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心裡撞響,有時是警鐘,有時是建言。
“那怎麼辦?”聽到苟財這麼說,其他人總算也想到關鍵點。
“不解開這個洞穴之迷,是解決不了的。”苟財再次強調。他跟別人一樣,想破了這個死局。然後去追求他傾慕已久的女修。一個合體期的女修,在選擇物件時,當然也會找修為跟她差不多的。以前。苟財是路邊的小螞蟻,但如今,他已經有足夠資格成為一個入幕之賓。但卻一直被這個隱疾所困擾。
“可是那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幾個都找不到辦法啊?要不是因為有隱疾,我們怎麼會那麼乖地躲在這裡,不出去跟外界的合體期人士好好交流。好好較量。有了這等修為,卻沒有發揮的餘地。境界上也顯得落後,說來,都是篇篇血淚。”有一人說得有如杜鵑泣血。
“你們的意思是,要讓他們進來這地方?”
說這話的人顯得有點猶疑了。這個地方可是他們的聖地。沒有其他人可以踏入。
“要是她將秘密洩露出去怎麼辦?”另一個人擔心的是,這個秘密一旦洩露出去,所會引發的連鎖反應。畢竟,他們對柳定定等三人並不瞭解。據說柳定定研究能力極強,但他們並沒有親自見識過。況且,研究,是需要時間和精力支援的。
“你們還擔心?憑我們這幾個的力量,外面有哪一個勢力比得過。”其中一名對於滴水洞的整體能力極有信心的人說道。事實上,滴水洞如今的確經營成有如鐵桶一般,二十七名長老對於手下的監督、控管、訓練都做得還算不錯。
滴水洞的神秘,至今,他們認識還不到三分之一。就連使用中的一切,也多半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難說,要是他們集起而攻,就難說了。”總算還是有人比較有見識,不至於夜郎自大。
“死人是沒有嘴巴的。”個性兇狼的蕭強磨著牙,像是想放出自己一擊必殺的法寶,來解決掉柳定定等人脆弱的生命。以他們三人的修為這二十七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他們惹得起的。
“你我都是修行之人,豈能不敬天,道德有失的事情,恐不利我等渡劫。你也知道,我們下一個劫期都快到了。”
韋歷見眾人的話題,都轉到血腥場面了,連忙出來緩場。而且他說的話也不假,進入合體期之後,他們的日子也不輕鬆,時常要面對上天給予的各種考驗。弄得他們合體期的人累得像條狗,聞到哪裡有奇珍異寶,就像蒼蠅般,只知道向黏蠅板撲過去。
“……這,交給手下動手,行嗎?”還是有人覺得消滅才是最穩妥的做法。因此開始支招。不過看眾人投射過來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被鄙視了。
“好吧!當做我在說笑了,為了賠罪,就由我去照顧那小女孩和小男孩吧!只是,我覺得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不太靠譜。得先 ;做個測試。”
這名自告奮勇的人,向來是二十七人中的活寶,而名字,與個性,著實有點相像,不知道是不是他父母在取名時,已經預見了自己孩子未來的個性。或者,這個性就是他父母刻意營造出來的。
他的名字,叫做霍保。
“那邊有空間掉落的石塊,充滿了這個洞窟的氣息,我就帶幾塊過去,看他們能不能說出個五四三吧!”
霍保眼球一轉,就看向洞窟每過幾年就會自我風化掉落的小石塊。在靈氣如此充足的地方,會發生風化掉落這件事,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可惜,他們在洞里居住太久了,反而覺得見怪不怪。此時想找個帶有這洞窟氣息,又能移動的物品時,終算是注意到這些擺了無數年的石頭。
這二十七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沒有做大掃除的習慣。所以洞裡多的是萬年累積下來的東西。幸好修真者身體潔淨,總算沒有出現二十七人累積出如山般的體垢和皮鮮這種可怖的事情。
“這個主意好,若是看得出來……”韋歷對於霍保這個主意很是激賞,當場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只是這個擁抱,卻被霍保邊掙扎邊推開,還極力表明自己沒有特殊的嗜好。看來,霍保當純真處男已經當成習慣了。這動作真是俐落得很。
也是,霍保自小生得唇紅齒白,整個一個白麵秀才模樣,小時候不知道受到那些喜愛男色的人多少騷擾。就是這二十七人中,也有七、八個人,不時地跟佞童來上那麼兩下。以解決心靈因為不能人道而引發的空虛。
“看得出來,我就犠牲一下,讓他們看一看我的身體吧!”霍保相信那兩個緊盯著小女孩的小男孩,不會對自己美麗純潔的**有任何非份之想,當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