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說,你這女人要來一手的時候,我拜託你下次可不可以先打聲招呼的!搞這種突然襲擊實在是,我的小心臟受不了啊!”翠西一邊用手扇著自己面前的菸灰,一邊對著沐純陽說道。
“啊?這是要說的嗎?我還以為你可以察覺得到的。”沐純陽心底偷笑,讓她沐純陽提醒這個死變態,那可是做夢都不會發生的事情呢!
煙塵散盡,沐純陽率先一步進到了客棧內,當她看到一張桌子上的殘根剩飯的時候,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沐純陽心下暗道“果然這幾個傢伙都是蜚蠊轉的呢!要不然生命力怎麼會這麼的頑強的啊!”
沐純陽站在客棧的大堂內,將客棧的佈局大致的看了一圈。當初在這裡只是埋了一個棋子罷了,還真的沒有怎麼仔細的有看過這裡的佈局來著。
看了幾眼客棧的佈局和散亂的地面後,沐純陽憑著女人的直覺和分析向著後院走去。
這大堂內濃重的酒味,想必是有人喝了不少的酒。而女子則是很少喝這種,僅僅是聞著酒香就很醉人的烈酒,那隻能是那兩個男人了。
當初鄭祖萌一行人駕著馬車來到鎮子上的時候,沐純陽早已透過店小二知道了來者幾人男女各是多少。
現在人沒有在大堂裡待著,再加上那還有些熱乎氣兒的飯菜。這不用多想也知道,那喝醉的兩個男子剛剛被人拖走了,再說了地上那拖拉的痕跡不要太明顯了。
“喂喂!我說沐純陽啊你不會是最近當那個什麼純陽道長,給你這女人當得上了癮停不下來了吧!”翠西子看著沐純陽竟然打算一個人去找人,他在後面可就急了眼。
翠西的腳此時可還是被卡在門板裡的,剛剛的沐純陽的一掌只是把門板震碎了。然後好巧不巧的是,偏偏卡在他翠西腿上的門板愣是沒有被震碎開。
沐純陽轉過身剛剛想要說上兩句的時候,她才注意到門板是被震碎了,但是碎的很尷尬,卡在翠西腿上的門板,只是從大門板變成了一塊小門板。
“你用手啊,一手劈碎了不就可以走了嗎?怎麼還想著老孃給你二次服務啊?切。”沐純陽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大堂,她可不是翠西的孃親沒那個義務照顧他。更何況,翠西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她又怎麼能夠不清楚的,她沐純陽可不是真的如同她的名那般的單純。
“呸!”翠西對著沐純陽離開的地方狠狠地啐了一口。
翠西原本還想著要讓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在他身前低頭的,現在看來是完全的行不通的了。
“嗬”
翠西右腳猛地發力,在肌肉的膨脹下,木板隨之炸裂。
“小娘們兒,這次就暫且的放過你了,下一次可就再沒有這樣的好運了。”翠西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極度猥瑣的笑了笑說道。
“嗒嗒嗒……”
沐純陽在後院裡緩緩地邁著腿,她腳上的鞋子在地上碰觸發出一陣陣的輕響。
這樣的輕響聲放在以往或許沒有什麼,但是在這午夜裡又是躲避殺手的氛圍中,反倒是讓人感覺到意外的滲人。
沐純陽走到院子裡的一個水缸旁,她慢慢的挪開了蓋在上面的木板,“呦,裡面有人嗎?你們有人躲在這裡面嗎?”
是的,沐純陽現在就像是大多的反派那樣,翻開一個個的可以藏人的容器,她慢慢的找著躲藏在後院裡的鄭祖萌幾個人。
清婉兒當然不會那麼傻的把人場子那裡的了,她現在提著那兩個人正趴在客棧最高的房頂上。
朽木白和李時賢現在醉的就和兩攤爛泥一般,清婉兒她只來得急將這來個不靠譜的男人扛到屋頂上。她甚至都沒有時間去混堂裡通知鄭祖萌和李英,而且剛剛在扛李時賢和朽木白的時候,她剛剛癒合了一點的傷口再一次的崩裂了。
現在的清婉兒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支撐她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可以說,鄭祖萌他們五個人中最有戰鬥力的三個人,此時都已經成為了軟腳蝦。至於鄭祖萌和李英這兩個小丫頭,平日裡也就是皮皮蝦的存在了。等下說不定就要變成兩隻,紅彤彤的皮皮蝦了。
“對了,還有老花貓啊!呃……算了算了。怎麼可以把希望寄託在一隻肥貓的身上,即使是這隻肥貓是那種很萌的肥貓。難不成還要指望老花貓用賣萌來擊敗敵人的嗎?”清婉兒也是被自己的想法幼稚到了。
然而對外面的情況完全沒有一點警覺的李英,還在想著怎麼開啟被鄭祖萌從裡面反鎖的門。
李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