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把事情複雜化了。
這期間杜鵑向左伯特打聽許多事情,比如說他們來的目的,或是關於那隻墮天使的弱點等等。
可是左伯特對她懷有很高的戒心,對她的詢問全是一問三不知,在不能撕破臉的情況下,杜鵑對他真是無可奈何。
要問事情的話,蘇雪已經擺出了冰山臉,千雨天真的笑的好燦爛,小純不知道為什麼一臉陶醉,如果是歐陽明去問,這些色蝙蝠應該不會理男人吧……
唔……結果,還是隻有她有一點作用嗎?
於是杜鵑把目標放在其他人身上,可不知這些臭蝙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約定或是習俗之類的,對她所有的問題不是冷哼一聲不作回應,便是答道:“去問你的主人吧!”
“左伯特,我說,你們這些吸血鬼是怎麼回事?就算不願意把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也就罷了,怎麼連名字也不肯說?”杜鵑一連碰了好多釘子,只好回來向左伯特抱怨。
只見左伯特一臉似笑非笑的道:“因為你的身分是我的‘奴隸’啊!他們都是自重身份的紳士,不會隨便回答低賤之人的問題的!”
什麼!?杜鵑倒是沒想到這點,這下子她可真是作繭自縛了。
左伯特對杜鵑的呆滯表情非常滿意,雖然不是他造成的,可是總算報了一箭之仇,讓這個暴力、粗俗、惡劣、不知分寸、自以為是……等等擁有族繁不及備載缺點的女人,也嚐到了吃鱉的滋味。
杜鵑心情立刻變得非常惡劣,可是又不能痛毆左伯特,以免讓其他的魔族有了警覺,可惜的是丁奇已經受傷了,不能擔任她的出氣筒……
丁奇突覺後腦一寒,好像有什麼不利於他的事情正在籌畫,以他累積了五年以上的經驗來推測……不必推測了!根本就是杜鵑!!天曉得她又受了什麼刺激,打算把怨氣出在他的身上……
可是,怎麼這次過了這麼久,卻連一點動靜都沒有?
丁奇悄悄扭頭看去,杜鵑仍是一臉巧笑嫣然,可是卻只有他才看得出來,杜鵑已經在爆發邊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一直忍耐著?
相比之下,水兒倒是最輕鬆自若的一個了,既不用揹負沉重的行李,也不必忍受吸血鬼的搭訕,或是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她好奇的觀察著吸血鬼們,如果她有什麼問題的話,吸血鬼也都很願意回答。
這就是……西方的魔族嗎?不知道用血池砍他們會怎樣?
承受著水兒斗大的好奇目光,吸血鬼並不知道她心裡在打這種主意,只是覺得這個小女孩好可愛,一點也不怕生,直纏著他們東問西問,十足一個好奇寶寶的模樣。
但他們卻沒發現,在無意之中,他們已經洩漏了許多秘密,特別是關於吸血鬼族的弱點之類。
可是,當水兒眨著天真的大眼珠(在他們看來是如此),問說你們為什麼到這裡來的時候,吸血鬼立刻露出了警覺的神色,只是笑著對水兒說這是大人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模樣年幼的缺點吧!就連搪塞的藉口都這麼隨便……
其實,如果丁奇的能力足夠的話,可以讓她以不同的面目現身,可惜的是他實在不夠強……
結果,一行人中收穫最豐富的反而是水兒,至少在她的眼中,吸血鬼已經是弱不禁風的一群魔族了。
※※※
眾人跟著吸血鬼行走,他們不時飛上去確認方位,不過當左伯特飛上去又下來之後,卻帶來了一個奇怪的訊息。
“我們追上了,他們就在前面約四百呎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在於,西方魔族的前進速度實在太慢了,從吸血鬼出發,遇上丁奇等人,一直到他們慢慢走回來,西方魔族幾乎才往前走了幾步路?
“他們怎麼還在這裡?”一位個子瘦長,棕色頭髮在腦後綁成一束,剛剛一直纏著千雨的吸血鬼問道。
“距離太遠了不是很確定,不過好像是遇到了東方魔族。”
“遇到東方魔族!?糟了!我們先過去,左伯特你就帶著你的僕人們,儘快趕過來!”
不等左伯特答應,吸血鬼們紛紛張開了蝙蝠翅膀,霎時間走的一乾二淨,只留下了來不及反應的左伯特一人。
“呼~不相干的人終於都走光了,我們總算可以開誠佈公的好好談談了吧!左~伯~特~主~人?!”
杜鵑話說同時,劍已出鞘,月光冷冷,照在劍上只有更冷,但杜鵑的臉色才是讓人心寒的主因。
左伯特也不是笨蛋,見這情況也知道自己討不好去,蝠翼一張,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