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掙扎著哼唧著,最終還是讓他得逞了,這次完全沒了剛才那次的疼痛,那種灼熱充盈的感覺填滿了她的身體,像是無數個觸角在洗洗的刮弄著她一般,讓她有種酥癢難耐的感覺。
蕭寒開始的時候還是個人,溫柔的哄著她,照顧著她,中途過程中,舒暖覺得氣息不足,憋著深呼吸了一口,不知怎麼滴就惹毛了他,瞬間他就變成了野獸,眼神猩紅,腰部用力的撞擊著
舒暖哀哀的叫了兩聲,就徹底沒了力氣,就像一尾缺了水的魚兒一般,張著嘴細細的喘息著
昏黃的臥室裡,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細細的申銀聲,淡淡的光線下,兩具交疊的身影,上下起伏著,重複著最原始的旋律,此情此景,似乎連風兒也覺得羞澀,不忍看了,輕輕撩起窗簾的一角遮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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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停歇,臥室裡還殘留著情/欲的味道。
蕭寒看著懷裡的女人,許是累壞了,她睡得很沉,溫軟的身子毫無縫隙的貼合著他的身體,她猶如一個對外界毫無防備的嬰兒般,手指微微的蜷縮在他的手心裡,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想著剛才的歡愉中,她的柔順和迎合,他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滿足,這股滿足中又帶著一陣陣溫暖的安寧。
他以為此生不會再有這種感覺,好在他又遇到了她。
遇到了她,他就不會再放手。
他抱緊她,吻吻她的額頭,頭輕輕的一垂,很快也陷入了甜蜜的夢想中。
☆、165 早就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昨夜還雨水淅瀝,今天太陽公公就笑米米的出來了,穿過厚重的窗簾,勻出來一些光線灑在床上還眯眼沉睡的人兒身上。
像是感應到了陽光的召喚,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一時適應不了強烈的光線,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伸手去擋,手臂卻傳來一股酥軟的痠痛。
她皺眉申銀一聲,就著窗簾測漏進來的光線,她看到白希的手臂上佈滿了青青紅紅的痕跡,她愣住,然後昨晚的那些限制級畫面刷刷的洶湧著擠進了腦海裡,他的強硬,她的柔順,他的佔有,她的迎合,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那些幾欲撞碎她靈魂的律動
她臉上驟紅,猛地甩甩頭,想要把那些壞思想從腦子裡甩出去,明明知道沒有會看到她,她還是一把抓起被褥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流氓、無賴、禽獸!”
舒暖羞惱的罵著蕭寒,心裡也生氣自己竟然就那麼輕易的順從了他。
舒暖在被褥裡躲了一會兒,想著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便掀開被褥,她是裸著身子的,那白希肌膚上的片片猙獰痕跡,提醒著她昨夜的激情到底又多瘋狂。
舒暖的臉紅了,羞於再看,隨手拿起床上的蕭寒的浴袍披在身上,下床,腳剛觸地,她又倒了床上,身體裡上痠痛遠比手臂上的要重得多,像是被給拆散了,重新組建一般,尤其是腿根處,那一股股灼熱的痠痛感讓幾乎讓她站立不住。
她忍不住又狠狠罵了一通蕭寒,然後咬著牙,忍著痛,慢慢的走向浴室。
舒暖正在泡熱水澡,有人敲門了,然後王媽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姐,您在裡面嗎?”
“王媽,什麼事?”
“嶽先生和陳小姐來了。”
師兄師姐?
舒暖心中一樂,道:“你先替我招待著,我很快就下去。”
舒暖站起來,泡了一個熱水澡,感覺好多了,最起碼站著不用那麼費力了,她拿起浴巾隨便擦了擦,然後裹住身體走出去,從衣櫃裡找出一件長裙穿上,又坐在化妝桌前收拾一番,正準備站起來走時,眼睛瞄到了手臂上那些紅色的曖昧痕跡,又走進衣櫃裡,找了一件可以把脖子和手臂都可以遮住的絲巾披著,在鏡子前轉了一圈,覺得可以了,才走出去。
舒暖看到嶽翔和陳驍正坐在沙發上喝飲料,不時的還耳語兩句,陳驍精緻的臉上盡是笑意。
“師兄,陳驍姐。”舒暖笑著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陳驍放下手裡的杯子,站起來坐到她旁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問:“暖暖,你好些沒有?”
舒暖笑笑,“我已經沒事了。”
嶽翔也打量著舒暖,氣色頗為紅潤,看來病是真的好了,笑笑:“你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
“師兄,陳驍姐,讓你們擔心了。”
陳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