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故意去擠壓丁奇的答案。
“杜鵑!”丁奇緊張了起來,雖然他不是不懂人事的大男孩,可是物件是杜鵑的話,終究還是有一種很難去打破的心理障礙。
杜鵑就像他的姊姊、像他的師傅、像他的家人,也許丁奇心中深處是有一小部份將杜鵑當作喜歡的物件,可是畢竟那種感情還沒有開發出來,那是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小小一點地方。
“我說過了,小丁,你是我的!”杜鵑的動作更加狂野起來,一開始她對男人的身體還感覺有些羞澀,可是當她見到丁奇手足無措的景象之際,以往那個杜鵑回來了,她大膽去戲弄丁奇的每一個部分,臉上流露了一種童話中愛惡作劇的妖精神色。
丁奇身體上的誠實已經無以復加,只是杜鵑粗魯生澀的動作,使得丁奇不禁輕輕皺起了眉頭。
杜鵑的愛慾之火燒灼著他不特別強大的理智,他對杜鵑的幾種感情一下子融在了一起,並且新增了最後那種他沒發現的成分下去。
他沒有辦法拒絕杜鵑,他的手與舌正不自覺的回應著杜鵑,很快的,杜鵑敗在他熟練的技巧下,呼吸急促的像是要把肺部扯碎,那場夢的情景變成了現實,杜鵑的感覺比那時更敏銳上了數倍,丁奇的每根手指都引發她一陣無法抑止的顫抖。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不容易從杜鵑口舌之中脫離出來,丁奇忍不住問了一個讓他十分疑惑的問題。
“笨蛋,我怎麼知道……”杜鵑彷彿融化在他身上,聲音中也帶上了說不出的黏膩,斷斷續續說道:“也許是你……我不知道,你為我做了太多事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
杜鵑沒有對丁奇說實話,早在她目睹丁奇與蘇雪最親密的那一刻起,丁奇已經成長的影子不斷環繞在她腦中,之後丁奇為她所做的一切都已不算是“應該的”了,更何況杜鵑接下來所遭到一連串的打擊,那時陪在她身邊的就只有丁奇,其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只是,杜鵑知道這時不能提起蘇雪,於是只得隨便推搪過去。
“你呢?”杜鵑想起這個問題,已經迷糊掉的神智一清,問道:“我在你心裡算是什麼?”
被問到這種女性最關心的話題,丁奇也知道此時應該山盟海誓,只是他沒有輕易說出這種話來,卻是誠實到近乎愚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