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指引靈魂走上天國正途的力量。
這位大師當場就向馬老闆提出要購買一顆夜明珠。馬嘯林當然不肯輕易地出手,推說是幫朋友代賣,開出了一個過億的天價,才把那位大師嚇了回去。
搞清了不是夜明珠的問題,馬嘯林反而更加害怕了,香港也不敢呆了,打發家人去了歐洲。自己則到了大陸,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能讓自己轉運的高手。
蕭和尚皺著眉頭一直聽到馬嘯林說完,他才說道:“馬老闆,聽你說的意思,你氣運變壞的開始,都是起於那天晚上你撞鬼之後。那麼撞鬼的地點是香港還是大陸?”
馬嘯林看著蕭和尚說道“系香港啦,偶在半山的房子,那裡偶住了三十多年,不會有問題的啦,再說啦,出系之後,我就請了幾位風水大師去看過,都說莫問題的啦”
“有沒有問題,幾個看風水的說的不算”蕭和尚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風水學說不過是我們道家陰陽五行的末枝而已,邪靈入宅,只要不是刻意的洩露陰氣,對房子的風水格局幾乎沒有影響。風不搖水不動,陰陽五行互不侵擾。看風水的自然就看不出來。
馬嘯林覺得這次八成是有門,別的都不說,就說眼前這個老頭這相貌這行頭,說話時這派頭,絕對是一個得道高人,還有他的頭銜——凌雲觀第多少多少代觀主,聽著就和香港的那些什麼大師們不是一個級別。
“老先生”馬嘯林向著蕭和尚擠了個笑臉:“那麼梨說,偶該怎麼辦?把那棟房子拆掉?”
“拆房子?”蕭和尚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晚了……馬老闆,你先過來,我給你看看相”
“老蕭還會看相?”孫胖子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嘀咕道、
“嗯”我輕微的點點頭,以同樣的聲調說道:“我小時候看過他給人看相,聽說看的還挺準,不過這麼多年沒看了,這幾年都改摸骨了。”
“摸骨?”孫胖子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輕笑了一聲:“這老傢伙……”
那邊,馬嘯林已經坐到了蕭和尚的對面,蕭和尚瞅了瞅他的五官:“馬老闆,你的五官也不太……”話說了一半,他突然伸出右手電光火石一般,向馬嘯林的腦後抓了一把。就聽見一聲類似女人淒厲的喊叫一般,蕭和尚的右手好像抓住了伸了東西。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古幣,兩隻手掌慢慢合在一起,不停的揉搓著。也就是一兩分鐘後,蕭和尚攤開了雙手,掌心裡只有那一枚古錢,詭異的是,這枚古錢在蕭和尚的手心裡不停的抖動著……
“啊……!”馬嘯林尖叫一聲,兩腳一軟,當場從沙發出溜到了地上。蕭和尚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不就是看見鬼了嘛,你至於嗎?”
馬嘯林指著蕭和尚手心裡的還在不停抖動地銅錢說道:“這系在偶頭髮上抓住地?就係他害了偶這麼多天?”
蕭和尚沒理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塊紅布,將銅錢放在紅布的中心處,說來也怪,銅錢觸碰在紅布的一瞬間,就停止了抖動,老老實實地躺在紅布里。蕭和尚將紅布疊了幾道後放進了口袋裡。
“老先生…。合觀主,合大師”馬嘯林有些激動,不知道該怎麼稱呼蕭和尚好了,他手指了指蕭和尚口袋裡的紅布:“這個東西就係我看見的那個白影?就係它害偶倒黴了這莫長地時間?”
他以為找到了正主,解決了這個‘鬼’,自己的噩夢就過去了,沒想到蕭和尚搖了搖頭:“是不是它我不敢肯定,不過它寄在你身上不會超過五天,找時間來算,應該不是它”
孫胖子還好,就像看蕭和尚表演戲法一樣。而旁邊的我在旁邊已經呆住了,不可能!我進來的時候就反覆觀察過馬嘯林,沒看見他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啊,就幾分鐘的功夫,就在他的腦後抓住了一隻鬼?
那邊蕭和尚接著跟馬嘯林說道:“馬老闆,算是你的運氣好,今天我過來了。要是我晚來幾天……。”說著,蕭和尚還假模假似的搖了搖頭。
馬嘯林在一旁,臉色已經嚇得煞白,隨著蕭和尚的語調連連點頭:‘系啦系啦,系大師救了偶一命,多嗨多嗨。偶一定會重重報答,不過,大師,這繫個什麼妖怪?偶怎麼會招上它?”
蕭和尚說道:“準備的說,剛才我抓到的東西非妖非鬼,叫它是異獸可能更準確一點。它的學名叫做寄生,就是寄生蟲的寄生,它專挑時運底的人下手寄生。被寄生沾上的人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從此以後生氣越來越弱,先是得一些感冒發燒的小病,不久之後,就會演變成絕症。被寄生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