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靜靜地橫臥於那雜亂不堪的床鋪之上,宛如一尊失去靈魂的雕塑般,眼神空洞無神,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生氣一般。她那原本修長筆直的雙腿此刻竟也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慄起來,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婁曉娥努力地想要拼湊起腦海中那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試圖弄清楚剛剛究竟發生了何事。然而,越是深入回想,那段模糊的過往便越發如同迷霧一般籠罩心頭,令她愈發迷茫無措。
不知不覺間,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婁曉娥的眼角悄然滑落,在那張蒼白如紙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但這並非悲傷之淚,而是源自內心深處滿滿的幸福感所化。畢竟,此時此刻的她已然徹徹底底地成為了葉凡的女人,從此再也無需擔憂葉凡會棄自己而去。
回想起方才與葉凡共度的激情時刻,婁曉娥不禁心如鹿撞。那個男人,既有著狂放不羈的一面,又能展現出似水柔情的姿態,如此截然相反的特質卻完美融合於一身,實在令人難以抗拒。這種獨特的魅力猶如致命毒藥,深深侵蝕著婁曉娥的心,讓她甘願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正如某位姓張的知名作家所言:“征服一個女人最快捷有效的方式便是直搗黃龍。”而葉凡顯然深諳此道,他深知如何用自己熾熱的情感去點燃婁曉娥心中的火焰,使其在慾火焚身之際忘卻一切煩惱與憂慮。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先前的行為略顯粗暴,葉凡在事畢之後匆忙為婁曉娥斟滿一杯清澈透明的靈泉水,並小心翼翼地將其端至床前。他輕聲細語地對婁曉娥說道:“把這個喝下吧,喝了這個就沒有那麼疼了。”話音未落,葉凡並未等待婁曉娥做出回應,便輕柔地托起她那柔弱無骨的後背,將手中的靈泉水緩緩送入婁曉娥微啟的朱唇之中。
伴隨著靈泉水順著喉嚨流淌而下,婁曉娥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意迅速傳遍全身,尤其是原本下體傳來的那種彷彿要將她撕裂一般的劇痛,正逐漸消散開來。不僅如此,就連先前因葉凡的一番折騰而變得無比疲憊的身軀,此刻也像是重新注入了生機與活力一般,開始慢慢恢復。
婁曉娥滿臉驚愕地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葉凡,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實在無法想象,僅僅只是這麼一小口靈泉水,竟然就能產生如此神奇的效果。
對於婁曉娥的反應,葉凡自然心知肚明。畢竟當初韓鈺穎等人初次品嚐靈泉水時,也是這般神情。所以他不慌不忙地再次如法炮製,將那套關於天生靈茶的說辭原封不動地講給了婁曉娥聽。
然而,婁曉娥聽完之後卻不禁皺起眉頭,撅起那張櫻桃小口,疑惑地追問道:“天山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崑崙山嗎?可是崑崙山頂終年積雪覆蓋,氣候嚴寒至極,又怎能生長出茶葉呢?”
面對婁曉娥的質問,葉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並輕輕點了點頭回應道:“當然可以啦!若非如此,你剛剛喝下的又會是什麼東西呢?”
葉凡便將這個難題拋回給了婁曉娥,婁曉娥心裡暗自嘀咕:哼,一切都是你說的算,現在倒反問起我來了,你現在讓我怎麼回答!
婁曉娥彷彿重獲新生一般,身上所有的痛楚與倦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她毫不猶豫地張開雙臂,緊緊摟住葉凡的脖頸,將自己的面龐深埋進他溫暖的頸項間,柔聲呢喃:“你可要好好對我負責哦,畢竟你已經對人家做了那樣的事呢。”
葉凡緩緩放下手中的水杯,輕柔地撫摸著婁曉娥那如絲般光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的後背,語氣低沉而溫柔:“似乎,我很早之前便向你許下過承諾,難道不是嗎?”
婁曉娥嘴角揚起一抹俏皮可愛的笑容,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緊接著,她輕輕地在葉凡的脖頸處輕咬一口,似嗔非嗔地道:“哼,虧你還記得,可你竟然還把人家給忘得一乾二淨。”
葉凡心裡明白,此刻的婁曉娥正處於一個女孩蛻變為女人的階段,既有初嘗愛情滋味的甜蜜幸福,又難免心生怯意。於是,他以無比的耐心安慰著她:“從今往後,你就安心住在這兒吧!待到新年過後,我們便去領取結婚證。至於你父親那邊嘛……以後若無必要,儘量少回去為妙。”
葉凡所言不假,因為他深知婁家未來的命運將會走向何方——舉家逃亡至香江。他實在不願看到婁曉娥在那時被迫離開自己,隨婁家人一同奔赴遙遠的香江。所以,他希望能夠透過這番話,讓婁曉娥徹底放下心中的顧慮,全心全意地陪伴在自己身旁。
所以,還是趁早讓婁曉娥跟婁家斷了關係,這樣自