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解開了腰間的褲帶,褪去了褲子,掏出了水槍,直接對著傻柱和劉光天就開始了叫醒服務。
隨著水龍頭的開啟,突然天降甘霖,灑落在了傻柱和劉光天的臉上。
已經昏睡了的傻柱也被這“天降甘霖”澆醒。
緩緩的睜開雙眼,嘴巴還吧唧吧唧的砸吧砸吧嘴,好像是嚐嚐這“天降甘霖”是什麼味道的。
許大茂瞪大眼睛,看著傻柱的砸吧嘴,好像想到下班回來品嚐賈張氏嘔吐物的那一幕,竟然乾嘔起來。
嘔,嘔,哇,許大茂竟然吐了起來。
傻柱感覺這“天降甘霖”味道十分古怪,定睛一看,竟然看到葉凡這扶著水龍頭對著他和劉光天開閘放水。
想明白了一切,傻柱也嘔嘔的乾嘔起來,這個時候劉光天也醒了過來,看著嗷嗷直吐的傻柱,也是皺起了眉頭,不明白,好好的傻柱吐什麼呢?
劉光天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感覺頭上一直有人拿水在澆自己,於是用手摸了摸頭上的水,然後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一股尿騷味直衝天靈蓋,劉光天想起自己一頭好像都是這種液體,也是嘔嘔的乾嘔起來。
葉凡看著傻柱和劉光天兩人,心裡已經笑的不能行了,心道,讓你們嚐嚐老子的天降甘霖,真是老子沒糖尿病,不然尿都不給你們嘗,還想嘗甜頭,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哎喲”一聲,閻解成也是揉著額頭,慢慢的站了起來。
當閻解成看清楚以後,完全不顧頭上的疼痛,竟然放聲大笑起來,還喊道:“臥槽,你倆給這洗澡了?”
許大茂本來還感到噁心,在哪裡乾嘔呢?聽了閻解成的話,直接噗嗤一聲也大笑起來。
許大茂心裡想著,這個閻解成也是一個人才,神特麼的在哪洗澡。
葉凡聽了閻解成的言論,也是扭頭古怪的看向著閻解成,如果沒猜錯的話,傻柱和劉光天就是來找你的。
你這神之一言,估計傻柱和劉光天能恨死你。
本來在那裡嘔吐的傻柱,聽了閻解成說的話,臉都綠了,大聲喊道:“新來的,我是傻柱,你是聾子嗎?怎麼老是動手打人啊!”
劉光天也是站了起來,對著還在瘋狂降雨的葉凡就是一腳,見狀往後猛的一跳,好像也降完了雨,葉凡竟然還抖了一個激靈。
看著這樣的葉凡,劉光天咬牙切齒的說道:“新來的,你是不是瞎,看不到我們是院裡的人嗎?還下死手,打完人還這樣侮辱我們。”
葉凡裝作眼神迷離,吐詞不清的說道:“你們是院裡的住戶?那你們怎麼幫那個小偷說話。”
聽到葉凡說小偷,傻柱連忙問道:“小偷,這裡除了你就四個人,哪裡來的什麼小偷。”
葉凡指著閻解成說道:“這不是那個小偷嗎?我不在家,他在我家門前,扒著門往裡面看來看去的,不是小偷是什麼?”
閻解成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指向葉凡說道:“是你拿東西砸暈的我,對不對。”
葉凡一把就拍在了閻解成的手上,說道:“你家大人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貌嗎?說話就說話,你指什麼人呢?
再說了,我砸你怎麼了,你一個小偷,企圖偷我家東西,我還不能制止你了?”
閻解成聞言,連忙說道:“你放屁,我是來喊你去開全院大會的,誰要偷你家東西。”
許大茂現在完全聽明白怎麼回事了,站起來看著閻解成,大聲的喊道:“閻解成,你喊人去開全院大會,為什麼不喊,你趴人家門上看什麼?現在連累我也捱打了,你要賠我醫藥費。”
葉凡聽了許大茂的話一愣,驚訝的看著許大茂,心道,臥槽,這傢伙被自己打傻了吧!打他的是我,他卻找閻解成賠醫藥費,還是你許大茂會玩。
閻解成聽了許大茂的話,冷哼了一聲,說道:“許大茂,放你孃的臭屁,老子都沒動你一下,憑什麼賠你醫藥費。”
許大茂看著閻解成惡狠狠的說道:“葉大哥,剛在我那裡喝完酒,出來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趴在自己門前往裡看,把你當小偷不是很正常嗎?”
葉凡一愣,心道,臥槽,這藉口許大茂都幫自己找好了,自己只是想借著酒醉的名頭行兇,可是許大茂的這個明顯更靠譜啊!
葉凡心裡對許大茂那真的是太感謝了,回頭就去截胡你的婁曉娥,你不用謝我啊,這都是當哥的應該做的。
傻柱和劉光天聽了許大茂的話,都是惡狠狠的看向閻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