大哭。
馬車中的姚文逸閉著眼睛養神並不知道兒子姚均澤剛剛經歷了一場小小的人生分離。一直扭著頭看著馬車後的姚均澤放下窗簾失落的慢慢回過頭,默默看著手心中緊握的粉色桃形荷包。他本來是要送給金玉諾卻終是沒機會送出手,而更蒼天弄人的卻是他不知道這個荷包本就是金玉諾之物。十年後亂世中重逢,若不是憑著這荷包兩人只能是對面不相識。姚文逸悄悄在心中發起盟誓:玉諾,你一定要等我回來,等我回來娶你為妻!!
回到西廂房的蕭卿雲毫不猶豫的拿起小竹筐中的剪刀將如意荷包用力的剪了個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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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王府格格做婢女
經過數十天西逃慈喜太后一行浩浩蕩蕩的人馬終於抵達山西西安,開始了勞民傷財另一處行宮的奢侈**生活。而帝都以慶親王奕劻和李鴻章為首的大臣們仍在和派兵在內的英、美、德、義大利等十一國協商著賠償之事。
姚府中姚夫人除每日定時去糧鋪看看賬,大多數時間就坐在姚均澤的書房裡發呆,有時候能一個人待上大半天不說話也不走動,就那麼看著自己兒子讀過的書美好回憶著。自蕭卿雲的新教書先生孫生先來後,姚夫人讓管家另安排了間屋子給她當書房每天授課,除偶爾一起吃飯時順口問上兩句面子話極少管教。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府中一直沒有姚文逸和姚均澤夫子二人的音訊,有些想念姚均澤的玉諾每個夜晚都會趁奶孃沈靜茹睡熟後悄悄來到姚均澤的書房前。入冬的天氣桂花樹早已經沒有了桂花,但經年久月滿院子的香氣還在,玉諾常常會閉上眼睛想著姚均澤的樣子輕嗅淺淺的桂花氣。
這天,姚管家拿著封信一路小跑滿臉春風的來到姚夫人的房間回話,“夫人,老爺來信了!”
“快拿來,我看看。”姚夫人放下手中正要喝的茶連聲調都悅愉不少,對著信封上面的字看了半天后有幾分洩氣的遞給姚管家,“還是你來讀吧。”
姚管家似是見怪不怪,並不多言接過信拆開便讀了起來,“安好,勿掛!”唸完的姚管家從容的看著姚夫人。
姚夫人瞪大眼睛疑惑的問:“沒了?”
姚管家肯定的回答:“是的,夫人!”
姚夫人不相信的從姚管家手中再次拿過信仔細看了起來。雖然不認得,但一張信紙上確實只寫了短的不能再短的四個字,而這筆跡她是再熟悉不過,無奈的說:“你先下去吧。”
“是。”
管家走後姚夫人拿著信反覆看了又看,將信捂在心口綻放出開心的笑容。
在這個冷風微醉寒月籠罩的夜晚玉諾又習慣的來到姚均澤書房前獨自站著,對著桂花樹默默許心願,希望能早一天再次見到姚均澤。因為收到信在姚均澤書房待到不知不覺中睡去的姚夫人感到身上襲來的幾絲涼意,書桌上摸了一番沒找到火摺子後準備回自己臥房,拉開門卻看到許完願轉身離開的玉諾的小小背影,饒是離的並不近加之外面天又黑姚夫人卻能在心中十分確定那不是蕭卿雲。
次日,管家新買來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正在笨手笨腳的給姚夫人梳頭,不小心扯緊了幾根青絲,脾氣越發古怪的姚夫人立馬甩手打了個響亮的耳光,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丫頭一手拿著梳子一手捂著腫成發麵饅頭的左臉愣怔了半天。姚夫人不解氣大罵著走出門,“真是沒用的東西,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倒不如養的狗還會討人喜歡。”
來到賬房姚夫人語氣不善的對著姚管家吩咐:“新來的丫頭還是讓她去打掃院子吧,再在我身邊待兩天我頭髮都要讓她扯沒了。另外,你去和那個角院洗衣服姓沈的女人說從明兒個起讓她女兒來給我當貼身丫鬟,月銀和她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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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草寇頭前兄弟栽
姚管家來到東北角院和沈靜茹說明姚夫人的意思,“夫人誇你家諾丫頭伶俐想要過去當貼身丫鬟,月銀嘛就照你的給。”
沈靜茹著急的立刻推脫,“玉諾年幼無知,再說我這份工也夠娘倆兒吃喝了,實再是捨不得讓孩子去——”本想脫口而出受累二字,心覺的不妥於是沒繼續說下去。
“跟著夫人不會虧待她的,小孩子家早些學規矩也是件好事。”
“可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