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賈張氏所說的話,聾老太太根本就不在乎,因為在這個四合院聾老太太唯一怕的只有葉凡一人。
所以,賈張氏說什麼聾老太太根本不在意。
聾老太太手攥緊自己的柺杖,看著賈張氏問道:“賈張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中海是不是你打傷的。”
聽著聾老太太的質問,賈張氏心裡發怵,畢竟聾老太太手裡的柺杖,她可是真的敢往自己的腦袋上招呼。
賈張氏不再有剛才的淡定,而是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太太,我跟你說,這件事可不怪我,院裡的人都看到了,是高氏先往我臉上摸屎的,是她先動的手。”
就在賈張氏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賈虎子已經洗完臉回到賈張氏身邊。他一眼便瞧見聾老太太正氣勢洶洶地逼問著賈張氏,頓時心生不滿,眉頭緊緊皺起,開口質問道:“媽,這老東西是不是故意刁難您呢?”
賈虎子此言一出,聾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她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與挑釁。於是乎,她怒不可遏地舉起手中那根沉甸甸的柺杖,毫不猶豫地朝著賈虎子的頭部狠狠敲去。
然而,此時的賈虎子畢竟已是個十六歲的半大少年,身強體壯且身手敏捷。面對來勢洶洶的攻擊,他又怎會輕易中招?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賈虎子迅速伸出一隻手,穩穩當當地將那即將砸落在頭上的柺杖牢牢抓住。緊接著,他猛地發力一拽,那原本緊握在聾老太太手中的柺杖瞬間如同脫韁野馬一般飛射而出,直直落入賈虎子的掌控之中。
賈虎子手持柺杖,眼神冷漠而不屑,彷彿眼前的聾老太太根本不值一提。他毫不留情地將柺杖向著一旁狠狠地拋去,同時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吻對聾老太太說道:“嘿,我說你這老太婆,眼看著就要進棺材了,不好好在家裡躺著等死,跑出來瞎折騰啥呢?”
賈虎子那冷冰冰、硬邦邦且充滿嘲諷與鄙夷的話語,就好似一根根尖銳無比的鋼針一般,無情地直刺向聾老太太那顆本已脆弱不堪的內心深處。
聾老太太滿臉驚愕之色,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了一小步,腳步踉蹌之間險些失去平衡,若不是她及時伸手扶住旁邊的牆壁,恐怕真會一屁股重重摔倒在地。
然而,還沒等聾老太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只見傻柱雙手拄著一對柺杖,步履蹣跚卻又堅定有力地從屋子裡緩緩走了出來。時光匆匆流逝,轉眼已是一月有餘,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和恢復,傻柱受傷的雙腿已然明顯好轉許多,不再像最初那樣行動遲緩、舉步維艱。
傻柱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囂張跋扈的賈虎子,胸膛劇烈起伏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瞬間湧上心頭,他扯開嗓子怒聲呵斥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羔子,竟敢如此放肆無禮!快快給老太太下跪叩頭賠罪道歉,否則今日定要叫你嚐嚐這雙柺加身的滋味兒!”
賈虎子聽到這話後,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極度輕蔑的笑容,同時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傻柱,眼神之中滿是不屑之意。心想:哼,一個斷了腿的瘸子,居然敢在本人面前口出狂言,簡直就是不自量力!老子只要撒開腳丫子狂奔起來,憑你這副殘軀又怎能追得上呢?
於是乎,賈虎子發出一陣令人厭惡的冷笑聲,陰陽怪氣地回應道:“喲呵,我說這位瘸腿老兄啊,您是不是腦子進水壞掉啦?居然妄想讓我給那個老婆子跪地求饒?依我看吶,您還是省省力氣吧,免得白費功夫!”
韓鈺穎並沒有走,因為葉凡說了,讓她帶著賈虎子去派出所,幫賈虎子擺平今天的事。
韓鈺穎看著這個院裡的人,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傻柱聽到賈虎子那充滿譏諷意味的話語後,瞬間氣得滿臉通紅,雙眼瞪得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小兔崽子,老子今天要是不滅了你,老子就跟你姓!”話音未落,只見傻柱迅速將其中一條腿蜷縮起來,然後憑藉另一條腿發力,像只袋鼠一般一蹦一跳地朝著賈虎子猛撲過去。與此同時,他還用一隻手緊緊握住柺杖,高高舉起,彷彿下一刻便會狠狠地砸向賈虎子。
一旁的賈張氏眼見著傻柱氣勢洶洶地朝賈虎子撲來,頓時怒火中燒,心中暗罵: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傻柱,這裡哪有你插手的份兒!要知道,賈張氏雖然懼怕聾老太太,但可不意味著她也同樣害怕傻柱這個愣頭青!於是乎,她毫不猶豫地彎下身去,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穢物——屎,緊接著如同一頭髮狂的母牛般徑直衝向傻柱。
眼看著傻柱即將抵達賈虎子身旁,他手中緊握的柺杖已然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