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我說賈笙已玩了白芝。”
“放你孃的春秋屁!”李雙喜是不會相信的。
“你不信?”
“當然不信!”
“好!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了賈笙可以驗證一下。”
“驗證明什麼?”
“看看他的‘東西’是不是和我們說的一樣。”
“他的東西?”
“就是他那傳宗接代的……”
“怎麼樣?”
小熊拇指和食指連續比量了四五次,意思是和嬰兒的差不多像蠶蛹那麼大,甚至更小些。
李雙喜“呸”地一聲吐了口唾沫,道:“一派胡言!白芝會和那麼一個既不能吃也不好看的男人在一起?”
“這你就不懂了!”小熊道:“由於他對白芝太好,白芝無意發現他是個‘天閹’,就很同情他,決定陪他的半年。”
“陪他半年?”
“是呀!那種人也很值和可憐,看到別人的比一吊錢還長(一吊錢即古代制錢一百枚,長度約十五公分以上),再看看他自己的難免生不好死,所以白芝悲天憫人,放手放舍。”
李雙喜怒吼一聲撲向小熊。
魚得水伸臂一橋,李雙喜被震退了兩步,道:“信也好,不信也好!至少有機會卻印證一下。”
李雙喜大驚道:“你莫非是白雨亭老爺子的……”他不能說下去,如說魚白的女婿,而他又和白芝胡來,豈不是自打麻煩?
“過去有這麼點關係。”魚得水道:“現已不存在了。”
湯堯道:“現在咱們就言歸正傳吧!”
李雙喜道:“你是‘獵頭湯’?”
“不敢當!到少我一人之力獵不了你的頭!”
李雙喜道:“有什麼事?”
湯堯道:“李雙喜,相信你也該有自知之明,李闖嗜殺你比他更甚,死在你手下的人只怕以十萬計,可以說死有餘辜……”
李雙喜疾退五步道:“你們要抓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湯堯道:“卻也不難,老魚在六十招內就能撂倒你。”
“你們要幹什麼?”
“現在有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什麼機會?”
“李闖自北京運出的金餅,你必然知道藏在何處?”
“那只有他和李嵌知道。”
“你放聰明點,說出藏金這地也算你對南明的一點貢獻,我們可以網開一面任你改過自新……”
李雙喜突然倒縱而去,一掠七八丈。
這小子的確不是泛泛之輩,只不過幾個起落就被魚得水追上了,他只好回頭接招,的確十招後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敵手了。
湯堯道:“李雙喜,你還不覺醒?”
李雙喜不是輕易向人屈服的人,這也是在李闖身養成的跋扈之氣,除了李闖,都聽他的,他聽過誰的?
小熊道:“李雙喜,至少你也該留著這條爛命去印證一下,白芝和賈笙,而賈笙那東西是不是……”
“砰”地一聲,李雙喜捱了腳,才不過四十七招。
又過了兩三招,再被砸了一掌,李雙喜道:“慢著”
湯堯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吧!”
“雖然這些金餅是民脂民膏,又怎知們你不是中飽私囊?”
湯堯道:“我們捐給史可法大人的鉅款已不止一兩次了。”
李雙喜道:“你真能放過我?”
魚得水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湯堯道:“你該相信我們二人。”
李雙喜道:“今後希望你們不要再去大發賭坊。”
魚得水道:“可以!”
李雙喜道:“魚得水,你以為白芝是那種人嗎?”
魚得水道:“是與不是,只要稍加留意即可證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為如何?”
李雙喜道:“那小子所說的有關‘千山秀士’賈笙的事難道也是真的?世上有那種畸形的人嗎?”
湯堯道:“世界之大,無奇在有,你也有機會證明一下的。”
李雙喜道:“那就跟我去吧!”
四人跟他奔行了一個更次,三更左右到達一墓地。
這兒有一座墓,看來也水氣派。
墓碑上是這樣的,故顯考陳太夫人之墓。
左下方有子女的名字,這顯然是普通百姓的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