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
“奶奶,原來你是個神婆!”
藍少驚歎一句。
藍奶奶‘啪’一鞋底下拍過去,“奶奶我有那靈根早到天上享福去了,何必在這裡等著老死?”
“哎喲……”
“你還是變傻吧,傻了才可愛,現在皮的早晚被你氣死。還是幫你妹妹把你妹夫重生吧,貧什麼貧?”
藍奶奶雖是上了年紀,可嘴上的伶俐還是不減當年。藍打打的小野,也是從此遺傳。聽祖孫倆吵架,若藍扯扯她衣袖問,“寶貝,你最近是不是缺錢,用不用我叫我爸從公司直接給你打些錢借用?”
“不用了,我接到了新case!”
在現代怕也用不了幾天,否則閻羅王就真的收她做女鬼了。她需要的錢並不多,正好有個新case,對方願意出5000塊,條件是一定要讓她出櫃與她離婚卻不支付半毛錢的前任老公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是狗仔隊的任務,她的目的只是,查到他老公和他“同性”男友下榻的賓館,然後按下快門,拍下他出櫃的照片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趁夜間時,來到賓館中。
辦了臨時一小時的checkin,調好了照相機,在門口聆聽半響。她才深呼一口氣,大眼狡黠的轉動,心中為那個即將無辜被牽連其中的“男人”默哀,誰叫他勾搭誰不好,勾搭上了她委託人的負心老公?
“不關我的事吖!”
藍打打自我開罪,敲了敲門。待門被開啟時,她一腳抵住門板,一下按下快門,連拍了好幾張。在感觸到一道陰鷙吞噬的灼化目光時,藍打打才驚的打個飽嗝,當場變成了雕像——
正文 第205章 夫妻關係
一連按下快門,拍了諸多張出櫃證據,可拔腿欲逃時卻化成了不化雕塑,藍打打當場傻了眼。
房間中是有兩個男人,被褥也確實凌亂,可當事人負心老公不在,卻是赫蓮野和花自棄兩個。
他們正眼波一致地,瞥向門口那個面紅耳赤裸的小女人。花自棄是初來此處,看見那閃光之後一連串塑膠的東西猶是好奇。他狹長美麗的紫眸挑高,細細彎彎的透徹雲霧,看盡她的驚愕,不禁揚眉邪笑,儒雅撲掉幽長的流蘇自紫襟上沾有的零落花瓣,走到藍打打身邊,兩指夾下一張照片,驚奇地發現他裡邊的男人和他一模一樣。
“舅舅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藍打打貝齒顫抖地問,怎麼拍來拍去,拍的是他們?不止5000元泡湯,她的心中還生了個疙瘩,莫非舅舅他是雌雄同體,男女通吃?
她深思有一會兒,忽地一張閃光熠熠的俊臉在她咫尺處,正輕佻揶揄,“你來了正好,你和小野野談,本宮談的他似乎並不上心。”
“舅舅,你、你說就說,幹嗎靠我這麼近?”
花自棄呵呵魅笑,輕柔摟住她脖子,將她拉近他那如畫的面孔邊,彈性誘人的雙唇正在蠢蠢欲動。
“再叫舅舅,我就親你!”他如是無賴地在她耳邊戲謔,赫蓮野不耐煩了,索性將銀對準他們,冷酷地命令:
“想耍到出門一百米外的地方耍,別礙我的眼!”
“他才是六親不認!”
花自棄聳聳肩,便拂袖離去,一朵豔麗的花,殘餘在他駐足之處,正撲入她滿鼻牡丹的花香。東
微微陶醉在他給的夢幻中時,那把冰冷的槍‘咻’地橫空飛出,正砸中她腦門。她吃痛,癟嘴地揉揉額處紅腫,不滿地歪著俏鼻,粉腮鼓成圓圓蘋果般問,“我幫你準備了好多的菜,你為什麼忽然不告而別,跑到這裡和男人撕混?”
他聽罷,狠按住依舊裂痛的頭,不敢正視她炯炯有神的大眼。只是嘲弄地勾起薄唇,“那個鬼地方,讓我窒息。再呆下去,我也會讓你和那小不點窒息!”
“相公……”
“你好別和剛剛那個神經病說一樣的話!”
他是楚天拓,什麼赫蓮野,什麼前一世,什麼蛇王,什麼魂破身碎,什麼重塑肉身,什麼借體還魂重生?
只是稍微一想,他的頭便被烈火灼燒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處於煉獄一般,無法感觸這世界的美好,只有無垠的煎熬,無垠的痛。
他用力咬住牙關,伴著悶哼,顫抖地從抽屜中找出藥,一把一把吃入口中鎮痛。再開口時,他喉中早嘶啞,冷冷地指著門板命令,“滾——”
“你怎麼了?”
“站住,別過來,別用你的眼睛看著我,別再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