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口氣,和她不錯。”
“普普通通,因為她的行為不像個淑女。”
李雙喜道:“剛才你們在此做什麼?”
魚得水道:“用我的名字來解釋好了!”
“如魚得水。”
“正是。”
“我不信,她只是敷衍你,因為他們父女尚要利用你。”
“你不必挑撥離間。”
“絕不,白芝她的童貞給了我。”
“是嗎?那她為何也給了我?”
“你瞪著眼說謊!”李雙喜取出“驗紅帕”亮了一下。
魚得水的疑竇更深,他不以為李雙喜會說謊。
魚得不當然也不以為自己弄壞了。
“好了!”李雙喜收起“驗紅帕”,道:“你跟不跟我走?我可以告訴你,到了那裡,你的身分幾乎和我一樣。”
魚得水道:“叫我一個捕頭作賊?”
“你是什麼捕頭?”
“至少也不會去做一個血賊的幫兇吧?”
“好!我要使你心服口服!”他撤刀攻上。
賊將作戰,大多是衝鋒陷陣的野戰,一招一式地卻是少見,李雙喜不但能,而且是個一流高手。
他的刀法凌厲,有名家之長。
闖賊手下有不少武林人物,所以學得很雜。
教的人也不敢不教好的,因而李雙喜是個高手。
只不過在魚得水面前,他還是略差一籌。
於是另外五人又上了,李雙喜也沒有阻攔。
賊就是賊,不是武林人物,自不講武林規矩。
魚得水在那五人只攻不守之下,七八十招後有點不大流暢了,這工夫又來了一人,居然是“雲中龍”任大清。
現在,他的身分果然已經清了。
“姓魚的,你今天要下鍋廠。”他一出手,未出二十招,魚得水就捱了李雙喜一腳,守多攻少了。
巧的是今夜湯堯等人迄未回來,又過了三十招,魚得水足足捱了十七八下,最後一下太重而倒地。
都以為他昏過去了,其中一人正要上前,李雙喜道:“別上當!他最會鍇,這是‘梅花操’,是一門天下最能捱打的功夫。”
魚得水知道不成,起而再戰,終被李雙喜重擊兩下,加上任大清協助,李點了他的穴道。
魚得水剛被弄走,湯堯等人就回來了。
經驗豐富的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在院中打半過,甚至還可以看出大致有多少人,而床上寢具凌亂,枕上有一枚珠花脫落的金葉子。
“怪事!”湯堯道:“看床上的凌亂,似乎老魚和女人上過床,看到沒有?枕上還有兩根女人的長頭髮!”
小熊道:“魚大哥和誰上了床?李悔?”
“不可能!”小郭道:“魚大哥對她沒有興趣。”
湯堯道:“八成是白芝。”
小熊道:“二人上了床,怎麼又會打半而失蹤呢?”
小郭道:“會不會是二人玩得開心之後,在院中研究武功,然後再外出逛街,吃喝玩樂一番?”
小熊道:“研究你的頭!這分明是一件兇險的事,你卻談成開心事了!”
小郭道:“魚大哥和白芝上了床,連珠花的葉子都弄掉了,頭髮也掉落枕上,可見二人在床上的運動十分激烈。”
湯堯瞪了小郭一眼,道:“什麼時候還開這種玩笑?”
小郭心想:“本來就是這樣,他們可以在床上玩,別人就不能講!”
湯堯道:“會不會是二人在一起時,匪方的人或仇人找上門,由於對方人多而只好逃離此處?”
小熊道:“以魚大哥的為人來說,事態再嚴重,他也不會光顧自己不管咱們,他逃了我閃回來遇上怎麼辦?”
湯堯道:“小熊,這話說得還有些道理,魚得水的確不會自己逃走,這麼說,凶多吉少了!”
小郭道:“難道以魚大哥的身手會被俘虜?”
湯堯道:“老魚了得,但不是天下無敵。”
小熊道:“湯大哥,我們到何處去找?”
湯堯踱著道:“我也不知道,有一條路,只可惜被老魚給走絕了,再去找人家,只怕就不靈哩!”
小熊道:“你是說李悔?”
“不錯。”
“到哪裡去找她?”
“要找李悔,自然是到李自成處去找了。”
小熊道:“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