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為什麼最後那些木樁都沒有動嗎?”莫芊涵饒有興味地看著男人,那些木樁的高度不錯,能正好看清來人走進木樁陣裡,好及時啟動木樁。也正因為這樣,躲要木樁下的人,能看到她身上某個地方帶的東西,自然就不敢對她怎麼樣。
“為什麼?”看到莫芊涵臉上的得意勁兒,男人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情轉好,有閒情跟莫芊涵兜圈子了。
“因為這個。”莫芊涵把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了下來,丟在桌面了。玉佩被氣一堆,就滑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詫異地看著莫芊涵,接著不動聲色地把玉佩從桌上拿起來看。“看明白了沒有?”莫芊涵笑問男人,這男人真有趣,看得夠仔細,把玉佩的紋理,都摸了個遍,就差沒把玉佩敲碎,看看這塊是不是原來的那塊玉了。
“看明白了。”男人無波的話語當中多了一絲無奈,難怪莫芊涵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就闖進了飛信幫,說出來的話,句句都衝得很,一點都不把飛信幫放在眼裡。卻道是,不是不把飛信幫放在眼裡,而是沒有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的確,以莫芊涵現在的身份,是不用太過理會他們。“邪毒聖呢?
“在某個谷裡待著。”莫芊涵無聊地轉動起桌面上的陶瓷杯,陶瓷杯‘嘩啦啦’的轉動著,就跟帶路人和守門人的心情一樣,在急速旋轉之中。因為他們站得遠,沒能看清那塊玉佩,他們只知道男人看了玉佩之後,跟莫芊涵說話的語氣變了。
“你跟邪毒聖是什麼關係?”男人想要把事情問清楚。
“你猜。”莫芊涵直白地丟給了男人兩個字。
“。。。”男人沒作聲,過了幾秒之後,“猜不到。。。”這讓他怎麼猜。
“接著猜。”莫芊涵如同黃鶯出谷般的嗓音,十分惡毒地說著。
“。。。”男人無語,邪毒聖的意中人似乎已經死了,那會兒莫芊涵還沒有出世。雖然邪毒聖把玉佩交給了莫芊涵,也不代表莫芊涵就是邪毒聖的親人,更不可能是邪毒聖的女兒。因為飛信幫裡並沒有資料顯示莫驚天跟邪毒聖有什麼關係,那麼就只剩下。。。“師弟?”邪毒聖有可能會收莫芊涵當徒弟,還把飛信幫交給莫芊涵嗎?
就算莫芊涵跟傳聞當中的大不一樣,可邪毒聖卻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相信一個人的人。邪毒聖向來喜怒無常,沒人能找尋出邪毒聖脾氣的規律,然後故意討好。同樣的,莫芊涵也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你再猜。”莫芊涵氣死人不償命,別人都已經猜中了,莫芊涵惡搞,讓男人接著猜。
“。。。”男人的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他開始有點了解,為什麼邪毒聖會把飛信幫交給莫芊涵了。邪毒聖有一個‘邪’字,為人自然不怎麼和善,想不到莫芊涵的性子比邪毒聖更邪乎。談笑風聲之間,卻隱含著殺機。本該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這飛信幫之中,偏要冒著危險闖進來。“你是。。。邪毒聖的救命恩人?”男人有些不太確定地說。
邪毒聖,自己醫術和毒術十分的了得,就連武功都沒多少人能及得上他。一個小小的莫芊涵,是懂得一些毒術,但跟邪毒聖比起來,還只是一個才學毒的學徒級別人物吧。
“你再猜。”男人越尷尬,莫芊涵笑得越燦爛。
“。。。”男人忍不住拿出了一塊白淨的手帕,擦了一下汗,這莫芊涵的性子比邪毒聖的更難猜。他完全不知道莫芊涵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答案,這樣猜下去,哪怕猜到明天早晨,他跟莫芊涵的話題依舊維持在‘你再猜’當中。“猜不出來,還望莫姑娘告之答案。”
“嘿嘿,不告訴你。”莫芊涵就像是一個正在跟人玩遊戲的調皮小女孩,男人想知道答案,那麼她就把答案藏起來。
不但男人汗言了,就連站在一邊的帶路人和守門人都暴汗。帶路人忽然發現,其實莫芊涵算是善待他了。莫芊涵對他的是肉體上的折磨,對他的上司那是精神上的折磨,更上了一級。被莫芊涵纏上,麻煩麻煩,大麻煩了!
男人一頷首,接著有些無力地說著,“還請幫主明示。”
莫芊涵終於露出一絲真笑,她還在想這個男人要笨到什麼時候呢,還好還好,有救有救。要是這個男人再叫錯人,她保證自己一定會有辦法整死他。“師弟。”
男人的‘幫主’兩個字已經很讓守門人跟帶路人把下巴都人掉下來了,聽到莫芊涵繞了半天的答案後,直接摔倒在地上。暈,師徒這個答案,不是已經猜過了嗎?
看到男人‘咔嚓’,就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樣時,莫芊涵‘純良’地笑了,“我沒說你錯啊,只是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