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裡,“越看越覺得那個小傢伙和你長得很像,難怪剛才報名玩遊戲時都沒有人懷疑呢。”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清香,感受她呼吸乍然急促,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孟棠,你在緊張。你為什麼緊張?”
溫熱的男性氣息貼得很近,餘溫纏繞在她的鼻息間經久不散,每次他靠近時孟棠都會覺得心跳加快,就連呼吸都儘量壓低。她是緊張,但並不是他所理解的那種心虛的緊張,而是因為他的靠近而緊張,因為心動。
她將臉別向一側,擺脫了他的手,“我沒緊張。”
這個距離仍然讓她感覺不太安全,又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頂到車頭上,再無路可退為止。
“沒有?”
陳淮陽跟著往前挪了兩步,步子邁得很大,她好不容易退開的距離就這樣被他輕鬆填上。像之前做遊戲那樣,他貼住了她的身體,他的視線下移,停在她胸前。
儘管孟棠已經在剋制自己不要緊張,可她還是忍不住呼吸絮亂,胸口一陣高一陣低起伏得厲害。除了陳淮陽之外,她從沒和任何男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
她伸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推了一下,“別靠這麼近,我不習慣和人貼這麼近。”
停車場裡空蕩蕩的,很安靜,燈光發白,打在她臉上卻襯得她的嘴唇格外紅潤。遠處新粉刷過的牆壁散發著尚未揮發的油漆味,可陳淮陽此刻什麼都聞不到,只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孟棠的那句話尤其刺激到了他的那根控制偏激的神經,被扭曲成另一個意思。
“不習和人貼這麼近,還是不習慣和我貼這麼近?”陳淮陽被那根偏激的神經主導著意志,輕鬆困住她推拒的手,“那就說說你習慣和誰貼這麼近。譚閱?還是小叔?”
孟棠的手腕很細,被他以那樣的力度困住根本無從掙扎,她也有些生氣了,“陳淮陽,聽聽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我是說我不習慣唔。”
她的辯解只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