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存在感。他試探著將手繞到她的胸前,輕輕觸碰那兩團讓他愛不釋手的柔軟,隔著一層睡衣覺得還不夠痛快,真想把她扒光好好地享用幾次。
孟棠累壞了,被陳淮陽的溫暖包圍著很快讓她有了睡意。
陳淮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發現孟棠並沒有反抗,他把手探入她的睡褲中,尋找隱藏的敏感點,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就一次,就做一次,我保證”
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孟棠已經睡著了,難怪一點都沒有反抗。他不得不用手按住被子裡叫囂著想要釋放的□,苦笑著親了一下她的側臉,輕輕貼著她的唇說:“老婆,晚安。”
第二天孟棠醒來的很早,外面天還沒大亮,身邊的位置卻是空的,她伸手摸了摸,還有溫度,看來他也起來沒多久,可能是在做早餐。
孟棠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躡手躡腳地爬下床,想走過去逗他一下。結果去客廳和廚房都沒有找到他,人呢?她正疑惑的時候聽到有小聲說話的聲音。走近一看,陳淮陽正站在陽臺上小聲講電話。
他一手扶在圍欄上,臉上並沒有睡意,像是在談論什麼很嚴肅的問題。
孟棠聽不清電話的內容是什麼,她站了一會兒,在他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悄無聲息爬回床上假裝睡覺。
陳淮陽心煩意亂地走回臥室,坐在床邊上看到孟棠安靜的睡顏,心裡又湧上一陣煩悶。輕輕撥了撥她的頭髮,小聲喚道:“老婆,醒醒。”
孟棠這才假裝醒過來,陳淮陽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一臉愧疚地說:“部隊裡有任務,咱們的旅行可能得延期了。”
“這樣啊”孟棠想假裝不在意,但是她的眼神中一閃即逝的失望還是讓陳淮陽內疚不已。
“我現在得回去一趟,你先睡會,想吃什麼?我中午回來給你帶。”
“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你隨便吧。”孟棠完全沒有食慾,又縮回了被子裡。可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抓住了陳淮陽的衣角,敏感地問道:“你現在要去哪兒?”
“我不去哪兒,我回部隊。”陳淮陽低頭應了話,順手幫孟棠掖了掖被子。
孟棠點頭應了,裝作很困的樣子又翻了個身。可陳淮陽前腳剛走她就快速洗漱一下悄悄跟了出去,趁他取車的時候她打了輛車遠遠地跟著。
但陳淮陽有很強的反跟蹤意識,過了幾個彎就把人給跟丟了。孟棠只好無奈地下了車,時間尚早,很多地方都沒開門,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想到那個神秘的電話,她其實是懷疑陳淮陽是不是去和於晉見面,所以才跟出來想看個究竟。
既然人已經跟丟了,她打了個電話給譚閱,想多詢問一些關於那些照片的來源。沒想到電話那頭譚閱的聲音很警醒,“你來十街的咖啡廳,他們現在就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づ﹏ど)好睏終於寫完了,妹紙們晚安~
離開
孟棠掛了譚閱的電話後很快趕到了十街;計程車停在了清晨寧靜的小路上。
發票自機器裡列印了出來,司機師傅很自然地轉身遞給她,可孟棠卻沉默了好久沒有伸手去接。就在司機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對不起,麻煩你掉頭吧。”
這時突然有個男人的身影快速地跑了過來,一邊拍打著車玻璃一邊大聲喊道:“孟棠;下車;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
男人又繞到車子的正前方,司機不得不嘮嘮叨叨地把車停了下來。孟棠深吸一口氣,努力鎮定著把車費付了;然後開啟車門。
與街道隔著兩層的玻璃窗內,咖啡的香氣瀰漫著,杯子裡一直在冒著熱氣。陳淮陽不想浪費時間,直入主題的對坐在對面的男人說:“有必要垂死掙扎麼?你已經無路可逃了。”
這段時間他表面上拒絕了任務,其實在暗中從未停止調查,從於晉的出入境和通訊記錄方面已經查出了蛛絲馬跡,揪出了販毒集團的接頭人。於晉已經失去線人的價值了,偏偏在被抓往警局的路上逃掉了,卻又不是真的逃,而是約他在這裡見面,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
“我是無路可逃了。”於晉扯出一抹冷硬的笑容,有些不甘心地看著他,“警方明明承諾會保護我的安全,讓我作為線人將功補過的,你為什麼要毀了我戴罪立功的機會?花費雙倍的力氣去找我擁有的線索,為什麼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為什麼要把我逼上絕路?”
於晉雖然努力維持著端正的姿態,聲音裡卻充斥著無法掩飾的恨意,就連目光都變得兇惡。
陳淮陽託著腮看著他,直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