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狡詐的掩飾去,俊美完美的臉上是自信的魅惑。讓我如何不對你疼惜,錯過了你,還會有誰會為我如此;遇到了你,我又如何會再看到他人。
……
留戀地看了一眼已經沒有波動的空間,樓墨月有些嘲笑地勾了勾唇角。他對空間的造詣還沒有那麼深,如果不到迫不得已一定不會將水澈送到別的空間去。那麼遠,不知要過多久他們才能找到對方。只是,這兇獸或許是被禁錮在流光中過久,而封印鬆動以後流光帶著的都是水澈的氣息,所以他基本是集中攻擊水澈。
在水澈的氣息完全消失後,他有些茫然地嗅了嗅四周,銀灰的眸子也慢慢褪去上面的那一層灰色。看著自己面前卓然而立的小小修真者,很是不屑:“怎麼,清風幾人也敗落了?讓這麼一個小娃娃來對付我,就不怕我毀了這裡。”
“他們幾個的確是敗落了,一個不存。”樓墨月舔了舔濺在他唇角邊水澈的血液,口中瀰漫開的腥味讓他眼眸染上血色。他不在乎揹負整個星球的生命,也不在乎將這兇獸放出流光會不會對幾界產生什麼大的影響。他無所謂,這樣的做法可能會讓他走上修真的岔道引來天罰,萬劫不復。他唯一在乎的是,叫樓水澈的溫潤男子。
看似溫雅似仙,心裡卻是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知曉。將心事放在心裡,不會主動依賴別人,從來對他沒有什麼要求。如水的表面下是誰都無法比擬的桀驁,是誰都無法融化的倔強。此時,澈兒一定在心裡怨著自己的,樓墨月心想。嗜血的眼神混合著想念的溫柔交織成一片妖異的紫色。
看不到眼白的眼眸眯起,顯得更加狹長冰冷。冷光微閃間,樓墨月周圍燃起一朵朵玄色冰焰,首先發動了攻擊。如果是近身,他的防禦和傷害在那遠古兇獸看來是不堪一擊的。丹田內元嬰面前的雙珏珠極速旋轉,將體內所有力量都調動起來。
他沒有辦法如水澈一般,將真元力的每一絲每一毫都用在該用的地方,一份都不浪費。樓墨月的攻擊方式,是霸道和毀滅性的。
手指輕劃,兇獸跳開的地方,空間一陣扭曲,感受到威脅的上古兇獸,呲著牙找著樓墨月的破綻處。他能感受到那幾朵秀氣到魅力的玄色冰焰的威脅,不敢輕易靠近。連他的攻擊過去的混合著狂暴之氣的能量球,都輕易在那冰焰下瞬間消失。
這個修真者還真是不簡單。冰凰一族的冰焰,火鳳一族的焯火混合在一起可能也不過是這樣的威力。小小的修真者就掌握了這樣的力量,幸好他現在遇到這個人。如今他的修為因為長期被封印,也有大部分還沒有恢復。如果是面對清風他們三人裡面的任何一個,他都沒有勝算。另外的連仙人他都不會忌憚,如今卻謹慎地對待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上,有著他很陌生的情緒。那被濃霧般的紫色矇住了眼白的眼眸裡面,透露出來的情緒讓他覺得很奇怪。
看著那隻上古兇獸竟然平復下來,身體舒展著,身上的那種壓迫力也突然減小,樓墨月越加謹慎。
他是上古兇獸,凝成於天地宇宙。由萬物韻養,體會萬物情感。除了那些肉體的攻擊方法和能量攻擊方法,他有著讓人更忌憚的力量。就是因為那樣的力量。所以才會被稱為兇獸。銀色的眼眸裡面的瞳孔突然顫抖起來,分成了三個,金色、銀色、黑色。兩隻眼眸有著三色的六個瞳孔,他本身的氣息竟一點點掩在天地裡面。
他的攻擊方法——輕易就可以利用自身與生俱來的能力勾起對手心裡最黑暗的事情,並且無限放大,吞噬其心裡美好的一切。被黑暗侵蝕,溫暖傾覆。
三個瞳孔恢復成原本的銀色,他從空中驟然落下。趴伏在地上,他依舊不敢置信,竟然毫無用處。他的方法對於眼前的男人毫無用處,反而被對方利用在他的精神上面刻了奴僕契約。作為上古獸類,與這天地幾乎是同時出現,竟然成為了一個渡劫期修真者的僕獸!連契約獸都不算的僕獸!
一個人可以擁有無數的僕獸——作為僕獸,沒有主人的允許,連自殺都做不到。甚至,只要主人的一個意念,就可以讓他無法動彈或者做出違背心裡想法的事情;而事實是,修真者、仙人、神人都根本不需要僕獸。僕獸是單方面的,由人類單方面、強制地在妖獸精神上刻上印記。如果不是強於那妖獸無數倍,這樣的精神印記成功率非常非常低。甚至可能造成精神反噬,輕者精神力大損,只能慢慢恢復。重者,被衝散精神力和魂魄。
普通契約獸,至少還是雙方都同意。並且不過是互助的狀態,在契約者有危險的時候都有必要幫忙。如果契約者死去,自己雖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