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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場景,熟悉的電影,熟悉的演員,熟悉的對白,一切都那麼似曾相識,可是身邊人已不在。我還記得曾經有一段對白讓你泣不成聲,你趴在我的肩頭,抹著眼淚擦著鼻涕,哭著對我說:“我愛你,二二。我不會忘記你。”而如今依然是那段對白,然而我身邊摯愛的女孩呢?
我不想忘記你,我也不能忘記,你能感受我的想法,我的心意嗎?我很怕那些短暫的記憶,什麼時候又會悄悄溜走。在這之前我必須告訴你這一切:我很愛你。非常抱歉,因為我的健忘我遇到了你,也是因為我的遺忘我要離開你,你是我生命中最絢爛的篇章,我是多麼的感謝上帝把你賜給了我。
再聽到這段對白,我的心裡感同身受的一陣疼痛。周圍的情侶或相依或擁吻,而只有我單獨對著熒幕流淚。我的內心凌亂的一塌糊塗,我把頭深深地埋在雙腿之間,渾身無力,好似大病一場。
電影散場,所有人都離開了,只有我一個人仍然在座位上抱頭哭泣。工作人員催促我快點離場,我抬起頭,紅著眼睛看了他半晌,在他驚恐的眼神中離開了電影院。
走到西湖旁,仍記得那次我初次來杭州,你高興的不成樣子,拉著我到西湖邊上,笑著對我說道:“二二,你知道嗎?在西湖邊上許的願都能實現哦,快點許一個關於我的願望。”
“為什麼要許關於你的?”我玩味地問道。
“你敢不許關於我的!”你嘟個嘴對我說道。
我閉上眼睛默默許了個願,誰知道你卻非要我把願望告訴你。
“願望說了就不靈了。”
“我不管,你不說我就哭給你看。”說著,你的眼睛裡居然真的有一些閃亮的東西在醞釀。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後對著西湖大聲說道:“我要娶沈欣回家,做她的男人。”
你滿臉的驚訝,雙手傻傻地捂住了嘴,被我突然的願望亂了心神。周圍的人們好奇地看向了我們,你臉騰地一下紅了,甚是可愛。然後,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同樣對著西湖喊道:“我要嫁給王二二,做她的女人。”而後不顧周圍人的眼光,猛地撲到了我的懷中,吻住了我的唇,我熱烈的回吻著你。
如果當初沒有把這個願望說出口,是否就會成真?
“啊啊啊………”我在西湖邊上痛苦地嘶吼了起來,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
邊上的人用怪異的目光望向我,我看著他們嘿嘿一笑,臉上掛滿了淚痕。
行屍走肉一般走到西湖旁的步行街,猛然記起曾經每次來杭州一定會來這邊吃定勝糕,那種甜而不膩的口感讓我每到這裡都挪不動腳步。
而如今我再次來到這家店裡,要了一大堆的定勝糕,我一口一口咬著,眼淚不知不覺再次流下。我覺得喉嚨發堵,哽咽難言。一塊一塊機械的往嘴裡塞著定勝糕,直到把嘴裡塞滿,然後坐在那裡看著對面空空的座位雙眼發直。
“媽媽媽媽,旁邊那個叔叔哭的好傷心啊。”一個小女孩用手指著我天真地對她的媽媽說道。
“噓,別議論別人。”
“可是他真的哭的好傷心啊。”小女孩固執地說道,然後從座位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地走到我的面前,遞給了我一張紙巾“喏,給你。擦擦眼淚,媽媽說總流眼淚的人是膽小鬼哦。”
我愣愣地看著面前一臉天真的小女孩,接著苦澀地笑了。我接過她手中的紙巾,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的步行街,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進的西湖畔的菲比酒吧,也許我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醉。
進入酒吧,重金屬音樂呼嘯而來,我徑直坐到了吧檯前。
“買一場醉。”我掏出一疊紅票放到了吧檯上。
調酒的人是一個很年輕漂亮的女孩,胳膊上紋有一條美女蛇。她聽到我說的話先是一愣,接著看了看我的表情瞭然地笑了笑。她將吧檯上的錢收了起來,然後動手給我調了一杯鮮豔如血的酒。
“血腥瑪麗,開胃菜。”她的聲音滄桑而富有磁性,裡面似乎蘊含著故事。
我一口而盡,這一杯酒完全沒有感覺,甚至剛喝下去就忘了這酒的味道。
“沒有感覺,對嗎?說了是開胃菜。”她似乎早就知道我的反應,在我喝完後笑著說道。
接著,她居然在吧檯的旁邊拿出一個摩卡壺煮起了咖啡。
我詫異地看向了她,剛想說話,她用食指堵住了我的嘴:“噓,傷心人。到了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