殼，雖比不上老大你的時空元體硬，也比不得時空元體神奇。但六面主宰令旗，也休想傷我。”大條傲氣凌侖地道！

“那你說，怎樣。那虛無實力如何？”

“湊合！比以前強多了。如果拼了命打，說不定我還打不過他。不過……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裡不對勁了？”

“靈魂！虛無的靈魂有點不對勁。”

“怎麼說？”

大條微微想了一下，整理好措辭後。

娓娓道來：“老大，你也看到了。虛無聚合了正面靈魂與分身靈魂。本該靈魂圓滿才對…”

“等等！”

路揚皺了下眉頭打斷了大條的話，：“你之前不是殺死了陀佛道尊。毀了他一道分身。這沒可能再靈魂圓滿。”

“老大，你別急。我說的就是這個。老大你想啊，即使我殺了他一道分身。他的靈魂無法完全圓滿。但也不至於差了那麼多。老大，你知道我和他交手的時候，發現了什麼嗎？”

“什麼……？”大條一臉神秘，說道：“我發現他現在聚合之後的靈魂，竟然殘缺了有近三分之二。”“這不可能！”

路揚想都不想就道！

“亙古出生的人，每一個人的靈魂都是完整的。怎麼會殘缺那麼多？難道陀佛道尊分身就佔據了虛無靈魂本來的三分之二不成？”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的。但我敢肯定，絕對沒有看錯。”

“噓……”

路揚深悉了一口氣，看著天道之眼下虛無囂張的模樣。這個虛無，還真是神秘莫測。到現在了，居然還有未解之謎。倒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大條，你想想。真的不知道虛無的來歷嗎？”

“不知！我呆在混沌天裡，就連亙天、地母、天罰三人也是不怎麼清楚。與他們並無往來，我打個盹的功夫，就發現了虛無誕生了。隨後，才有亙天他們……”

……

“噢！”

“想想……”

“想想……”

路揚漸漸地沉靜了下來。腦海中設想，千萬種可能。每一種都盡數分析後，又排除掉了。直到最後。

路揚一咬牙。

說道：“一定是這樣。”

“怎麼樣老大？你想到什麼了？”“虛無一定還有一個分身。而且是起著決定『性』作用的分身。這個分身的力量非同小可。或許是在至關重要的時刻才會融合。作為他拼命的底牌。”“不至於吧。這傢伙心那麼陰？”

“哼哼，這傢伙陰著呢。不陰的話，豈能瞞住亙天、地母、天罰分裂出六大分身，並設定為永恆道尊。說起來，最惱火的應該是天罰才是。他無數年提供了永恆氣運，結果居然是替虛無養分身了。”

“不錯不錯。照老大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可能。可是，如果真有這樣佔據了近三分之二虛無靈魂的分身，應該是極為強大的，沒理由我們不知道啊。”

“你不是說你打個盹嗎？哼哼，估計就是這個空隙，虛無就埋好了算計了。也許，長生殿都不知道吧。畢竟，真讓這樣的分身融合起來，我敢肯定虛無的力量要超過你，那你說會不會超過長生殿意識？”

“如果超過我，那肯定超過長生！”

“這就是了。超過了你們倆的絕對實力，要搞點陰謀，不讓你們發覺，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我有點好奇。那三分之二的虛無分身會在哪呢？”

“亙古世界？不，不可能，這樣很容易被亙天三人發現。……”

“混沌天，那就更不可能了。他進不來……”“長生殿，連想都不用想。雖然開啟是有長生殿自己控制的。但沒有老大留下的旨意安排，根本進不去。”

……

大條一邊猜測著。

卻是沒注意到，路揚眼神忽的一亮。

似乎想起了什麼。

只聽路揚道：“不用猜了。虛無的分身一定在天地世界之內。或許，就在長生域！偽裝起來，用無氣息，很容易會被亙古級別的強者忽視的。”

“那倒是。。老大，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

“你注意虛無的動靜。我煉製破塵天丹去。”

“好的！”

……

不得不說，混沌天是個奇妙的所在。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幾乎是一個獨立在天地之外的另一個天地。

出入之間，只在於天地之樹的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