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紋身男依依不捨的看著夜色酒吧的招牌,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後,揣著白紙消失在了街頭。 阿虎目送著他遠去,隨後走進酒吧,原本守在門口的阿豹已經回到西釗身邊,頂替阿虎保護他。 等阿虎進來,西釗示意他照看一下江海,阿虎點點頭,走到江海身邊檢視起來。 摸索一番後,阿虎轉身對西釗點點頭。 “他沒事,只是岔了氣,多緩兩天就過來了。” “嗯。”西釗回應一聲,隨即開口吩咐道: “阿豹開著車把江海送回去,阿虎領著其他人開始打掃衛生,把昨晚上打壞的東西全都換掉,爭取今天晚上就重新營業。 還有,以後負一樓的賭場就不要再開了,改成弟兄們休息的地方,再置辦點器械,讓大家沒事幹的時候多鍛鍊鍛鍊。 原來夜色酒吧所有的人,願意接著乾的,工資全部上漲一半,以後每年多發一個月的工資,年初和年底都有獎金,不願意留的發三個月的工資當遣散費,就這樣。” 說完西釗就轉頭往負一樓走去,這裡的事就都交給阿虎和阿豹去做,他最要緊的是恢復好身體,爭取早日康復去救冰兒。 西釗走後,阿豹就走到阿虎身邊,俯身撈起江海,從他身上搜出車鑰匙,扶著他往外走去。 阿虎站在人群前方,對著眾人大聲喊道: “我大哥的話都聽到了,願意留下的就開始幹活,想走的就來我這裡領錢。” 人群中騷動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人走,畢竟這位新老大開出的條件已經夠豐厚了,上哪再找這麼好的活計去。 他們就是幹這行的,換老大怎麼了?爭端是上層的爭端,關他們這些底層什麼事?只要新老大能給他們開工資,一天換一個老大都沒問題。 過了沒一會,第一個人就走出人群,拿起笤帚開始掃地,其他人也有樣學樣,忍著睏倦開始收拾酒吧。 阿虎滿意的看著這群人,他自己也拿起工具加入到其中,跟眾人一起工作起來,爭取晚上就能讓酒吧營業。 另一邊,華赫也結束了晨練,正在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做飯,正在他大展廚藝的時候,客廳裡放著的手機卻響了。 華赫隨手將火關掉,轉身就走出廚房去拿手機,看到是美真打來的,他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美真,早上好啊,吃飯了嗎?沒吃要不要來我家吃一點?” “不用了華赫,我已經吃過啦,我們遇到了一些問題,想讓你來一起幫著分析分析,你有時間嗎?” “有啊,我隨時都有時間,等我吃完飯就過去。” “那個……能不能讓喬奢費也一起來,我們……那個……” “嗐,這有什麼的,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到時候我跟他一起去。” “好,我在基地等你。” “嗯,回見。” 兩人很客氣的寒暄了幾句才掛上電話,華赫繼續回廚房裡炒菜,但現在他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影界一直沒有什麼動靜,華赫和美真也比較清閒,每當華赫做完訓練,他就會去找美真。 這段時間裡,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去看過好幾次電影,一起吃了很多次飯,華赫還騎著緝捕號帶美真上天溜了幾圈。 按照正常情況,這段時間一過,兩人的感情應該迅速升溫才對,但現實卻不是這麼回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華赫心中總有一股莫名的感覺,明明他與美真表現的那麼親密,可每當兩人要做更親密的舉動時,華赫心中總有一個人影飄過,讓他興致全無。 甚至某天晚上他又做了一次曾經的噩夢,從那以後,他感覺自己很跟美真之間彷彿隔著一堵牆,這讓他十分苦惱。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開始回憶與美真間的一切,在回憶中,他發現自己與美真之間的感覺來的太倉促,兩人並沒有真正的互相瞭解過彼此,就急匆匆的確定了關係。 雖然後來他倆都在盡力彌補這方面的不足,但取得的成果都只浮於表面,並沒有更深層的進展。 這就給華赫造成了一個假象,他面前的是美真,但打心底裡華赫還是把美真當成了“她”,這就是衝動帶來的後患。 當華赫意識到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時,他感覺自己簡直太噁心了,就像陰溝裡的蟲子一樣。 儘管華赫無數次的在內心中譴責自己,但這份心結還是留下了,在與美真交流時,他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從容,一言一行都帶著些距離感。 而美真彷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也開始跟華赫講些客套話,兩人接觸的頻率也在逐漸下降。 這就造成了今天這通七分鐘的電話裡,有用的話只有四句,剩下的都是兩人之間的客套。 “唉,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剛過了兩天好日子就不安分了?怎麼就這麼賤呢?” 華赫搖著頭唉聲嘆息的自言自語著,他端起鍋將炒糊的菜倒進垃圾桶,把鍋扔進洗菜池就不管了,拿起筷子就走出廚房,胡亂的把茶几上擺著的飯菜吃完,一抹嘴就往外走去。 來到院子裡,華赫一翻身騎上摩托車,一路飛馳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