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定了,子雨才發覺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信任烈火,那危險時候只想到烈火,在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想的是他,白衣的秘密也透露給他,等等等等,這一切不是信任是什麼?
想到這子雨臉上綻放出一絲明媚的笑容,早就已經如此信任,卻被習慣性的思維把真實掩蓋在了最深的地方,今天要不是這古怪地方,還解不開自己的心結,揭開那慣性思維下的真實,已經深到自己不敢想象的地步,感覺到如此,子雨的眼睛都笑彎了,這樣全心全意的相信一個人,感覺真好。
烈火看著子雨對著他笑的好生燦爛,不由嘀咕一聲,按住子雨的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把自己的擔心,把自己的恐懼,把自己的憤怒,透過這一吻深深的表達給了子雨。
子雨反手更加緊的抱住了烈火,把自己的感覺毫不保留的傳達給他,那意識的交流,那敞開的心胸,讓兩人如痴如狂,甜蜜萬分。
轟,精神層面的輕輕炸響,子雨只感覺整個人精神一震,功力一瞬間居然有了質的飛躍,提升了好大一個檔次,子雨一思索便明白了,是自己的心境阻礙了自己功力的提升,現在心結破了,那一直沒有停過的練習,終於完成了一次飛躍。
子雨頓時欣喜極了的與烈火說,見烈火也極欣喜,子雨突然想起什麼的,看著烈火道:“為什麼你一點事情都沒有?我卻要受這個罪?”
烈火見子雨現在才反應過來,不由白了她一眼後,瞪著子雨道:“幻境,考的就是心志,我心志堅定,什麼雜想都沒有,當然不會讓它亂了我的心志,只有你,白痴。”
子雨聽烈火這麼一說,一點也不覺得汗顏,不過卻更加高興了,這說明烈火對她的心到底有多真,這個一根腸子通到底,脾氣火爆,性格直率的男子,是她的老公,真好。
眼見烈火眉頭一挑又要開始教訓,子雨忙腦袋一縮,可憐兮兮的道:“身體好疼,為什麼身體這麼疼?”邊說邊低頭察看起來,剛才沒覺得,此時心平靜下來,才察覺身上疼的緊,這是怎麼回事情?
烈火頓時臉色微變,咳嗽一聲,不動聲色的站起來,眼看別處的道:“你自己剛才打的。”
子雨低著頭察看身體,也沒注意烈火的表情,她到記得她對著烈火揮鞭,聞言氣的直冒煙的恨聲道:“就是這個該死的幻境,該死的蟒蛇精,要不是他,我怎麼會自己打自己,等我捉到他,拔皮抽筋都不解我氣,我要熬了他燉成湯喝,該死的,哎呀,疼死我了。”邊說邊支撐著朝烈火伸出手來,撒嬌的讓烈火抱她起來。
烈火二話沒說,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子雨給抱起來,對上子雨的臉,剛才太興奮和憤怒了,沒怎麼注意,此時才看見子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是被他剛才焦急中打出來的,烈火不由眼珠一轉,生生裝作平靜,子雨這副要吃了人的憤怒,還是賴到轅黑頭上的好。
“走了,走了,耽擱了這麼半天,不知道那條蟒蛇跑什麼地方去了,我們還是快追吧。”聲東擊西,烈火也運用的熟練。
子雨咬牙切齒的道:“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哎呀,真疼死我了。”
烈火見此連忙抱起子雨,朝那幻境被破,露出來的大門走去,這年頭,不說謊的人說一次謊,就是聰明人也察覺不了,人才啊。
進入大門,走下高高的階梯,目之所見,好生震撼和神秘。
如古希臘的宮殿一般,高高的柱子支撐著一個空蕩蕩的空間,估計有上面那幻境兩個大的地盤上,七八根兩人合抱的柱子,雕龍畫鳳的柱身,美不勝收,周圍的牆壁上,同樣也雕刻滿了精美的畫面,有騰雲的龍,臥睡的朱雀,傲然的白虎,可愛的企鵝,林林總總的冰族畫像,把整個冰族的種類都刻畫的神態各異,栩栩如生。
“這又是什麼地方?”子雨的話剛問完,一聲骨碌的大門響動聲突然響起,烈火和子雨同時戒備的看過去,子雨更是攻擊狀態瞄準發聲處,該死的蟒蛇精害她這麼疼,她絕對不會放過。
“怎麼是你?”大門開處,看著應青蓮快速的閃了進來,子雨和烈火都皺眉瞪著應青蓮,這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應青蓮也沒想到子雨和烈火會在這,一愣之後看著子雨,突然驚呼道:“老婆,你被誰打了,怎麼這麼慘?”邊說邊心疼的走了過來。
子雨不提起就生氣,一提起就更生氣,當下把手中的黑鞭舞的呼呼生風,怒火沖天道:“就是那蟒蛇精,該死的混蛋,我殺了他。”烈火則在一旁一聲不吭,裝沒聽見。
應青蓮也是個聰明人,見烈火臉色微微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