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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此人居然是魚得水,正在欣賞一盆盛開的菊花。

湯堯…時激動,道:“老魚,你不但是‘神捕’也是鐵口‘神卜’……”

魚得水道:“閒話少說,現在你可以實現諾言了吧?”

“你是說……”

“叟的下落。”

“當然!當然!”湯堯以“傳音入密”說了,兩人交換了個外人無法臆測的眼神,魚得水抱拳道謝離去。

這工夫阿珠走了進來,道:“這位大恩人真是天才!”

“當然,因為他才十八歲呀!”

“可是據說他的幾個拜弟都不成材!”

“人有賢與不肖之分,怎能苛求?”

“我說他是個天才,還不僅僅是指這方面。”

“阿珠,你是說……”

“堯哥,請恕我直言!你們二人到底誰是‘霧中人’?”

湯堯微微一驚,道:“阿珠,你怎麼知道……”

阿珠道:“他是‘神甫’也是‘神卜’對不?”

“對,他當之無愧!不過他不是官方在職的捕頭。”

“那他為了啥兒捕了一些巨盜歸案?”

“那是因為他的堂叔是位捕頭,慘死在巨寇之手。所以,他和官方協議,成為聘用臨時捕頭,平時不領薪。”

“捉到一個算一個,論個計酬?”

“對了!”

阿珠道:“好!他因公辦案,不是霧天不出手,你帶人復仇,沒有霧你也絕不出門,你剛剛稱他為老魚,他比你小得多,卻稱你為小湯,暗示你們交非泛泛,絕不僅僅是上次你殺了‘三手大聖’後才認識的,表面上卻又故作初識,你們二人到底誰是‘霧中人’?”

湯堯突然抱住了她,道:“阿珠,你猜為什麼?”

“我以為你們二人之中身手高的利用弱者之名霧天殺人。”

“阿珠,你真了不起,但是你只猜對了一半。”

“只猜對一半?”

湯堯傾耳聽了一會兒,然後走回抱起愛妻,低聲道;“老實告訴你,他幾乎不會武功,也許只會捱打……”

阿珠的驚凜是不難想象的,但湯堯居然看不出她的驚凜是裝出來的。

她只是不停地說:“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

湯堯並沒告訴她為什麼要這樣?

阿珠道:“如他不會武功,他的‘梅花’寶刀又怎能把你的‘桃花’寶刀上震一缺口?那不需要較高的內力?”

“不!他的刀只是一柄普通鈿刀,卻為他取了個‘梅花’的名稱,刀上的缺口是以我自己的巧勁震破的。”

“這我仍然想不通,他既不會武功,只要你作他的傀儡,你殺人,他得到虛名是不是?”這話湯堯就該覺醒才對。

“大概是吧!”

“果真如此,他為何敢去找‘叟’那絕頂高手?莫非你又要代他……”阿珠陡然色變,她就怕丈夫重操舊業。

湯堯只是緊擁著她,不知對她說些什麼?或者什麼沒說,珠卻注視著那一盆菊花。

魚得水在酒樓上獨飲,由於坐在臨街的窗下,他發現了一個熟人。

一根雞骨射向街心一個十七八歲的不夥子前胸。

速度快,手法準,而且這小夥子正在東張西望,但他居然在倉卒中閃過,道:“他孃的!什麼人放冷箭……”

突然發現酒樓窗內的人,發出一聲驚叫,撒腿就跑。

魚得水丟下一塊銀子,跳樓窗躍落街心。

到了郊外就被追上,而且被揪住衣領,道:“魚大哥,你這是幹啥?”

“問你自己都作了些什麼事?”

這小子叫熊家昌,不太走正路,道:“大哥,我這麼作另有原因,只不過大哥一定不喜歡的我解釋。”

“八成如此!”

“不欣賞我也要說,我姊姊被我爹賣給人家作小老婆,後來那人又娶了兩個小老婆,卻叫我姐姐整天做粗活,如推磨、餵牛及做飯等等,還不時打罵。”

“那你也不該專門修理討小老婆的人,有的人不得已。”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是不是?由於無後而討小的我不修理他們,有了子女而討小老婆的我絕不放過!”

“你太偏激了!”

“不是我偏激,是他太狠毒沒有人性,有一次他打我姊姊,我姊姊只罵了他一句‘冷血’,他就用刀在我姊姊唇上割了個十字,從此變成兔唇,我姊姊逃走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