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息著說:“林大小姐居然把黑卡給了他,看來她是真的想要羅啊……”
羅鄴摩挲著黑卡,淡淡的笑了笑。
黃狗和螃蟹已經把治安隊員們教訓的差不多了,這時候也來到了羅鄴的身邊。螃蟹翹著大拇指說:“羅哥,牛逼!這麼快就換了一個新妞!”
“是啊,”黃狗也一臉羨慕的說:“咱泡妞都是給妞花錢,羅哥你泡妞是妞給你花錢!”
羅鄴嘿嘿一笑,把黑卡收了起來,“既然非要給我,我就得讓她心疼心疼——對了,那些治安隊員處理的怎麼樣了?”
螃蟹擦了擦手上的鮮血,“我們雙方本著友好互諒的基本態度,進入了深入親密的探討交流。他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這片區域的麻煩,當然,作為交換,我們也保證不會見他們一次打他們一次。”
黃狗補充說:“醫藥費他們自己出。”
羅鄴點了點頭,“很好,讓你們的小弟回去吧,你們兩個陪著我去買身衣服。”
黃狗得到命令,立刻招來一名小弟交代了幾句,然後發動了車子。螃蟹替羅鄴開啟車門,“羅哥,有一點我不太理解,為什麼你一定要收這裡的保護費呢?十塊錢跟不收沒區別啊。”
羅鄴坐到汽車後座上,漫不經心的說:“整個下區,每家都給你十塊錢,你還會嫌少嗎?更何況,對於那些富的流油、但時薪才發十幾塊錢的無良公司,咱們可就不止要收十塊錢這麼簡單了。”
黃狗和螃蟹激動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總算沒有跟錯人。
一路上,黃狗開車,螃蟹則情緒激昂的向羅鄴彙報“氵朝吹酒吧”的進展。
他們兩人合夥在下區最繁華的路段上盤下了一家老酒吧。酒吧的原主人據說是炒股被私募的虛假資訊坑了,欠下了一筆鉅額債務,沒辦法才將這顆搖錢樹拱手轉讓。
之前在肯德基餐廳的那個晚上,黃狗和螃蟹就是為了爭奪這筆生意差點動手。不過從羅鄴介入之後,兩人已經轉為合作,所以酒吧很輕易的就拿了下來。
靜吧和動吧都是現成的,就連dj和妖冶的女服務生都不用費勁去招聘。黃狗和螃蟹商量了一下,只是把保安人員全清退了,換成了自己人,便於管理。
現在裝修工作正在加班加點的進行著,預計聖誕節前,“朝吹酒吧”就能開業。衝這拉風的名字,螃蟹就對酒吧的未來信心滿滿。
“羅哥,開業的時候我們請全國有名的歌手和樂隊來助場,《好聲音》選出來的那些歌手一個都跑不了,”螃蟹說:“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
“有會唱十八摸的嗎?”羅鄴問。
“這個——”螃蟹撓了撓頭。
黃狗哼了一聲,“不會唱就讓她們現學唄,唱不好就拍掉他們的牙!”
羅鄴點了點頭,“行,到時候我一定去。”
汽車慢慢的駛進了上區。上區是富人們居住的地方,,這裡不管是生活消費,都比下區高了好幾個檔次。街道兩旁乾淨的就像是被狗舔過的一樣,一座座高樓大廈彼起彼伏的聳立在街道兩旁。
羅鄴看到一家西服店的招牌,於是拍了拍黃狗的肩膀,“停車,我們走人行橫道過去吧。”
黃狗應了一聲,停下了車子,螃蟹飛快的跳下車,替羅鄴開啟車門。
羅鄴走下車,指著斑馬線說:“別看你們在下區呼風喚雨,這裡可是上區,咱們一定要注意遵守人家的交通規則。”
“那是那是。”黃狗把車鎖在馬路正中間,然後跟螃蟹一起,大搖大擺的跟在羅鄴身後。
剛踏上斑馬線,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就朝他們衝了過來,司機狂按喇叭,就是沒有減速的意思。
羅鄴不慌不忙的走著,根本就沒把寶馬車放在眼裡。
寶馬司機只好緊急剎車,車頭撞到路邊的防護欄上。寶馬男按下車窗,對著羅鄴一行人破口大罵:“你麻痺的眼瞎啊,看到寶馬車不會躲啊!”他一副西裝革履的打扮,眼神中卻透著瞧不起人的神態,把羅鄴等人當成了沒有進過城的鄉巴佬。
黃狗和螃蟹兩位黑。道大哥哪能忍的下這口氣,正要衝上去“教育”一番,羅鄴卻穩穩的攔住了他們。“你倆手重,容易打出事來,還是讓我來吧。”
他慢悠悠的走到正在倒車的寶馬男身旁,笑眯眯的說:“這位先生,我要打你右眼。”
“你說什麼?”寶馬男愣住了。
羅鄴攥起拳頭,閃電般的搗向寶馬男的右眼,他的力道不大不小,恰好讓寶馬男的右眼眶黑腫的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