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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的解釋和冷臉,居然對我動手動腳,我剛開始還只是冷著臉躲開他的狼爪,卻被罵了一句:“裝什麼貞潔烈女,不就是有錢就能上的表子嗎?”

我氣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終於忍無可忍甩了對方一巴掌,憤然走人。當然,生意也沒得做了。

經此一役,花店雖然在我們的努力之下穩定了大部分顧客,但裡利潤總體卻下降許多,對聶辰更是恨之入骨。

對於聶辰把取消合作的理由全怪罪在我身上,不是沒有怨恨的。可是,從一呼百諾的官家千金一夕之間淪落為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世間冷暖、人生百態早已嘗便。我知道,對於這些權貴們,再多的怨恨也無濟於事的。我無法報復,無法去伸冤,更是無法找他們理論,還我一個清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然後默默消化掉,拍拍身上的灰塵,重新開始。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方式那就是忍氣吞聲。

縱觀聶辰的華豐每月在花店的小費,幾乎相當於我一年得到的分紅了,沒有人會不心痛的。生意場上的事兒,從來都是瞬息萬變的,一步棋錯,便全盤皆輸。我們的對手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聶辰,他是新聞界的寵兒,登高一呼便能起到摧枯拉朽之勢,再加上藉機打壓我們恨不得把我們整回姥姥家的競爭對手,前後夾擊之下,花店雖然表面維持了正常營業,但身為會計的沫沫卻盯著賬面上的數字,直呼不妙。

這半個月來,營業額比往來環比上漲了兩個百分點,但總體利潤卻下降許多,意思就是,這半個月來,幾乎是白乾了。再加上,聖誕節春節馬上就來臨,緊接著情人節也到了,為了迎接節慶,花店誓誓必傾力購貨,資金要的就多了。

到了年關,花店要整體盤算員工的薪水,還有各類開銷及我和麗華的分紅,沫沫修長十指在計算機上飛快地按著,最終,一言不發地瞅著我和麗華,一臉嚴肅,“我覺得,接下來你們得買條皮帶來拴了。”

“為什麼?”

她把賬單遞給我,“花店接下來要進購大批鮮花,按照去年一千萬的進貨量來算,今年必須得準備一千三百萬左右的貨款。所以,兩位的分紅,估計得延後或是”她沒再說,但我哪會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

結果賬本,我和麗華看了看,然後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沮喪。

沒有人會不沮喪的,努力辛苦了一年,到頭來卻因為有心人的存心作弄而付之流水。

但沮喪歸沮喪,生意仍是得照做,貨仍是得照進。只是,貨進回來了,按往年這個時候早已忙得團團轉,可是,鮮花進回來無數天後,居然沒什麼動靜,除了散客來買花外,幾乎沒什麼大戶,眼看就要凋謝的花兒,我和麗華急得嘴巴冒泡。

最終,還是麗華的老公出了個注意,說服了他們醫院的採購部,然後由他出面向我們訂購了大批節慶問候鮮花,再讓媒體造勢,才解了燃眉之急。

期間,成亦城也打電話來關心過我,問與聶辰究竟怎麼回事,他問得倒比較隱晦,我輕揉額頭,撫平因為四處奔波帶給身體和心靈的疲憊,淡淡地道:“若你相信我,就什麼都不必問。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懶得再解釋了。”沫沫曾抱怨我為什麼不把聶辰的惡形惡狀公之於眾,我苦笑一聲,我也曾這樣想過的,但,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我現在的處境,自覺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這年頭,所有的話語權都是掌握在權貴身上。這些人打的屁都是香的,而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人,就算把心掏出來,人家也會說一肚子壞水。

成亦城沉默了下,又問我需要幫忙嗎?

我遲疑了,有些心動,憑藉成家的權勢,及背後龍門在香港的勢力,他登高一呼絕對會讓姓聶的滾回姥姥家去。

但,理智卻告訴我,若要他出面幫忙的話,雖說可以暫時轉危為安,但等待我的,又將是另一場狂風暴雨及另一不敢碰觸的情感風暴。

拒絕了他的幫忙,聶辰帶給我的傷害只是暫時性的,人們都是健忘的,只要把這段時間一過,應該就會風平浪靜。

若成亦城出面幫忙,若被好事者拿出來說是,那我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在成氏製藥總部大樓處徘徊著,再過幾天就是成亦海和美國集團正式簽約日子,到時候會有大批媒體採訪,按照正式簽約儀式,少不了會搭建臨時主席臺,有了主席臺,就得有鮮花場景,雖說不是很高的利潤,但能接手這種場合的花店相信能扭轉部分劣勢。

所以,當對方公司總務部主人打電話來要花店派一名員工出面與他們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