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摩挲著光滑的下巴,微眯著一雙眼睛打量著裹著床單的荊楚,邪肆的挑了挑唇。
“體力不支?”
荊楚看著他又走過來,眼睛裡閃爍著光,荊楚立即意識到了危險,裹著床單就要跳下床,還是晚了一步,被他
一個飛撲,給壓在了身下。
“你幹什麼?”
荊楚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去車身上的床單。
文森趴在她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得一臉邪惡的看著她。
“吃大餐。”
“文森,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折騰了一夜還不夠嗎?”
文森一把把床單扯下來,扔掉,看著她白希肌膚上的曖昧痕跡,眼睛裡的**更重了。
“不夠,永遠都不夠。”
荊楚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目光,抓起一個枕頭擋住胸前的惷光,又輕而易舉的被文森給扔掉了。
文森制止住她的掙扎,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荊楚立即就靜下來了。
文森笑得很得意,嘉獎似的捏捏她的臉蛋。
“這才乖。”
文森輕啄她一口,然後開始食指大開的享用她的美味早餐。
荊楚遲到了。
因為一路上太慌了,荊楚坐下後,來不及說一句話,先倒了一杯茶灌下。
舒暖無意間看到她仰起的脖子上面不滿了許多紅痕,訕訕的移開視線,她太熟悉那紅痕代表著什麼,因為這種紅痕在她身上基本上就沒消失過。
荊楚深呼吸一口,“抱歉,遲到了。暖暖,你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1amjC。
“呃,”舒暖尷尬的摸摸臉,笑道:“沒什麼,還喝不喝水?”
荊楚搖搖頭,“點菜吧,我餓了。”然後,找來服務員,點菜。
荊楚發覺舒暖有些不對勁,視線飄忽不定的,看上去有些尷尬。
“你怎麼了?看到我不高興嗎?”
舒暖連忙搖搖頭,“沒有,我做夢都想見到你呢。”
荊楚笑笑,“這話在我哥面前可不能說。”
舒暖的臉又是一熱,“你怎麼又提他了?”
“你不高興?”
舒暖低頭喝飲料,沒有理她的話。
飯菜端上來了,兩人顯然都餓了,也顧不得說話了,拿起筷子低頭就吃了起來,吃了一會兒,都不那麼餓了,
抬起頭,相視一笑。
“下午你有課嗎?沒課的話,我們去逛街。這幾天都悶在屋裡,我憋壞了。”
舒暖是很像多陪她,可是
“荊楚,對不起,我下午還有課,只能下次陪你了。”
“這樣啊,有點可惜,不過沒關係,下次一起去好了,我下午去醫院看看。”
吃過飯,兩人又在餐廳裡做了一會兒,荊楚見舒暖有些心不在焉的,問:“你有煩心事?”
舒暖搖搖頭,愣了一會兒,又點點頭。
“什麼事?說來聽聽。”
舒暖喝了一口水,又猶豫了一會兒,才道:“荊楚,如果一個女人擔心害怕一個男人誤會她時,是怎麼回
事?”
荊楚眉頭,顯然是沒有不太明白舒暖的話。
“呃,我的意思是、是”
舒暖連說了幾個“是”也沒有說出來,最後,直接道:“算了,當我麼說。”
荊楚看了她一會兒,問:“女人是你,男人是蕭寒,對不起?”
舒暖一愣,又低下頭去,小聲道:“我沒有那麼說。”
荊楚笑笑,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的話,那就是說那個女人愛上了那個男人。”
舒暖手裡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她看著荊楚,愣了一會兒,道:“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男人和女人在一塊什麼事不能發生?再說,如果她沒有愛上男人的話,為什麼會得擔心害怕那
個男人威脅她?”
舒暖張張嘴,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荊楚看著她,悠哉的喝了一口水,道:“還有一種可能?”
舒暖看著她,“什麼可能?”
“如果那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的爸爸或者是兄弟的話,我們可以把這種擔心害怕理解為親情的一種表現形式。”
荊楚往前湊湊身子,問:“你和我哥應該不是父子或是兄弟吧?”
舒暖尷尬的瞪了她一眼,“都說不是我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